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的都被吻腫了,呼吸都差點斷了,男人也沒大赦天下鬆開腰間的手臂,隻是結束了這場帶著三分懲罰七分失而復得力道的兇吻,讓癱在他懷裡大口呼吸。
顧抬眸,哀怨瞪過去。
抱怨的話尚未開口,男人幽冷的聲音,就砸了下來:「永遠不許對我說,我走了,勿念!」
顧聞言,神怔住,這話聽著怎麼那麼悉?
想了一會兒,猛地瞪大眼睛:「你是不是想起來什麼了?」
墨臻沉著臉,惜字如金,隻有哀怨兇殘的眼神盯著。
那深邃的眸子似一張天羅地網將網在其中,任是十八般武藝齊全會翻筋鬥雲的孫猴子,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顧沒有被嚇住,反而興的抱著他的手臂:「臻,你是不是又想起來什麼?」
墨臻冷沉著嗓音:「不知道,做了個夢。」
顧激萬分:「你夢見了什麼?」
墨臻黑著臉,將自己夢到的那些畫麵,避輕就重的挑選了一些說出來。
顧更加了:「沒錯,沒錯,這些不是夢,這些都是我們經歷過的,那個沒有等你回營就走的孩,就是我!」
話音落下,周遭的冷空氣彷彿來自西伯利亞,凍得瑟瑟發抖!
顧的手攀上冷氣直冒,低氣肆的男人的脖子,就算被他冷寒的眼神殺死也心甘願。
套用榮榮的一句話,老公我千萬遍,我待老公如初。
以一種極其親的姿態,對著黑臉男人的額頭,用力親了一口,然後繼續說:
「那時候婆婆找我媽,想向我媽提親,讓我嫁給你,但是我媽不同意,我特別難過。」
「因為心不好,你為了逗我開心,就給了我一本萬能設計本,沒想到我手握設計本,竟然畫出任意門,意外穿越了時空,見到了年時候的你!」
「年時候的你,不是富可敵國的總裁,而是率領鐵騎馳騁疆場的戰神!」
「年時候的你,不穿西裝不帶領帶也不是短頭髮,你穿著玄黑的鐵甲,披著火紅的帔,率領浩鐵騎,在草原上縱馬馳騁,迷得我一臉!」
「年時候的你,並不認識我,不知道我是你的未婚妻,但看我孤一人在草原上,怕我遇到危險,就一把將我拽上了馬,帶著我去襲敵營!」
「我見證了你以勝多,全滅敵營的霸氣時刻!」
「我還被你帶回你的軍營,給你弄火鍋吃,我還給你指南針那樣你在行軍路上就不會迷失在草原上了,我還給你拍照,你等等,我給你拍的照片現在還在我的手機裡,我找給你看。」
「你看,這張照片是你帶我去軍營附近的河邊,給你的戰馬洗澡時候拍的,你的戰馬閃電,還有視訊呢,我找視訊給你看,那時候我們拍過很多照片很多視訊,你不知道手機為何,還一直警惕不肯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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