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行把專家的側寫報告和自己請來的專家側寫報告總結起來,告訴蘇念。
“經過研究,他擅用左手,這些刀子在用的時候,位置比對都是左手,而且這人有很嚴重的潔癖,還有嚴重的強迫癥,就看到他每刀都在準的骨位置就能知道了。”
“還有這人的年齡應該不是很大,于年輕力壯的年紀,握刀的手也格外的穩,這樣格兇殘的人,生活中很可能是個好好先生類型,極其兩面化,很有可能他小時候是有過不愉快的經歷,或者經歷了什麼悲慘的事,才導致現在這樣的格。”
“而且這個人之前應該是有過練手的案件,只是被掩蓋了,現在他能夠以這樣的手法一連兩起作案,說明他在這中間有很大的滿足,不會輕易終止,還有再犯案的可能,而跟蘇老這件事有牽連的人則是重點保護對象,總之這個人絕不是想象的那麼簡單,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蘇念聽得也有些骨悚然,第一時間想到媽媽,擔憂道:“那我媽媽......會不會有危險?”
“伯母那里你放心,我已經布置好了,如果這個人來,那就是自投羅網。”陸景行不不慢說道。
雖然蘇念并不懷疑陸景行的辦事實力,但還是比較擔心母親。
說:“那不如......我把媽媽接回來住吧,一個人在療養院,我總歸有點不放心。”
陸景行說:“最近可能不行,那個給伯母做康復的機國還沒有,我已經訂購了,但要兩個月后才能運回國,現在在家里的話,就要停止給伯母治療,醫生那邊的意思,難得伯母有這麼好的表現,最好不要斷了。”
蘇念聽到這個,已經打消了要接媽媽回來的念頭,當然比起別的,治療顯然更重要。
又問:“那個訂購的機是多錢,我給你打過去。”
陸景行幫忙做這麼多,當然不能再要他付這個錢,并且們現在的關系,也不適合。
陸景行說:“我們現在還是夫妻,這是共同財產,不需要分得這麼清楚。”
蘇念聽到這話,短暫的沉默片刻后,說:“還有幾個月就不是了,我還是不想太過麻煩你。”
“不麻煩,我為伯母做的這些,也是希你不要心,好好養胎。”
陸景行話里的意思,并不是為了蘇念這麼做,而是為了寶寶能得到很好的休息,好像他更看重這個孩子一樣。
蘇念有些不明白,陸景行這樣的條件想要人生孩子的話,應該有很多人吧,怎麼會對一個沒出生的孩子這樣的看重。
不過也沒繼續堅持,再謙讓下去,這個男人估計又該生氣了。
既然他要做,那就讓他做吧。
“那就麻煩你了。”蘇念說。
“嗯。”
兩人相對無言,看完爍爍,蘇念就回公司理一些堆積的事。
現在是為以后的生產做準備,盡可能的多做些事,以防生產的時候顧不上。
現在公司本就是在起步階段,一個不慎就可能業績得不像樣。
蘇念在公司忙了一天后,明溪打電話給,約出去吃個飯。
想著兩人也好多天沒一起吃飯了,蘇念答應下來,在陸景行保鏢的護送下,蘇念到了餐廳。
明溪聽說懷孕的事,早早就在樓下等著,看到蘇念坐的車后,拉著蘇念的手道:“看來陸景行對你不錯嘛!”
蘇念不明白,愣了下問,“什麼?”
“這車啊!”明溪說,“這車可是防彈的,那保鏢肩膀上有一個骷髏頭的樣子,那是他一直保護他的保鏢,我聽司宴說是在國外訓練出來的死士,現在都用來保護你了,說明陸景行對你還是非常在乎的。”
蘇念想了想,說:“他在乎的是我肚子里的這個孩子......”
“對了,孩子是怎麼回事?”明溪拉著蘇念坐下道,“你給我好好說道說道。”
上次只是在電話里,匆匆提起,明溪還真不知道蘇念這突如其來的孩子是怎麼回事,只知道是陸景行的。
“就是個意外。”蘇念輕描淡寫道,“如果我不生下這個孩子,他就不同意我見孩子,他想要用這個孩子跟我做換。”
“也不是全是換吧。”明溪說,“我覺陸景行還是很在乎你的,別的不說,就拿他上次在山里舍命去救你,說明他是非常在乎的,當時很多人都勸他不要進山,怕有危險,可他還是誰都沒聽去找你了,還有那次為了救你在山崖上差點掉下去那次也是......總之我覺得他現在是真的在乎你的。”
蘇念驚訝明溪會說出陸景行的好話,要知道之前明溪提到陸景行都是齜牙咧的,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才好。
“你現在對他印象這麼好了?”蘇念說。
“我不是對他印象好,就事論事罷了,他救了你是事實,這點我是很激他的,救了我的好閨,但他以前是個混球也是事實,我說他在乎你,不代表你原諒他。”
這番話的言論,就很明溪。
和理倒是分得很清楚。
“嗯,沒錯,他救我的事我激,但之前的事,也不是能那麼輕易抹平的,我還是希我們就保持最悉的陌生人的狀態,守好各自的職責,把孩子養好,才是真的。”
蘇念還是第一次對和陸景行以后的可能,做出理的分析。
現在就等著這個孩子卸貨之后,兩人簽字離婚,之后做好稱職的父親和母親就行了。
并不覺得讓兩個人在一起互相折磨會對孩子好,與其互相都不痛快,不如做兩個獨立的個,反而能輕松地養好孩子,孩子也會接,更好的長。
“對呢。”明溪贊同道,“你們現在有孩子嘛,還有兩個,我是覺得如果陸狗一直保持現在這樣,你們能和平共的話,對孩子也好。”
明溪說著,把蘇念抱住,臉著臉道,“反正你是我的姐妹,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一百個支持,就像你以前支持我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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