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娘子也上道了。”秦慕修笑盈盈說著。
“只是覺著面對他那樣的人,不應該讓他好過一些,我明日跟他說你松口了,他說不定還會再給我買點東西。”趙錦兒想著都覺得高興。
盧震想要的,不就是秦慕修能再這里做生意嗎?
于是,第二日,在趙錦兒跟他說秦慕修松口之后,盧震那一個高興,忙不迭的給趙錦兒買了不的東西,笑得合不攏。
他也沒什麼要求。
只有一個。
“麻煩夫人幫我跟公子好好說一說,您也看到了我的誠意不是?”盧震把那麼多東西放在趙錦兒手中,笑呵呵說著。
“好。”趙錦兒點頭。
盧震更高興了。
今日在街道上,盧震對趙錦兒那一個好,給又買了好一些,只要趙錦兒一抬手,盧震就知曉要什麼,忙不迭的去給準備,放在跟前。
對此,趙錦兒很滿意。
等伺候差不多后,盧震看向秦慕修,臉上掛著笑:“公子,您哥哥什麼時候過來?”
聞言,趙錦兒愣住,驀然想到這件事,隨后臉上的笑意有些僵,的目落在秦慕修上,心還有幾分張。
哪里來的兄長?
“三日后就過來了,到時候就辛苦郡守大人了。”秦慕修臉上依舊掛著笑,漫不經心的朝著盧震說著,似乎一點都不擔心。
“好的,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伺候您兄長的。”盧震樂呵呵的說著。
秦慕修微微點頭:“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好,我送二位回去。”
盧震高高興興送著秦慕修跟趙錦兒回去。
而宰了盧震一筆的趙錦兒,此刻臉十分沉重,“你誆騙盧震,我們哪有什麼兄長?”
“娘子不用擔心,你相公怎麼可能不把事安排好,娘子你就想怎麼對待就怎麼對待盧震,不用關心其他的事。”秦慕修笑瞇了眼說著。
他很有信心的樣子。
趙錦兒心疑,但也點了點頭,“也是,是我太擔心了。”
畢竟這次過來也只有他們二人,最多也就還有一個在暗中保護他們的人,其他就沒了。
既然秦慕修都這樣說了,趙錦兒自然是在盧震面前說秦慕修松口,這幾天應該肯定能說服秦慕修,讓盧震出了不。
于是,趙錦兒這幾天買了不東西。
“郡守大人,明日午時天香酒樓見面,我兄長明日午時便到,他已經給我來信了。”差不多日子到了,秦慕修便同盧震說了句。
盧震眼睛一亮,忙不迭的點頭,“好,明日午時,我會準時到的。”
“嗯好。”
說完后,秦慕修便帶著趙錦兒回去了。
趙錦兒對于秦慕修口中的兄長,還很是懷疑,“你拖延了這麼長的時間,到底是找來的何人?他想扮演你兄長也不簡單吧?”
那些有錢人家上的氣質是與眾不同的。
若是氣勢弱了下去,不像秦慕修會被人看出破綻,那可就完了。
“娘子都這麼久了,還不放心為夫嗎?”秦慕修帶著走進屋,手扣住的腰,眼底因那件張揚的裳多了幾分邪魅。
他面紅潤,最近倒也是跟著盧震,盧震總是帶著他們吃好喝好,再加上誆騙了盧震不東西,兩人的氣更是好了不。
“所以到底是誰呀?”趙錦兒滿腦子都是好奇。
秦慕修還是朝著賣關子,“等他出現你便知曉了。”
不愿意說就罷了。
而另一邊,盧震在得知秦慕修的兄長要來,自然是要找出一件最好看的裳,想著給自己打理好一些,才好前去迎接。
他這些天廢了不銀子,就是為了讓秦慕修能夠在這里做生意。
舍小錢換大錢。
……
第二日,午時。
算著時辰,盧震換上一件十分得的裳,發被打理的干凈一不茍,他在出門前還在鏡子前看了好一會兒,確定沒什麼問題后才大步走出去。
過去的路上,盧震都高興得很,臉上不由自主掛著一抹笑。
等盧震到了天香酒樓時,秦慕修帶著趙錦兒也差不多到了,秦慕修看著他打扮得十分得的樣子,一笑:“看來,郡守大人真的很上心了。”
“我不過是希公子能在這里做生意,也是一件好事是不?”盧震笑了笑,語氣十分恭維。
秦慕修微微點頭,隨后帶著趙錦兒跟盧震去往酒樓。
他們去了一個雅間,讓人點了一些飯菜后,秦慕修便讓盧震先吃,“我兄長只是說差不多午時,倒也沒說到底是什麼時候,郡守大人我們先吃吧。”
“這樣好嗎?”盧震看著桌子上的飯菜,開始咽著口水。
真香。
“飯菜熱得才好吃,等我兄長來了,大不了我再給他點一些吃的就,難不我們還要肚子嗎?”秦慕修說著,已經開始用膳了。
旁邊還有送來的酒。
秦慕修似乎十分高興的給盧震倒了一杯酒,擺手說著,“郡守先吃,我們在這里等等就好。”
“公子,您愿意在這里做生意是再好不過了。”盧震信了秦慕修的話,覺著這路上的確也沒有一個定數,只是說了大概時辰。
等等也好。
但午時很快就過去了,盧震在等著的時候,一直張著會不會有人過來,但半天都沒看到一人過來,心便有些著急了。
“公子,這午時都要過了,您兄長怎麼還沒出現?”盧震低聲問。
秦慕修拍了拍他的肩膀,嗓音沉沉:“肯定會來,你是不信我?覺得我騙你不?”
“不是,我只是擔心罷了。”盧震立即搖頭。
“我們先喝酒,吃菜,等會他自然會來的。”說著,秦慕修朝著門口喊了一聲,“小二!再給我拿一壺上等的好酒來!”
“好勒!”
上等的好酒,那可不一般,酒送過來的時候盧震酒聞到一酒香味,香味撲鼻,讓盧震心瞬間一喜,眼看著秦慕修倒酒。
這種酒,盧震以前可從未喝過。
“郡守大人,你安心便是,我兄長一定會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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