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國外玩了半個月。
去經典的景點,也去從未聽說過,卻很有意思的地方。
帶了防曬霜,也曬黑了一點,秦愫沒出來過這麼久,拍了不照片。
溫遇安不照相,給拍可以,要合照,他就不配合。
生氣了,才勉強配合著拍了一張,還閉眼了。
秦愫還想再拍他已經走開了。
氣得在后追,“你連張紀念都不肯留,萬一以后我們分開了,一張合照都沒有拿什麼回憶?”
說完自己也是一愣。
連自己都默認他們會分開了。
苦一笑,收起相機,算了,不拍了,沒勁。
溫遇安才停下腳步,回頭說,“去前面建筑那拍,還有特服裝可以穿。比這邊好。”
秦愫白他一眼,沒心了,他過來勾勾的手指,好像在哄,可是已經沒心玩了,訕訕地說,“累了。我想回家了。”
——
他訂了機票,兩人很快回國。
秦愫畢業,直接進公司實習。
不過不像秦芷青那樣,有大伯那樣一個公司頂梁柱的父親,可以公司就有不低的職位。
只能在最普通的部門,做最普通的工作,周圍人甚至沒幾個知道是秦家的三小姐。
秦愫也無所謂,先學習要,不是來當大小姐福的。
從最基礎的瑣碎小項目做起,慢慢地也不那麼事事陌生,也在公司里學到了很多。
一切向好。
某天,卻突然在公事上遇到了個很讓敏也反的人——
何芳藝。
秦愫跟著同事去拜訪客戶,誰想到,何芳藝竟然就是對面公司的人。
兩人見面,面上都裝不認識,秦愫離開的時候,何芳藝卻住。
兩人到個無人的角落,何芳藝用不屑的眼神凝著,“這個項目你最好別跟了,你要是來談,那我肯定跟你過不去,誰你不要臉,勾引我姐夫。”
“你姐姐不是已經死了嗎?”秦愫面無表地說,“你姐姐不在了,你還有資格溫遇安姐夫嗎?”
何芳藝臉驟變,咬牙說,“你住!我姐是你隨便能提的嗎!你別以為我姐夫一時寂寞找你打發打發時間,你就當自己是誰了,你也配跟我姐姐相提并論!”
“我干嘛要跟已經死了的人相提并論。”秦愫冷漠道,“你有種就去跟溫遇安說,來煩我,這個項目是我做的,我是一定要跟到底的,你要是跟我過不去,那別怪我,我也不是吃素的,咱們走著瞧。”
——
溫遇安意識到自己已經很久沒跟秦愫見面的時候,已經去工作好一陣子了。
很忙,加班很多,幾乎沒什麼假日,他已經很忙了,難得閑暇去找,竟然也沒空,兩人就沒機會面。
也很接他電話,接不到了,也不太回過來,他意識到的注意力更多地從他上撤離開了。
有那麼一點卑鄙的失落。
他說過可以隨時,但當這樣的況發生的時候,他并不像說的那麼瀟灑坦然。
秦愫放了兩天假,溫遇安是從秦越周口中得知的。
秦越周回國公司理事務,正好帶一帶秦愫,說整天泡公司不休息,強制休假。
晚上他跟溫遇安面,慨地說,這個妹妹太拼命,將來定是個強人。
溫遇安才知道放了兩天假,可是連個電話都沒給他,他們倆已經快一個月沒見面。
他晚上給打電話,態度淡淡的,他問起來,才說休假。
他知道還是個小孩心,會在一些他忽略的地方跟他賭氣,哄著說,“明天我定了位置,一起吃飯好不好。”
答應了,掛下電話,在日歷上畫了個x。
二十六天,堅持了二十六天,沒主找他,沒主給他打電話,盡全力地讓自己忙碌,減時間去想他。
可是每一天都很難熬,也就要堅持不下去了。
他主打來電話,不爭氣地松口氣,有理由終止這個挑戰了,可以和他見面了。
一段談到這個階段,不是在計劃著和他的未來,而是在提前演練和悉分手。
笑笑,繼續努力,也許到真正放下的那天不遠了。
——
第二天晚上,秦愫和溫遇安面。
這陣子太忙,人瘦了些,穿風格也有所轉變,以前念書的時候輕便為主,現在工作了,自然往方向靠攏。
今晚穿了一件無袖的收腰連,長發微卷,化了淡妝,踩一雙細帶高跟鞋,出現的時候,嫵人,幾乎換了個樣子。
餐廳里很多男人目追隨,溫遇安忽然意識到,長大了。
不是那個搞怪靈的小孩了,而是個對異極吸引力的人。
秦愫坐在他對面,談談最近的狀況,沒那麼多傾訴說工作上的瑣事,已經很煩了,不想在私人時間也說那些。
喝了點酒,臉紅紅的,跟他說想去看電影,附近有一家私人影院,環境很好,很幽靜私。
說話的時候托著泛紅的腮,眨著烏潤的眼睛,睫卷翹,紅上挑,神懶懶的,狀似無意,實則有心地勾引著他。
溫遇安氣息有些不穩,他不想和去看電影,他想帶回家。
不過還是按捺著,兩人牽著手去定的影院。
到了里面,他才知道,這里跟賓館沒差,一個臥室大的影廳,沙發床舒服,燈一關,電影一放,氣氛頓時就曖昧到極點。
湊過來,帶著酒氣的沿著他耳朵游走,“溫遇安,你說你是不是想壞事了,你老盯著我的和看干嘛?”
他理所當然地翻過去,“你說我想干什麼?嗯?你穿的什麼子,領子那麼低,那麼短,你是不是故意的?”
笑,“對啊,故意讓你難,我看看那里有沒有起來?”
覆下去,不出意外地到了。
他呼吸很,低頭懲戒似的吻,學壞了,壞的令他……罷不能。
兩人正糾纏,他手機猛烈地響,他不想理,但個沒完。
出手接,秦愫一邊吻他的,一邊看著他臉微凝,默了默,說,“我現在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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