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劈頭蓋臉的怒罵:「這幾天去了哪裡,為什麼不回營?你膽子倒是得很,眼裡還有沒有軍紀了,來人,先拖下去給我痛打二十軍!」
不打不長記,小小年紀就敢肆意妄為,萬一出了事怎麼辦?
「父親,你別生氣,你看我帶回來了什麼?」
霍琛回頭一瞥,飛揚的黑眸好似暗夜流星,激燃燒起整個烏雲佈的營地:「這幾個分別是烏禽國的宰相,國舅爺,和七王爺,還有幾個高管,已經被我生擒了,外麵還有千裡良駒兩千多匹,請父親派人查收!」
兩句話砸下來,猶如兩道驚雷,瞬間便在主營帳裡掀起了驚濤駭浪。
霍千鈞還沒說完,站在他下首兩側的將領們便不可思議的看著霍琛,他隻帶了這麼點人,竟然就生擒了烏禽國一眾高,並且全而退?
一名將領沉聲問:「你帶去的數百騎兵,現在還剩多人回來?」
霍琛眉頭一皺說:「七百六十六人。」損失了三四十個人,他很憾。
什麼?數百騎兵以勝過,隻損失了三十四人,這個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年,從未有過征戰的實際經驗,卻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向來不怎麼把他放在眼裡的眾將,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傲然立的年,不由得全部眸一亮,他是怎麼做到的?
沉默良久的霍千鈞,著兒子滿布的雙眸,心的激難以言語:「好!好!幹得好!累不累?不?」
他記得兒子和八百騎兵離開營地,隻帶了一日口糧,這三天的糧食他們是怎麼解決的?
吃不飽,哪有力氣打仗?
霍琛後的副,激又哈欠連天的說;「大將軍,校尉帶領著我們繞開璿兒湖,追擊數百裡,直接去了烏禽國的大後方,沿途軍糧供給全靠襲擊烏禽國小部落,宰牛宰羊,吃的倒是沒有後顧之憂,就是每天就睡了不到兩個時辰,但是這戰打得賊爽!」
霍千鈞大步走到霍琛麵前,滿眼都是吾家有郎初長的自豪,重重拍了拍了兩下他的肩膀:「下去好好休息,好好洗個澡。」
「是!」霍琛豁然轉,大步走出去。
這幾天不但長途跋涉,而且睡眠嚴重不足,他早就疲力盡,閉上眼站著都能睡著。
霍琛踏出主帳,正要回自己的營帳,一抬頭就看見趴在自己馬上的顧,強撐著沉鉛的眼皮,將顧抱下馬,想要送到軍醫那裡,顧卻蘇醒了過來。
既然已經蘇醒,霍琛就沒打算再管,大步回自己的營帳,打算先睡個天昏地暗再說。
顧左顧四盼,到都是兵,一個人都不認識,小跑著跟上霍琛,直接跟進營帳。
「你跟著我做什麼?你已經安全了,自己玩去。」
霍琛踏步走進營帳後,便去解開上沉重的盔甲,人送熱水進來給他洗澡。
「你還不出去,我要服了!」霍琛指著自己上的盔甲,做出服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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