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絮手要去接,忽聽外頭傳來了打斗的聲音。
于是收回了手,轉就要走。
蕓胭公主哪肯讓離開,手便要將人攔下:“皇姐,求您高抬貴手饒了我一次吧。”
姜云絮反手接過了蕓胭公主手里的茶,另一只手極快的掐住了的下頜,趁機丟一粒藥丸將那杯水如數灌口中。
蕓胭公主似是沒想到對方會這麼魯,被嗆的連連咳嗽,眼淚都出來了。
“瞧你,喝杯茶而已竟被嗆這樣。”
姜云絮拿出帕子給拭角,卻被蕓胭公主后退兩步避開了。
“皇姐,我不礙事的。”
姜云絮索也收回了帕子,拍了拍手,立即進來兩個膀大腰圓的兩個婆子。
看著兩個婆子一臉兇相,蕓胭公主的眼皮跳了跳,嚇得追問:“皇姐,這是.......”
“別擔心,們的手法很輕,只要查一查,本宮心里也有個底。”
蕓胭公主神慌張地后退,不停地擺手:“不,不必了。”
“早晚也是要查的,過兩日南使臣也是要來的,一回生二回,別怕。”
姜云絮朝著兩個婆子使了個眼。
兩人立即朝著蕓胭公主手,嚇得蕓胭公主立即大喊大。
“來人,快來人。”
喊了半天外頭一個人都沒有,蕓胭公主立即看向了姜云絮。
“那群廢護主不利,仗著你脾氣好,就可以為所為,本宮以及替你置了。”姜云絮淡淡地說。
“你!”蕓胭公主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忽然察覺姜云絮在這和浪費舌,就是在給樓下的人拖延時間!
蕓胭公主來不及掙扎,子一直接栽倒在后榻上,眼前也是漸漸漆黑。
又氣又急,確實無能無力。
半個時辰后,姜云絮留下了幾人照料,便浩浩的帶著人回宮了。
和四皇子一樣,蕓胭公主的里本問不出什麼,也沒找到兵符。
唯一能做的就是改變了蕓胭公主的脈象。
蕓胭公主若是想將脈象改回來,那便是自討苦吃,只有自斷一臂。
“娘娘,一共抓了一百三十來人,全都送去慎刑司連夜審問了,順利的話兩個時辰就有結果了。”紅俏道。
姜云絮斜靠在榻上淡淡嗯了聲。
...
蕓胭公主醒來后,靜靜地坐在榻前,想起今日辱,臉狠至極。
著屋子里陌生的臉龐,深吸口氣:“都退下。”
幾人紋不。
“本公主的話都是耳旁風嗎?”蕓胭公主了怒。
縱使這樣,幾人還是沒有理會對方,倒是一名看上去年紀稍大的丫鬟往前走了一步,不卑不道:“皇后娘娘吩咐一定要奴婢們寸步不離的守著您,您若是想不開做了傻事,奴婢們也得跟著陪葬!”
蕓胭公主氣得渾發抖,深無力,想要發泄卻是連個理由都沒有。
過了很久緒才穩定下來,站在窗戶前,挑起眉梢看了眼樓下。
原本那兩株碗口的海棠樹竟已被夷為平地了。
不,不會的,筠瑾那個蠢貨天只知道爭風吃醋,圍繞男人后轉悠,怎麼可能發現樹上的貓膩?
一定是巧合。
蕓胭公主穩了穩心神,對著丫鬟問:“樓下那兩株綻放不錯的海棠樹呢,為何鏟除了?”
丫鬟頭也不抬的回:“皇后娘娘說花香太過濃郁,沾染聞著令人作嘔,便派人拔了。”
瞧瞧,還是那麼霸道的子,真是一點兒都沒變。
只要是不喜歡的,看著礙眼的,就會想盡一切辦法給鏟除。
蕓胭公主彎了彎,想著姜云絮在院子里呆了足足一個多時辰,那些花香也足夠滲姜云絮的里。
憑姜云絮那般愚蠢,本不配母憑子貴。
就是要讓姜云絮胎死腹中,一輩子都生不了孩子,無依無靠的度過下半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