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
霍家家庭醫生幫霍棠箏理完傷口剛回到房間,誰知霍珵胤的電話就打到了手機上,剎的立即劃開手機張喚道。
“小箏如何了?傷得重不重?”男人低沉冷冽的聲音撞進家庭醫生耳畔。
小心翼翼回,“大爺放心,我剛才幫小姐檢查過,是皮外傷,也已經及時替理好傷口了。”
“嗯。”霍珵胤聽聞霍棠箏無大礙,繃的心這才微微松馳,隨后再次道,“小箏有說什麼時候的傷嗎?我的意思是時間。”
家庭醫生先是一愣,似乎沒想到霍總這個寵妹狂魔,竟然連妹妹傷的時間都要問得一清二楚。
不過好在剛剛小姐無意間說了時間,要不然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小姐是8點左右的傷,因為當時摔倒時頭有些昏沉暈眩,所以就沒第一時間喊人,再加上說不想讓遠在國外的你和二爺他們擔心,就,就給瞞了下來。”
家庭醫生戰戰兢兢道,說實話,不現在霍珵胤的心思,但覺到屏幕里他過分清冷冽人的氣息,有些悚懼。
抿抿正再開口,霍珵胤低沉的聲音突的又響起,“知道了,好好照顧。”
說完,在家庭醫生還沒完全反應過來時,他已掐斷電話。
看來是他多想了,小箏傷時間和老三心口絞痛完全吻合,所以事基本可以確定。
而唐箏那里,恐怕只是巧合吧……
***
次日。
凌芷聽聞吳被抓整個人坐立不安,特別是得知警方已經對此事立案后,害怕的更加如熱鍋上的螞蟻。
怎麼辦?吳被抓會供出嗎?如果供出,別說對付勾引爸爸的那個賤人,恐怕自己都自顧不瑕要面臨牢獄之災了。
不行,看來得想個辦法趕見吳一面,他不是想自己給他生孩子嗎,那之前他干那麼狠,肯定肚里留了種。
而這個種是現在唯一可以拿住吳,也是唯一一個讓他不供出自己是主謀的辦法。
可是現在他被扣,該怎麼見他?
“芷。”
突然,柳茵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驟的凌芷腦袋靈一閃,對啊,媽媽,怎麼把忘了?
思及至此,趕咔嚓一聲拉開門。
“芷,媽跟……”
“媽,你進來,我有話跟你說。”凌芷急切打斷柳茵話,隨后手把拉進了房。
好一會。
房里響起柳茵尖銳不可置信的聲音,并且音量之大還帶著幾分慍怒的斥責,“你說什麼,你你你,是你指使人把那小野種綁架的?”
這個突如其來的消息實在太讓柳茵震驚,而且想到現在吳被警方的人控制住,不由得后背涔出一陣冷汗。
天哪,綁架和蓄意傷人,這兩個罪名哪個不夠判的?芷……真的是愚蠢至極啊。
本來簡晶就愁揪不住的小辮子,現在好了,芷怕是要完蛋了。
因為只要被抓的吳供出是主謀,那等待的可就是牢獄之災。
“芷,你真是糊涂啊。”柳茵聽完事來龍去脈,恨鐵不鋼怒道。
凌芷被一斥,委屈的淚水瞬間落了下來,哽咽道,“媽,對不起,是我太沖了,可你知道嗎,看到爸爸冷絕一紙離婚協議書甩到你臉上時,我有多恨。
我恨那個破壞我們家庭的小三,更恨爸爸和生下的那個小野種,所以我要們死,我要們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慘痛代價。”
“所以你就讓人綁了那小野種?但是芷,你是孩子嗎?不然綁架罪輕則五年,重則十年或無期的后果還需要我來告訴你?”柳茵這會氣憤的都恨不得一個耳扇過去。
真的,若不是自己十月懷胎生下的兒,真的很想掐死。
人家都說不怕狼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而這個兒,簡直比豬還蠢。
“媽,我知道錯了,我……嗚嗚嗚,我原本是想讓吳神不知鬼不覺把那個小野種隨醫院尸一起火化的,可誰知會出現狀況。”
驟的聽聞話的柳茵再次震驚,讓那個小野種隨尸一起活生生火化?天哪,這是何等的狠戾毒辣。
要知道,那小野種就算再不對,也不過只是個三歲孩子,而且和凌暉簡晶的事本禍不及他。
當然,雖說心里也一樣把怒意牽扯到了那小野種上,但像芷那戾令人發指的心思,還真沒過。
所以說,芷其實比還狠?還是狠到后脊骨有些發涼那種。
“媽,你幫幫我好不好,現在只有你能幫我了。”
凌芷見柳茵睜大雙眼瞪自己,以為是對失,哭得聲淚俱下。
死死拽住柳茵角的手,更像是拽住最后一救命稻草,拼命用力,拼命扯……
“我,怎麼幫你?”柳茵許久才找到自己聲音,沒辦法,到底是自己親生兒,看著這樣嗚咽痛苦,怎麼可能不心。
再說事已至此,除了一起幫想解決的辦法,已經毫無退路了不是嗎。
只不過這個傻兒知不知道啊,現在就是想幫也有心無力了,因為人已經被警方抓走。
何況事還牽扯上了唐箏,聽說那賤人還被吳傷得不輕,所以只怕顧憬洲那里也不好對付。
“媽,你想辦法讓我見吳一面,只要讓我見到他,我就有辦法讓他不把我供出,不然我真的完了。”
“見他?”柳茵錯愕看向哭得滿臉是淚的凌芷,覺得實在想法太過天真。
且不說這事現在凌暉那混蛋盯得,就顧憬洲那里,呵,他不松口,怕是警局局長都沒膽子讓外人見吳吧。
可凌芷不這麼想,繼續哽咽道,“嗯,媽,你想想辦法好不好,實在不行,你求求溫阿姨,別人做不到的事,肯定可以。而且我就是單純想跟吳說幾句話,絕對沒有滅他口意思。”
倏的,聽完話的柳茵氣結慍怒,“你還想滅他口?芷,媽也求求你了行嗎,以后出門做事咱能不能先把腦子帶上?”
凌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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