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昭虞搖頭說,“你得與我一起。”
“為何?”
“因為你的賣契還在我手上,你得跟著我,我還要去趟別的地方,六七月啟程回京。”
說罷快步回了屋子,將江硯白晾到了外頭。
江硯白沉默,如今京中……做夫還要簽賣契嗎?
門口探頭探腦的金穗見狀忙推開院門進來,圍著江硯白轉了一圈,氣道:“四爺您怎麼能忘了夫人呢!”
江硯白捻了捻手指,四爺……
是這個丫鬟對自己的稱呼。
他可不認為人人都能被這麼。
如此說來,他的家世許是比自己想的要好一些。
“抱歉,非我所愿。”
金穗替昭虞委屈,泣道:“知曉你出了事,夫人都急的吐了,你倒好,在這里躲清閑不說,還將忘了,你、你沒良心!”
江硯白聞言眉頭蹙,忙問:“那現在子如何?”
“自然是不好的,瘦得腰收了又收。原本子都調理好了,前陣子在雪城了涼,舊疾又復發了,前晚疼了一宿。”金穗抹了抹淚,“四爺,你快想起來吧,便是想不起來,也莫要與旁人有什麼,不然……”
呲了呲牙,暗含威脅:“不然夫人真的會騸了你!”
“不是求了藥丸嗎,難不不管用?”
此話一出,兩人皆愣住了。
金穗結結地開口:“你、您想起來了?”
江硯白輕嘶一聲,抬手了鬢角,腦仁像是被一支箭鉆了個一般,不過片刻便面慘白站立不住。
金穗見他這般,嚇得:“夫人您快來,四爺要不行了!”
江硯白只覺得眼前一黑,“咚”地倒地沒了知覺。
半個時辰后,昭虞面難看地看著榻上的江硯白。
這人了傷,方才被自己打竟也一聲不吭?
口的傷不像是舊傷,應當是近日才的傷,瞧著傷痕像是被什麼的爪子給傷到的。
忽得想起來前幾日村長說鄰村駝隊有人了傷,難不就是江硯白?
吸了口氣,聽到門口有響便抬頭去看。
銀穗端著藥碗進來,低聲道:“夫人,藥好了。”
昭虞頷首接過,好在們出發時娘讓們帶了個大夫同行,不然此時怕是要了陣腳。
榻上的江硯白額頭出了一層細的汗珠,昭虞先給他了汗,而后舀起藥湯去喂他。
可江硯白像是故意與作對一般,喂了兩勺竟是一也喝不下去。
昭虞氣悶,回頭道:“都先出去。”
銀穗等人當下便明白昭虞要做什麼,忙退出去,還心地關上屋門守在外面。
昭虞低頭喝了一口藥湯,眉心瞬間皺了疙瘩。
苦……
顧不得細細品味,忙俯對上了江硯白的。
一滴沒撒,這回倒是順利了。
昭虞見狀有些沾沾自喜,可轉瞬想到江硯白墜崖后定然也過傷,說不定也有旁人這般喂過他,立馬便變了臉。
含住最后一口藥湯,昭虞賭氣似的咬了他一口。
江硯白吃痛,倏地睜開眼。
昭虞:!
正要退開,腰上卻突然多了只手,將牢牢圈住。
“江硯白唔……”
江硯白接過手里的藥碗,抬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隨后抬手將人抱起來放到榻上,整套作行云流水,利索到甚至都沒斷了這個吻。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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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四爺
◎我們幾個誰最俊◎
昭虞指尖不自覺蜷起來, 抬手去圈江硯白的脖頸。
手還沒到人,江硯白卻猛地松開了手。
昭虞睜開眼去看他,卻見他抿了抿角, 一臉的不知所措。
昭虞:……
“你干嘛?”說著湊近了些,遲疑道:“方才不是想起來了?”
江硯白撐著手臂后退,背靠著墻壁滿是心虛:“我……”
他也不知道方才是怎麼了,就是瞧見……
江硯白瞄了一眼昭虞的,被他吮得微微泛紅, 艷滴。
了角, 有些意猶未盡。
昭虞被氣笑了, 抓起一旁的枕頭扔過去:“你沒想起來親我做什麼!”
“你、你先親我的。”
昭虞嗤笑:“喂藥, 喂藥懂不懂?我不親、不喂你藥你病怎麼好!”
“男授不親, 便是喂藥也不可這般……輕浮。”
昭虞嘔得想吐, 蹭地起下榻, 原地轉了幾圈叉著腰道:“你是我的人!我親你怎麼了, 以前便是更親的事都做過, 現在倒是跟我裝起清純來了!”
說著轉將門從里頭上, 大步走到榻邊盤著手:“你且說說, 你方才為何要親我。”
江硯白耳尖泛紅,蜷著手指不說話。
他怎知道自己發得什麼瘋, 睜開眼瞧見便控制不住自己。
只是他現在想弄明白一件事:“江硯白是誰?”
昭虞一窒:“你管這個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