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凝冷笑道:“等塵哥哥見到那個小賤人水楊花的丑態之后,一定不會再多看一眼了!”
沈清梧抬眸看,抑著眼底的欣喜道:“郡主是說……世子爺也會來?”
獨孤凝掃了一眼,一臉得意道:“那是自然,這樣的好戲,怎麼能讓塵哥哥錯過呢?一會兒你該知道怎麼做了吧?”
沈清梧角彎起一抹弧度:“郡主放心,不會讓你失的。”
……
后花園中,沈姒煙與孫思一見如故。
“今日見到沈姑娘,才覺得傳言不可盡信。”孫思笑著道。
“孫小姐也讓我大開眼界,一般的貴,可不會像你這麼仗義執言。”
二人相視一笑,頗有種相見恨晚的覺。
就在這時,王府丫鬟來請眾人前去西樓赴午宴。
沈姒煙與孫思也點點頭,隨眾人一同離開了。
不遠的角落里,一雙冷宛如毒蛇的眼眸,死死盯著沈姒煙離開的影。
“事都安排好了嗎?”
“殿下放心,這回逃不出您的手掌心!”
“做得好!”獨孤祥冷笑道。
這段時間,他尋遍名醫,他們都對他的不舉之癥束手無策。
他自暴自棄過后,決定要毀了沈姒煙,他已經等不到選秀那時候了。
他要把在下,狠狠辱玩,讓悔不當初!
……
當眾到達西樓時,遠遠傳來縷縷琴聲,悠悠揚揚。
琴音如訴,令人氣回腸。
落座后,沈姒煙抬眸看去,便見高臺之上,端坐著一抹白影飄然若仙。
雖看不清面容,可單憑這仙氣,就足以讓人為之傾倒了。
瞇了瞇眼眸,總覺得這人似乎有些……
裝x的嫌疑!
腦海中驀地閃過姜塵絕世出塵的影。
更覺此男畫虎不反類犬!
“琴音公子?居然是琴音公子!”
人群中,有人認出了白男子的份,驚喜地小聲道。
眾人聞言,臉上紛紛出驚訝之。
琴音公子雖然人追捧,可他畢竟是醉月樓里的人。
如此堂而皇之地被請進王府,似乎有些不妥吧?
這時,忽然有人小聲道:“聽說寧國侯府的沈姑娘,似乎對這個琴音公子很是喜歡,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聽說還曾為了琴音公子,一擲千金呢!”
“真的嗎?”
“可不是!最可笑的是,花了這麼多銀子,連人家的手都沒上,簡直丟臉到家了!”
是啊,花了這麼多銀子,卻還要被青樓男子看不起。
可不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嗎?
幾人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讓周圍的貴們都聽見。
一時間,眾人眼里都出了一抹鄙夷之。
孫思倒是沒什麼反應,只是好奇地看向沈姒煙,想看看聽到這些,會有什麼反應。
沈姒煙神坦然地迎著眾人或打量,或嘲諷的目。
角勾勒出一意味不明的笑。
“瞧,竟然還笑得出來,簡直不要臉!”
“哼,不要臉,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整個京城誰不知道啊!”
又是幾句扎心的話冒了出來。
沈姒煙冷冷看去,發現說這些話的人,都是剛才圍繞在獨孤凝邊的狗子。
呵,真是長進了,會使刀子了。
孫思好奇靠近,問道:“沈姑娘,們這麼說你,你不生氣嗎?”
沈姒煙勾笑道:
“我當然生氣,不過更讓我好奇的是,們究竟是怎麼認出琴音公子的?莫非們都是琴音公子的座上賓?”
孫思聞言,驀然瞠大了雙眼。
突然覺得說得好有道理!
剛才說話的人,也紛紛白了臉。
他們都是王公大臣家的嫡,清白的名聲是重要的。
要是跟琴音公子這位青樓面首牽扯在一起,那可就麻煩了!
想到這里,們紛紛開始譴責沈姒煙。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們怎麼會認識琴音公子呢!”
“就是,你自己不要臉,可千萬不要把別人都想得這麼不要臉!”
“我一定要告訴爹娘,讓他們上侯府替我討回公道!”
這些指責的聲音,瞬間把淹沒。
孫思見狀,忍不住站起來道:“我倒是覺得沈姑娘說得有理,你們若是不認識琴音公子,方才又怎麼知道是他呢?
總不能是他自己跑到你們面前,自報家門的吧?”
孫思義正言辭的話,頓時堵得眾人面紅耳赤。
真是見鬼了,這孫思什麼時候跟沈姒煙這麼要好了?
居然幫著說話?
沈姒煙也冷冷一笑,道:“無妨,到時候我去醉月樓問問,方才說話的這些人,哪些是琴音公子的座上賓,相信只要有銀子,就沒有問不出的事兒!”
此言一出,就像一道平地驚雷,把這些貴們嚇得夠嗆。
尤其是去過醉月樓,私會過琴音公子的人。
更是嚇得面無人。
一時間,氣氛詭異地和諧了下來。
當沈清梧與獨孤凝前后腳到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和諧的場面。
獨孤凝眼神不善地掃向邊的人。
卻見平時囂張跋扈的人,一個個如同鵪鶉般著腦袋不敢彈。
眉頭狠狠一皺,直覺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
一名丫鬟見狀上前,立即上前將剛才發生的事,小聲在耳邊說了一遍。
獨孤凝越聽怒氣越盛。
簡直是一群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蠢貨!
想到后面的計劃,這才勉強下了心底的火氣,朝沈清梧使了個眼。
沈清梧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然后佯裝端起茶杯喝茶。
誰料的手一抖,茶盞就不控制地倒向了沈姒煙。
早就注意作的沈姒煙急忙閃開,上一點兒水漬都沒濺到。
“嘭!”茶盞落地,應聲而碎。
沈清梧表僵住了,不敢置信地盯著沈姒煙,仿佛像是見了鬼。
是怎麼避開的?
這麼近的距離,怎麼能避得開?
各種問號都在腦海中盤旋,只可惜沒有人能給答案。
獨孤凝的臉沉到可怕。
死死盯著沈姒煙,不敢相信每次都能這麼好運地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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