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夜長了一張過分漂亮的臉,但是冷眼一掃,仍人心驚膽戰:“這點小事都理不好,我要你什麼用。”
經理后背冷汗涔涔,哭無淚:“主要是旁邊還有沈小姐擋著,我們也不敢傷了,所以現在事不太好辦,但是葉小姐真的唱得……”
經理不敢說難聽,表是真的一言難盡。
傅寒夜拉開窗簾,往一樓看了一眼,看到底下已經形一個對峙的包圍圈,臺下的客人里三層外三層在聲討,而三個人被安保層層圍住,看著都像是在保護們了,中間的人卻依舊唱得渾然忘我。
傅寒夜如刀鋒的劍眉一蹙,利落起,大步流星朝一樓走去。
一樓的唱臺上,沈西和姜暖承了無比巨大的力,因為顧南枝份的緣故,剛才們沒讓上來,這會兒只能在底下干著急。
看到傅寒夜氣勢洶洶過來的時候,真是替臺上的葉清歡把冷汗。
怎麼把這位煞星都給驚了,拼了命給沈西們使眼,無奈人群激,們本沒有注意到。
葉清歡正唱的帶勁,激人心的音樂聲再一次戛然而止,葉清歡雙頰緋紅,一臉意猶未盡沖著二樓的DJ揮手:“為什麼停我的音樂,我還沒唱夠呢。”
底下的人紛紛拱手:“快下去,快下去,吵死了。”
葉清歡酒意上頭,睜著大眼著旁邊的沈西:“西西,為什麼他們要我下去,難道我唱得不好聽?”
“……”沈西和姜暖一左一右扶住左搖右晃的,“歡歡,唱了這麼久了,嗓子也累了,我們下去休息休息吧。”
“嗯,不行,我還沒唱夠,我不走。”葉清歡就抱著上面的臺柱,怎麼都不撒手。
“歡歡——”
沈西還想再勸,背后突然傳來一道低沉冷冽如冰柱的男聲,“我來。”
沈西回頭一看,居然是傅寒夜來了。
安保自讓開一條路,他踩著一雙黑皮靴,整個人猶如一柄出鞘利劍,散發著冷冽寒。
沈西心頭一跳,想再去拉葉清歡,但是傅寒夜本沒給機會,風馳電掣拉住葉清歡的胳膊,然后輕輕一提,就將整個人扛在了肩上。
“……傅寒夜,放下歡歡!”雖然沈西想阻止,但是經理指揮安保,又將沈西和姜暖層層圍住了,沈西只能眼睜睜看著葉清歡被傅寒夜扛走。
葉清歡被倒掛著,全都往腦部上涌,踢蹬著自己的雙:“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胃部被傅寒夜堅的肩頭擱著,頓時翻江倒海起來,有些想吐,傅寒夜一腳踹開休息室大門,二話不說,丟麻袋一樣將丟到一邊的沙發上。
“嘔——”葉清歡終是忍不住,一張,傅寒夜那進口的真皮沙發就遭了秧。
“……三百六十萬,記得轉到我賬戶。”
葉清歡頭暈腦脹,天旋地轉的:“什麼三百六十萬。”
傅寒夜瘦削頎長形斜倚在吧臺邊上,骨節分明的手上輕晃著一杯金黃,漂亮的眸子里像是藏著一雙鉤子:“你吐的沙發。”
“什麼?你搶劫啊,”葉清歡雖然有些醉醺醺的,但還沒有醉到喪失理智,“一個沙發要三百六十萬,你怎麼不去搶銀行!”
傅寒夜淡淡聳肩:“意大利全羊皮手工進口沙發,發票齊全,回頭讓人拿給你。”
“……哦,”葉清歡一邊應著一邊又直勾勾盯著他手邊那瓶剛開封的酒,“那可不可以把這瓶酒也一起送給我。”
站起來,踉蹌著撲向吧臺,抱起酒瓶子就開始喝。
傅寒夜俊臉一沉,直接抬手將那酒瓶奪了下來:“牛嚼牡丹,暴殄天,給你喝就是浪費。”
“什麼老牛什麼牡丹,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葉清歡醉眼迷離,盯著傅寒夜手上的酒瓶,像個小饞貓似的了自己干的,纏著他上躥下跳,“給我酒,我要喝酒。”
“離我遠點,你太臭了。”葉清歡剛剛吐過,傅寒夜一雙漂亮風流的桃花眼里寫滿嫌棄,出一修長手指,指著的腦門,將推離自己。
但葉清歡酒意上頭,雙手拉著他的服,大有不給酒就不罷休的架勢:“你給我,你給我,給我酒……”
“你是酒鬼投胎嗎?”傅寒夜頭疼的抿著角,看葉清歡這不醉不休的樣子,哪里還有半分名媛千金的模樣。
“是啊是啊,我就是酒鬼投胎,我就是要喝酒,你給我酒——”見他將酒瓶子藏到了后,葉清歡瞥見他放在吧臺上的酒杯,那里面,是他剛剛喝過的酒。
趁他不備,葉清歡抓起酒杯,咕嚕一口,就將整杯酒給灌了下去。
腥辣的口,一直從口腔管灼燒至胃部,辣的葉清歡整個人止不住咳嗽起來,咳得上氣不接下氣。
傅寒夜站在一旁,清冷的眸子里布滿涼意:“活該。”
不過見辣的止吐舌,到底還是從旁邊的柜子上拿了瓶水,然后著的下給灌了下去。
他手勁極大,作又猛,半分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那些來不及咽下去的水就順著葉清歡的角不住往下流,流過雪白的脖頸,最后沒前的服。
傅寒夜黑眸微諳。
“唔唔唔……”直到葉清歡劇烈掙扎起來,傅寒夜才松手,未喝完的水瓶被他丟棄在一邊,葉清歡用力抹了把角,水潤潤的雙眼瞪著面前的男人,“你想謀殺我啊……”
偏偏這一開口,嗓音的,真是毫說服力都沒有。
傅寒夜那張臉極盡張狂漂亮,冷哼一聲,眼底的冷漠也是真人而生畏:“是你自己找死,我這是在救你。”
“那我真是謝謝你!”葉清歡又灌了這麼一杯酒,現在是真的有些頭重腳輕,口齒不清了,盯著傅寒夜看了半天,突然發怒道,“姓傅的,你為什麼會有五個頭?”
“……”
“啊,五頭蛇,你別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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