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硯白輕笑:“這有什麼真假?”
“可是你以前還說要生呢……”
“見了霍宗平的兒子這念頭便打消了,原來不是所有孩子都像我小時候一般聽話乖巧,若是萬一生出來個調皮搗蛋的,日日給左家賠禮右家致歉,咱們可不了那個氣。”
昭虞被逗樂了:“你怎知你小時聽話乖巧?”
江硯白笑出聲:“我若是不好,哪能惹你喜歡?”
昭虞抬手錘他:“不知。”
“那你應我,以后咱們不生。”
天邊月兒明,窗臺上倒著檐下燈籠的影兒,隨風一搖一晃的擾人心緒。
昭虞著月笑出聲:“好!”
江硯白摟親了一口,扯開話題:“過兩日你子好了,咱們去集上制去。”
“制做什麼?”
“冬日穿的袍子,咱們去雪城了穿。”
提到這個昭虞被他握著的手了:“半月就好了,咱們過陣子再去也不遲。”
“我月底要去迎東陵王,許是要中秋才能趕回來,須得提前準備。”
昭虞疑:“你也要去?”
江硯白故意無奈道:“可不是,陛下說得辦妥了這樁事才允我長休,便委屈昭昭獨守半月空房了。”
好不要臉,昭虞心里暗啐了他一口。
“那何時出發?”
“月末走,趕在中秋那兩日回,若是回的晚便直接進宮赴宴了,介時我們在宮里見。”
中秋能回便不耽誤。
昭虞樂得瞇著眼,江硯白不在也好,那便有空閑給他備禮了。
“好!那就中秋見。”
江硯白抬手了的頭頂:“等我。”
昭虞一夜無夢,江硯白則是直到天邊泛起魚肚才迷迷糊糊睡去。
后頭幾日,江硯白除了上值皆寸步不離昭虞,防著又喝冰飲。
終于挨過幾日后,昭虞端著冰碗在江硯白面前嘚瑟,滿足地喝了一大口才道:“這才對嘛!”
江硯白:……
他失笑搖頭:“章太醫回頭將那藥丸送來了你記著日日用,約莫兩個月后便不會再痛了。”
昭虞點頭,湯藥難喝,藥丸倒是還可以口。
章太醫人還怪好嘞。
江硯白起就著昭虞的手將碗里一小半冰飲一飲而盡,:“去集上?”
昭虞:!!!
現在一日就這麼一碗的量,還被他搶去一半!
放下碗抬手就去打江硯白:“你賠我冰飲!”
江硯白笑著將拘在懷里:“昭昭合該謝我才對,千醉樓出了新冰飲,你今日若是將這碗都喝了,那千醉樓的新冰飲便是喝不到了。”
昭虞眼睛亮了,踮腳在他左臉頰親了親:“夫君當真是個好人!”
變臉倒快,江硯白角揚了揚,側過頭去。
昭虞一眼看出他的意思,又踮腳在他右頰親了一口。
江硯白笑出聲,摟著的腰抬腳出了門:“喝!喝一整碗!”
夏日里制冬,在京中倒是見,只是京中貴人脾氣古怪者不,霓裳居掌柜的倒也不覺得有什麼。
昭虞懶懶指了幾個花樣子,江硯白便開口:“我們去的地方比京城冬日要冷得多,需得兩層棉花,還有披風莫做白的,要做在雪地里一眼便能瞧見的。”
昭虞疑:“這是為何?”
江硯白淺笑,手掌在腰間挲:“你是個不認路的,若是走丟了我一眼便能瞧見你。”
昭虞瞪他:“我又不是二郎,怎會走丟?”
“那不,若真丟了誰賠我個夫人?”
掌柜的是個三十出頭的婦人,頭發利落地盤起來,看著兩人笑得和善:“江大人和夫人當真是深厚。”
江硯白聞言眉稍微,張口便道:“掌柜的你們這里可有腰封?”
昭虞不明所以,后的金穗銀穗已經悄咪咪地捂住了眼睛。
掌柜的忙點頭:“有,江大人這邊請。”
江硯白輕咳一聲抬手:“不急,掌柜的看一下,可有與我用得這個一樣的麼?”
掌柜的順著他的作去看他腰間,瞄了一會緩緩搖頭:“倒是沒有。”
“也是正常。”江硯白輕笑,“我這可是夫人親手給我繡的,世間再尋不到一樣的了嘶……”
昭虞收回在他腰側轉圈的手,耳尖發熱低聲道:“與旁人說這個做什麼!”
江硯白不舍地住了。
金穗則在心里大,夫人終于當面見到了,您且回府去問問,還有誰不知您給四爺繡了腰封啊!
就連那剛會走路的五公子都被念叨得看到四爺都去扯他腰封了!
昭虞推了推他,轉頭向掌柜的道:“便是這些了,還有幾個金穗們幾個的,回頭且們來量尺寸,勞煩掌柜的。”
掌柜的這才明白江硯白本就沒打算買腰封,不由失笑出聲,按了按眼角頷首:“都記下了,制好了我便派人送到府上。”
昭虞搖頭:“不用,介時我們自己來取。”
掌柜的不解,還沒應聲便聽到昭虞對江硯白道:“這般熱的天我還來取裳,是不是能多得一碗冰飲?”
江硯白:……
昭虞這副模樣著實可,江硯白笑得站不住腳,開口問:“不怕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