段嘉述道:“你是不是又忘了,對方說要完整的把帶過去。你要是把弄流產或者弄死了,換你過去?”
似乎是想到了什麽,段姚的表變了變。隨即狠狠地瞪了池煙一眼,率先進了屋。
這套房子很久沒人住了,但是該有的家都有,冰箱裏甚至還有一些菜,顯然是有人提前一步過來做了準備。
段姚跟段嘉述都不會做飯,司機的手藝也不行,最後隻能是池煙進廚房。
但是段姚不放心,就讓段嘉述盯著。
池煙坐了一天的車,肚子不太舒服,就簡單做了四碗麵。
段姚看著這清湯寡水的麵,本吃不進去,直接衝池煙發火,“你這都做得什麽?”
“你吃不吃。”池煙端著碗,強迫自己進食,其實也沒什麽胃口,但為了肚子裏的孩子,不得不吃。
段姚氣極,剛想端著麵碗朝池煙砸過去,就被司機一把攔了下來。
“段小姐,宋總說了,不能傷到。”
聽到宋平的名字,段姚就算再不甘心,也隻能恨恨地放下手裏的麵碗。
但多還是不甘心的,的目的,是讓池煙死在外麵,但宋平卻要留下的命。
“嘉述,別說我這個做姐姐的對你不好。這幾天,池煙就歸你了。你不是早就對興趣了麽,隻要別弄死就行。”段姚冷著臉笑,眼神像極了毒蛇。
池煙心頭一凜,飛快地朝段嘉述看過去。
段嘉述臉上帶著一極淡的笑意,“好啊。”
……
池煙在醫院被帶走,而同一天,在津市醫院裏的段姚也失蹤了。
段家跟程家都報了警,警察從醫院開始查,但對方避開了所有的監控。隻有地下車庫角落裏的一個監控拍到了一輛白的麵包車,在池煙失蹤的前後進出醫院。
順著這條線索,警察很快在廢棄工廠找到了麵包車,卻發現這隻是一輛套牌車。
對方是從什麽時間,在什麽地點換的車,本無從查起。
程執的臉無一刻不是沉的,池煙失蹤多一秒,跟肚子裏的孩子危險就多一分。
一直到了晚上,段嘉言的人追蹤到了斷斷續續的信號,出現在一座小山村裏。
程執跟段嘉言第一時間收拾東西出發,臨出發前,見到了段淮欽。
段淮欽拿著手機,遞了收過來。
“段姚給我發了信息求救。”
程執接過手機,看了一眼段姚發的信息,冷冰冰的四個字“爸爸,救我。”
但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一個圈套。
段淮欽道:“我跟你們一起去,我要親自把們倆帶回來。”
程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好。”
……
池煙他們在的屋子,總共就兩間房間。
段姚占了大一點的那間,直接進去關上了門。池煙以為,自己要在客廳的椅子上熬一晚上。誰料段嘉述看了一眼,語氣冷淡,“你進去。”
池煙隻猶豫了兩秒鍾,站起來走進小房間。轉想把門鎖上,卻不料門鎖居然是壞的。
夜深下來,池煙在床裏側,床上的被褥帶著一種黴味。
外麵的風呼呼的吹,打在玻璃窗上,啪啪作響。
池煙死死地盯著門,生怕有人會闖進來。但是太累了,肚子裏的孩子也需要休息,最終還是強迫自己閉上眼,迷糊了過去。
睡得不沉,時不時都要睜一下眼,判斷一下自己在什麽地方。隨後又支撐不住地闔上眼,如此循環。
不知道過了多久,池煙似乎覺到有人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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