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思暖還想手,可顧言庭卻在這時候推門進來了。
“沐思暖,我想你還沒有資格我的未婚妻。”
顧言庭沉著臉走過來,看向沐思暖的時候,眼中滿是嫌棄。
而沐思暖見顧言庭走進來,先是一愣,旋即便又使出那副用慣了的手段。
“顧總,你真是冤枉我,我可什麼都沒做,”沐思暖做出一副委屈、梨花帶雨的樣子來,垂眸看著自己的腳尖,“是姐姐,姐姐先出言辱于我的。我只是好心,想要來看看姐姐罷了。”
沐月白沒開口反駁,只挑眉看著沐思暖獨自演下這一出戲,然后用眼神示意顧言庭表態。
那一副看好戲的臉,顧言庭都有些好笑,便也任由沐思暖惺惺作態,和沐月白一起將戲演下去。
“我倒是想知道,月白都說你什麼了。”顧言庭一副饒有興味的樣子看著沐思暖,其中意味分明。
沐思暖被顧言庭這模樣氣急,像是昂真被辱了似的,哭得越發厲害了。
哭到激,甚至還往前走了幾步,抬手就想要拉住顧言庭。
可這卻被顧言庭給躲開了。
“阿辰。”顧言庭只輕聲喊了一句,阿辰立馬便出現在了病房門口。
這倒是把沐月白看的目瞪口呆。
好家伙,阿辰是跟顧言庭長在一起了是嗎?
“沐思暖小姐,請吧,”阿辰冷著臉走到沐思暖面前,語氣聽上去倒是客氣得很,“要是讓我手,那可就不好看了。”
沐思暖被氣得咬牙切齒的看著病房里的沐月白和顧言庭,最后到底還是走了出去。
而在這之后,阿辰又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一包酒巾,煞有介事的在病房里給顧言庭差點就被到的那只手消毒。
沐月白又繼續吃著薯片看著,覺得面前的這兩人倒是有趣的。
過了有一會兒,顧言庭才開口讓阿辰離開。
阿辰離開之后,病房里就又再次只剩下他們兩人。
氤氳在病房之中,空氣里不知怎的也浮起了曖昧的甜膩氣味。
顧言庭和沐月白四目相對,卻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覺得有些尷尬。
“咳咳,”沐月白突然干咳兩聲,眼神略有些躲避,“我想吃蘋果了,麻煩顧……給我削一個?”
顧言庭不知道說些什麼,只能應下。
房間里靜悄悄的,除了呼吸聲,便只有刀刃劃破蘋果表皮時發出的聲音。
不一會兒,顧言庭將削好的蘋果遞給沐月白。
沐月白從他手上接過蘋果的時候,不小心到了他的手。
相,略帶著些微熱的溫度。男人的指節纖長而堅,沐月白當時就連呼吸都輕了幾分。
顧言庭挑眉看向沐月白,被的那只手反過來一把握住了沐月白拿著蘋果的手,不久之后又松開。
兩個人忽然相視一笑。
“我還以為,顧會再讓阿辰過來給你消毒呢。”沐月白一邊啃著蘋果,一邊打趣道。
顧言庭聞言垂目笑笑,倒是也并不在意。
“你笑什麼?”沐月白還當他是在笑自己,忍不住有些惱。
可顧言庭搖搖頭,抬眼對上沐月白的眸子。
“我對們都過敏,但唯獨你是個例外。”
這話一說出口,就連房間里的空氣似乎都被凝結住了。
沐月白這是就像是被顧言庭的眼神給吸引住了似的,整個人目不轉睛的,只上問道,“為什麼?”
顧言庭一點點靠近沐月白,最終與在一起,游戲似的搶奪著里的蘋果。
不久,兩人分開。
顧言庭此刻的表看起來就像是只饜足的大貓。
惱著的沐月白紅著臉踹了他一腳。
“咳咳,”顧言庭這才回答起方才沐月白的問題,“現在我來回答你方才的問題。”
房間里安安靜靜的,沐月白“嗯”了一聲。
“因為,我的心屬于你。小傻瓜,”顧言庭笑著,“我喜歡你,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話音落下,沐月白忽然面紅耳赤,整個人沉默下來。
顧言庭不知道,可自己心里清楚。
就在剛才,一顆心跳的砰砰響,甚至自己都好像能夠聽到了。
顧言庭又和沐月白說了會兒話之后就離開了。
黎諾進來的時候,沐月白的耳還帶這些紅暈。
“攝影棚坍塌的事,我查到真兇了。”
他才剛一進來,就朝著沐月白了個猛料。
本來還沉浸在甜膩膩的臉紅心跳之中的沐月白當時就震驚的抬起頭來,什麼旁的想法都沒有了。
“是誰干的?”沐月白心里已經有了一個猜想了。但卻仍舊有些不敢確定。
黎諾是在太了解不過了,見這幅樣子,就知道已經想到了。
“你妹妹,沐思暖收買了收影棚的工作人員都是他們做的。”說到這里,黎諾就覺得生氣。
他真沒見過哪家的姐妹能這樣的,做妹妹的心積慮的想要陷害姐姐,甚至是想要了姐姐的命。
這可真是……
房間里安靜極了,沐月白聽到這話之后突然笑出聲來。
果然是。
就說能干出這事兒來的人還能是誰呢。
“沐姐,你要是不好出手,我可以幫你。就算是我不行,想來顧總……”說到這里,黎諾就算有些不想承認,但也還是開口說道,“想來顧總也是愿意替你找回公道的。”
然而,沐月白卻搖了搖頭。
讓別人幫忙算什麼本事,這次的仇,要自己報。
這已經不是沐思暖第一次對手了。
上一次就已經功了,所以原主才死了,穿過來代替原主活到了現在。
這件事原主可以忍到死,但不可以。
沐月白向來都是睚眥必報的格。
凡是欠了的,統統都不會放過。
病房里,黎諾見到沐月白出這樣的笑來,心里也有些的。
“沐姐,你快別這麼笑了,我瘆得慌。”黎諾說著,就又隨手遞了個剝好的橘子給沐月白。
那是顧言庭臨走之前就剝好了的,這會兒倒是黎諾撿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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