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煙真的差點被顧珩折騰死了，第二天早上鬧鐘響的時候，有想背著床走的沖，很困。

反觀顧珩則神清氣爽，神奕奕，把自己整理好，還有力氣抱著溫煙去洗漱。

溫煙閉著眼趴在他肩膀上連都不想一下，顧珩把用過的臉巾丟掉，問：“幫你請假？”

溫煙眼都沒睜就抬手打他。

顧珩握住的手，“還打？”

溫煙睜開眼睛對上他含笑的眼，頓時氣鼓鼓地瞪著他。

昨晚當他說出那句話第一反應就是惱地打他，明明很兇，卻讓覺得恥。

打他，他也不攔，只顧做他自己想做的事兒，最后變在下面哭著打他。

在想什麼，顧珩一清二楚，他一本正經地說：“是你說沒覺，我才更用力。”

溫煙真的不想聽他說話，皺著臉把耳朵捂上。

顧珩看著滿臉通紅的樣子，輕笑一聲，才抱出去放餐桌前的椅子上。

早餐是他烤的面包和熱牛。

溫煙不要喝純，顧珩給拿了酸喝。

吃完早餐，離開前，溫煙說：“今晚我就不過來了。”

顧珩這一刻表現得極其隨意，淡淡地，“嗯。”

他的態度讓溫煙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失落，但最終沒說什麼，坐著顧珩的車去了舞團。

在舞團，一休息，靜靜還像以前那樣殷勤地湊上來跟溫煙閑聊。

在溫煙稱病請假的一個多月里，靜靜對表現得關心，多次想要去家里探，只不過都被以不方便為由拒絕。

聊著聊著靜靜就提到了林綰，靜靜好奇地問：“的車禍真的只是意外嗎？你有沒有什麼部消息啊？”

溫煙：“我沒有。”

林綰至今沒有被找到，但半月前，有下游的漁民捕魚的時候，撈出一頭上纏著服小海獅。

那件服是人的服，當時拍林綰的狗仔以及他相機里的拍照片都可以證明那是林綰的服。

因為就在那片海域附近時常有大鯊魚出沒，大家都猜測下落不明的林綰已經為鯊魚的食。

“那那件事是真的嗎？”靜靜似是有些難以啟齒，“就是出賣那件事。”

溫煙看一眼，“你很好奇嗎？”

眼神平靜和，卻讓靜靜莫名張，頓了頓才說：“我，我不是，我就是覺得看上去不像，要是這件事是真的，也可憐的。”

溫煙沒有再接靜靜的話。

林綰的事是顧珩讓人放出去的，可顧珩不會無緣無故針對別人，和被咬的事前后一聯系溫煙就能猜出顧珩是為了，所以在這件事上沒法發表意見。

......

溫煙這天下班后沒有再去顧珩那里，自己回了和阮青荷的家。

能覺到阮青荷與護工都是真的高興，阮青荷還神神地拿出一條很長的玫紅的圍巾遞手上。

溫煙接住圍巾看，不好意思又有點期待地看著溫煙，“這是媽媽過年的時候給你織的，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我很喜歡。”溫煙當即就當著阮青荷的面把圍巾圍在脖子上戴上，“好不好看？”

溫煙皮白，這樣的紅襯得明艷靚麗，笑起來一雙眼睛又大又亮很靈氣。

阮青荷都有點看呆，不住點頭，“好看，真好看。”笑容滯了一下，小聲說：“和你爸爸真像。”

溫煙確實很像父親，由于溫景言和溫景和是雙胞胎的緣故，阮青荷當初其實是很厭惡溫煙這張臉的。

但現在知道像的是溫景言而不是溫景和，又覺得喜歡，看到就像看到自己的丈夫，心也會覺得寧靜，好像僵化的腦子都清明許多。

溫煙聽到阮青荷提起爸爸，眼眶也跟著發，那天去墓園的時候，還以為有可能死于艾滋病和爸爸在另一個世界見面，但沒有。

沒有，就要照顧好媽媽。

這次回來，能覺到阮青荷面對言行舉止中著討好。

記得小的時候，爸爸告訴，媽媽看似瘋瘋傻傻，但其實是一個特別缺乏安全的人。

溫煙上前抱住手臂，對說：“我也像你啊。”

阮青荷的都有點發抖，側臉看，看到在落淚，溫煙耐心地幫拭去。

溫煙發現或許因為得到了，的心變得越來越，連不甘和怨恨的尖銳都在被平，這讓對現狀滿足且。

但已經習慣了在顧珩懷中眠的，在躺在自己床上的第一個晚上就有點不習慣。

沒有勉強自己睡，而是拿出了手機先玩會兒。

上了網，突發奇想地搜了顧珩。

先看到的就是他的個人介紹，發現顧珩的生日一周后就要到了。

往下翻，看到他給他剪的單人視頻，里面有他出席活、接采訪的畫面，但更多的是他大學時參加比賽的畫面，他上鏡也好看，比明星都好看，溫煙都要陷在他的視頻里出不來。

最后就這樣看著他的視頻睡去，做夢還夢到他了，夢到還是站在球場角落里，看他的小小觀眾。

......

孟唯從國外回來有一段時間了，前段時間約溫煙，溫煙都不愿意出來，這次周末約溫煙跟一起去港城看賽馬，溫煙答應跟一起去了。

兩人飛到港城的當天先到了提前預定好的酒店放行李，兩人一起出去玩。

兩人轉到海洋公園，隔著玻璃看魚群。

和上次和顧珩一起的純看不一樣，兩人會互相拍照，一邊拍一邊聊天，溫煙隔著玻璃魚說：“顧珩快要生日了，可我不知道該送他什麼禮。”

“你送什麼他都會喜歡。”孟唯看著相機里的照片說，要不是溫煙說，都不敢信顧珩竟然沒跟溫煙離婚，當時的那種力他都頂住了，他絕對是真喜歡。

想到這里又開玩笑，“把你自己送給他。”

溫煙臉紅地看，“別說。”

孟唯笑，“你沒聽說過那句話嗎？男人過了二十五歲就不行了，好好珍惜他二十六歲之前......”

溫煙追過去要捂，孟唯笑著跑了，剛跑沒幾步就撞到人。

“對不......”

看過去那一瞬間，就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