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此已是城郊,人煙稀,不然他們就要出丑了。
雖然早知道習武會很辛苦,可是沒想到竟然會痛苦這樣。
才第一天,就差點兒要了半條命了。
沈姒煙見他們這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無語地搖了搖頭。
“從明兒開始,你們每日早起半個時辰,跟我一起練套拳法。”
“啊?”沈禾淵與初一齊齊傻眼。
這跑步已經要了命了。
要是再練那勞什子拳法,他們還能活得嗎?
“練武在于持之以恒,若是連這點苦都吃不了,那你們還練什麼?”
一番話,說的兩人面漲紅,心里愧不已。
既然練武的大話已經說出去了,那就只能咬牙堅持了!
“阿姐,我知道了。”
“小姐,奴婢知道了。”
兩個人都耷拉著腦袋,焉焉的。
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
幾匹高頭駿馬,載著鮮怒馬的年輕公子哥兒,意氣風發地出城而來。
后面還跟著一輛奢華致的馬車。
為首的人一眼掃過來,見是沈姒煙,目一怔。
沈姒煙一雙瀲滟桃花眼微微一瞇,角翹起一抹嘲諷弧度。
真是冤家路窄啊,竟然是姜懷錦這廝!
就在這時,馬車的車簾被一雙纖纖玉手開,出了楚仙凌那張致完的臉來。
楚仙凌看向外面,正好對上了沈姒煙似笑非笑的眼眸。
只見一黑勁裝,朗俊獨絕。
那瀟灑恣意的模樣刺痛了的眼,讓忍不住嫉妒泛酸。
憑什麼同樣是子,就能如此不世俗拘束?
“錦哥哥。”忍不住出聲道。
姜懷錦聽見的聲音,立即調轉馬頭來到邊。
“怎麼了凌兒?”
“不如咱們就在這里休息吧?”
姜懷錦聽了的話,不由皺起眉頭。
看了沈姒煙一眼后,才緩緩點頭道:“好吧。”
于是,一行人在原地停了下來。
沈姒煙見狀,暗道晦氣!
沈禾淵是認識姜懷錦的,這時候臉很是難看。
阿姐親那天,國公府用公迎親的事,他也聽說了。
對姜懷錦這人,實在是喜歡不起來。
初一對他就更加厭惡了。
原來的小姐就是因他而死的,現在的小姐又曾被他辱過,所以對姜懷錦實在難有好。
可惜有些討厭的人,你不去招惹,他們也會自送上門。
就比如那位太傅嫡楚仙凌!
一鵝黃仙氣飄飄,段裊娜地在丫鬟的攙扶下朝他們走來。
“沈姑娘,又見面了。”
沈姒煙冷哼道:“我跟你很嗎?”
楚仙凌面一白,開始搖搖墜起來。
姜懷錦臉難看,大步朝這邊走來。
“沈姒煙,誰允許你欺負凌兒的?”
沈姒煙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在欺負的?不想被欺負,別上趕著過來啊!”
搞得他們之間很一樣!
沈禾淵也忍不住爬起來,怒氣沖沖對著姜懷錦罵道:“你個負心漢!誰允許你這麼跟我阿姐講話的?”
姜懷錦被氣笑了,眼神不屑道:“你阿姐是什麼人,難道你不清楚?你們打扮這副樣子,該不會是出來找男人的吧?”
他見楚仙凌了委屈,頓時心頭火起,說話也變得刻薄了起來。
“王八蛋!我跟你拼了!”
沈禾淵眼睛赤紅,咬著牙直接撲了上去。
只是與自習武的姜懷錦比起來,他又哪里是對手呢?
只見他被姜懷錦一腳踹翻在地,疼得蜷起子,半天都沒爬起來。
“呵!就這點三腳貓的功夫,也敢跟我手?”姜懷錦冷冷盯著他,不屑嘲諷道。
沈姒煙泛著笑意的眼眸微冷,盯著他道:“姜懷錦,欺負弱小很有意思麼?”
“是他自不量力,跟我有什麼關系?”姜懷錦勾起一抹輕蔑的冷笑。
沈姒煙冷冷盯著他,抬腳朝他走去。
直至站在他面前,才冷道:“姜懷錦,有本事就跟我手試試!”
聽到這話,姜懷錦后的人都開始起哄。
“懷錦!不要客氣!”
“對!這丫頭太囂張了!”
“給個教訓!”
這些人是姜懷錦的好友,剛剛聽了他們之間的對話,自然也猜出眼前子的份了。
原來就是大名鼎鼎的花癡沈姒煙啊!
雖然長得好看了點,可是太過囂張,必須要教訓!
姜懷錦眼眸沉了沉,不悅道:“我從不打人!”
沈姒煙聽了這話,居然有點想笑。
他是不打人,可是他卻殺了原主!
“既然這樣,那你就準備好挨打吧!”
落下最后一個字,沈姒煙眸一寒,猛地朝他踢去。
姜懷錦雖然有些功夫,可哪里是的對手?
沈姒煙手靈活,下手招招兇猛凌厲,他很快敗下陣來。
最后,被沈姒煙一個過肩摔,狠狠跪在了地上。
“放、放開我!”姜懷錦臉漲得通紅。
在這麼多人面前輸給了他最討厭的人,這讓他面何存?
所有人都震驚了,沒想到僅僅一個照面的功夫,姜懷錦居然就輸了?
而且還輸得這麼凄慘?!
就在眾人怔愣的時候,楚仙凌忽然道:“錦哥哥,你是不是顧念舊,所以才故意讓著的?”
聽這麼一說,眾人這才回過神來。
是了,這兩人之前,畢竟差點兒就了夫妻。
如今姜懷錦顧念舊,不忍對下重手也在理之中。
于是乎,眾人看向姜懷錦的目中,多了一欽佩。
不愧是高風亮節的小公爺啊!
被摁在地上彈不得的姜懷錦聽了這話,頓時愧得無地自容!
讓什麼讓?就算他使出全力都不是這個人的對手。
何況還未使出全力!
沈姒煙冷笑一聲,放開了他。
楚仙凌趕跑過來扶住姜懷錦。
憤怒對沈姒煙道:“沈姑娘,你不能仗著錦哥哥對你有所愧疚,就這樣辱他啊!”
沈姒煙雙手環,好整以暇地盯著姜懷錦:“哦?原來你對我手下留了?”
姜懷錦臉上一陣青一陣紅,最后頗為難堪道:“之前的事,是我不對,希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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