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小姐,奴、奴婢太了……
奴婢謹記您的吩咐,不能讓自己吃虧……”
初一邊哭邊道。
沈姒煙愣了愣,錯愕道:“所以打你的人呢?”
“嗚嗚……被拖走了……”
沈姒煙傻眼,好一會兒才道:“幾個?”
“嗚嗚嗚……六個……”
“咳咳……好樣的!”
沈姒煙沒忍住,角高高揚起一抹弧度。
隨后重重拍了拍的肩膀,狠狠夸了一句!
六對一,能把人打到拖走,的確是不容易。
“來人,把這逆給我捆了,押去瑞親王府賠禮道歉!”沈康元氣得大吼道。
沈老夫人跟著咬牙道:“沒錯!不能讓這孽障連累了咱們侯府!”
沈姒煙冷冷一笑,沒想到這母子二人連臉都不要了。
既然如此,那也不用再給他們臉了。
眸子一瞇,渾氣場全開。
初一十分狗地搬來一把椅子,殷勤讓坐下歇歇。
沈姒煙一掀擺,慵懶坐下。
對一旁蜂擁而至的護衛們視而不見。
接過初一遞上的茶,呷了一口。
清冷的眸對上沈康元,笑容晏晏地嘲諷道:“父親,阿娘的嫁妝銀子,使得可稱手啊?”
沈康元他像是被踩了尾的貓,一下跳了起來,指著然大怒道:“你個逆,在這里胡說八道些什麼?我何時用過你娘的嫁妝銀子?”
這個逆,怎麼敢當眾揭穿此事?
這簡直將他遮的外得干干凈凈!
沈老夫人也坐不住了,臉沉道:“堵住的,拖下去!”
原本還在猶豫的護衛,聽了沈老夫人的話,立馬朝沈姒煙撲了過去。
只可惜侯府護衛本就不是沈姒煙的對手,都被一個個踢飛了出去。
哀嚎聲不絕于耳,沈康元的臉又黑了幾分。
解決完這些人,沈姒煙勾笑了笑:“祖母明知道這些人不是我的對手,又何必讓他們過來自找難堪呢?”
沈老夫人被懟得臉一片漆黑,死死盯著道:“你這孽障不聽管教,忤逆不孝,就算逐出侯府,也不為過!”
“哦?這麼說,祖母是打算逐我出府嘍?”
沈老夫人冷一聲道:“若是你現在立即跪下磕頭認錯,我倒是可以再考慮考慮!”
“你祖母說的沒錯,給我跪下!”沈康元氣得拳頭,牙齒咬得咯吱作響。
早知道這個孽障如此不孝,當初就不該讓生下來。
沈姒煙卻毫不在乎道:“你們不用考慮了,就把我逐出府去吧,反正我也不想進宮選秀,這樣好的。”
“對了,既然父親不承認用了阿娘的嫁妝銀子,那今后,就別再從阿娘那里要銀子了,畢竟那是阿娘準備留給我跟淵哥兒的。”
咻——
沈康元口頓時又中了一箭。
遮布被扯下來踩了又踩,當著這麼多下人的面,他的老臉可算丟盡了!
“你、你這混賬東西!”
他指著沈姒煙,翻來覆去就只有這麼幾句罵人的話。
這個孽障油鹽不進,簡直沒有一點為人子的孝道!
果然,小畜生,是怎麼都養不的!
想到這里,他眼底閃過一抹冷。
沈老夫人此時也被氣得不輕。
原本以為,用逐出侯府就能威脅得了。
誰想到卻是正中下懷!
宮里的選秀名單已經上去了,這人選已經不是他們想改就改的了。
所以沈姒煙才有恃無恐。
到時候不出人來,倒霉的只會是侯府!
顯然這一點,沈老夫人和沈康元也是清楚的。
面對沈姒煙一副豁出去的架勢,他們卻不能跟撕破臉。
不管是為了選秀,還是為了溫氏的手里的銀子!
過了半晌,沈康元才憤憤咬牙道:“你給我好好閉門思過!沒有想清楚之前,不許出門!”
說完,他一甩袖,黑著一張臉出了凌煙閣。
沈老夫人見狀,也生生忍住了心里的怒氣,冷著臉帶人離開了。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之后,初一才啪地坐在了地上。
“小姐,他們可算走了。”
沈姒煙偏頭看了一眼,眼底含笑意。
“不錯,知道還手了。”
“那是,奴婢可不能給小姐丟人!”
初一說這話的時候,兩眼冒出兩簇小火苗,亮晶晶的,耀眼的很。
沈姒煙見如此生機,滿意地點點頭。
這段日子,果然沒有白白調教。
“雖然還需努力,不過勇氣可嘉。”又夸了句。
初一聽了,開心極了。
小姐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是看在眼里的。
心里一直有種危機,若是自己還是老樣子,將來怕是沒有資格再站在小姐邊了。
所以一直拼命努力,克服自己膽小怯懦的子。
就是為了更有資格留在小姐邊。
沈姒煙不知所想,不過多也能瞧出幾分來。
說實話,原本初一的子,不是十分喜歡。
太過膽小怯懦,不過現在嘛……
倒是真讓有些驚喜了。
……
翌日清晨,和煦。
沈姒煙了個懶腰,正要呼喚初一,便見初一急匆匆跑了進來。
“小姐,崽崽不見了。”
沈姒煙臉上慵懶之頓時沒了,冷下眸子道:“怎麼回事?”
“剛才奴婢想要去喂崽崽,結果找了一圈都沒找到崽崽的影子。”
初一都快急哭了。
已經知道崽崽不是只貓,而是頭小白虎了。
一般來說,整個侯府,就沒人敢招惹崽崽。
誰曾想,這麼一只威風凜凜的虎子,竟然說不見就不見了?
沈姒煙迅速起,穿戴好后,就和初一出了凌煙閣。
崽崽不在這里,那就去別的地方找找。
“呦,大小姐怎麼出來了,侯爺昨兒不是讓您足的嗎?”沈清梧邊的丫鬟曼兒見狀嘲諷道。
沈姒煙路過的腳步頓了頓,隨即朝后退了幾步。
在面前站定后,抬起手就扇了一掌。
曼兒被打懵了。
這個花癡草包,竟敢打?
是瘋了嗎?
然而還沒等反應過來,第二個掌就又招呼了過來。
將的腦袋都打偏了過去。
“你敢打我?”曼兒捂著臉,終于反應過來,尖聲嚷了起來。
“打你就打你,難道還要挑日子?”沈姒煙眼底滿是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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