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看著蘇曼夕無法再揚起的笑臉,繼續說,“我隻是幫蘇小姐分析一下真實案例,蘇小姐不認同也很正常,畢竟每個人的觀點不同。但是講真的,不是每一對從小相識的都能稱得上是青梅竹馬,有可能隻是一個人的兵荒馬,一個人的一廂願,一個人的無疾而終。”
蘇曼夕抖著,很顯然被氣得不輕。
調整呼吸,“不過即便如此,要是天降不被認可,沒有家人祝福的婚姻也是走不長的,早晚都會分道揚鑣。”
安將蘋果切塊,“兩個人在一起,被家人祝福固然不錯,但是不被祝福也無所謂,主要是看男人對人的態度。就比如說竹馬天降,青梅就算是再得竹馬家人的喜歡也無濟於事,因為竹馬不喜歡。”
蘇曼夕咬了咬牙,“安小姐是意有所指嗎?”
“沒啊,咱們是就事論事。我指誰了?這個話題不是蘇小姐最先提出來的嗎?”安嚼著蘋果,“蘇小姐也不要怒,不過是個電影引起的話題,又不是真的,何必那麽在意。”
蘇曼夕放下平板電腦,笑道,“我就是有點可惜這對青梅竹馬曾經被小三足罷了。”
“小三?”安很不認同,“我想蘇小姐對小三的定義有誤解吧。這對青梅竹馬在一起了嗎?兩人是牽過手、接過吻還是有更深度的發展?如果連最基本的都沒有,怎麽做在一起?都沒在一起,那天降怎麽就為小三了?”
蘇曼夕勾了勾,不再接這個話題,轉而看向自己的手,“我的手好的快的,醫生說我再有三天就能出院了。這還要謝時宴送我的燙傷膏呢。也不知道他費了多心思才弄來了這麽好用的藥膏。”
“哦。”安淺笑,“藥膏是我拿給小叔的。我聽他說你燙傷了,就把祖傳的燙傷膏拿給他,畢竟將心比心,孩子要是落了疤總歸是不好的。”
蘇曼夕咬了牙關,本想炫耀,結果自己被狠狠地打臉。
“那還真的謝謝你。”
“不用客氣,你要是需要藥膏,我那裏還有。”安笑得人畜無害。
蘇曼夕瞥了一眼病房門上的小窗,忽地手攥住安握著刀的手就往自己上帶。
安反應迅速立即鬆了手,刀落下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地劃傷了蘇曼夕的手腕,鮮紅滲了出來。
蘇曼夕看向走進來的男人,聲音不可抑製的抖和委屈,“時宴,我好疼啊!”
安回眸著走進來的男人,站起,將手中的蘋果核扔進垃圾桶,“我什麽都沒有做。”
傅時宴在小窗看到的一幕是安對蘇曼夕了刀子,蘇曼夕阻止。
然而他說,“先理傷口吧。”
蘇曼夕擰眉,“時宴,你這是在維護行兇者嗎?”
傅時宴冷聲說,“難道不是先包紮傷口重要嗎?”
他轉出了門,來醫生為其包紮傷口。
醫護人員進進出出,最後病房隻剩下三個人。
蘇曼夕哭訴,“我沒想到隻是爭辯一個電影而已,安小姐就了手。”
安輕嗤,“我要是想手,你能傷得這麽輕嗎?”看向傅時宴,“你相信我嗎?”
傅時宴想到他給打電話問在做什麽,說自己剛睡醒,其實本沒有在家。
現在問他相信嗎?
傅時宴忽地笑了聲,“相信。”
安彎了彎,“謝謝小叔。”
蘇曼夕可憐兮兮地著男人,“時宴,現在傷的是我,你不相信我嗎?”
“我更相信。”傅時宴斬釘截鐵地說,“沒有攻擊你的理由。你想要報警嗎?”
蘇曼夕眼睛通紅,“時宴,傷害了我,我難道不應該用法律的武保護我自己嗎?”
“你隨意,稍後我會讓宋超來理。”
蘇曼夕帶著濃重的鼻音,“時宴,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你為什麽不相信我?”
“我更相信我朋友。”傅時宴一字一句道。
他承認了!
他竟然承認了!
蘇曼夕哭道:“時宴,不值得你維護的。”
“值不值得不是你說的算的。蘇曼夕,你給我打電話讓我來無非就是想要我看到這一幕,有意思嗎?”
蘇曼夕矢口否認,“我不過是希你能來看看我,你怎麽可以這麽想我?”
傅時宴牽住安的手,“以後別弄這些小心機,很讓人厭惡。如果你想要報警,我隨時奉陪。”
說完,他牽著安離開病房。
蘇曼夕看著手腕纏著的紗布,恨得將一旁桌子上的花瓶掃在地上,百合花躺在一地碎片中。
他就那麽信任嗎?
那呢,也會信任他嗎?
這一次,不會再失手的!
傅時宴讓韓將自己的車子開走,他和安一輛車。
“蘇曼夕打電話讓你來的?”傅時宴為係上安全帶,鼻尖和相。
“打電話說自己無聊,讓我陪。我就想看看到底想做什麽。”
傅時宴親了親的小兒,“以後再擾你,你不要再理會。”
“知道了。不過你這麽相信我,我好開心。”
“嗯,那你會不會騙我?”
安笑道:“當然不會。”
“那就好。”傅時宴坐直,啟車子,“帶你去辛月齋吃新菜式。”
“好呀!”
兩人吃完飯又去了超市買了一大堆的零食,晚上就窩在一起看電影。
傅時宴看著孩兒沒心沒肺的笑著,心緒煩躁,他真的想知道安今天白天去了哪裏。
他問道,“上次你說幫慕千帆聯係了Y,什麽時候做手?”
“今天做的。”安口而出。
傅時宴默了默,想著安今天應該是去陪慕千帆了。
他心頭醋意大發,扳過孩兒的臉狠狠地吻了下去。
安吃痛擰眉,推開他,“你怎麽了?”
“沒什麽,寶貝兒,你姨媽什麽時候走?”
“還有兩天吧。”
傅時宴著,眼中皆是,“寶貝兒,幫幫我,嗯?”說著,帶著的手順著腹往下走......
一晃三天過去了,安總覺得傅時宴有心事,覺得自己可能多疑了,直到接到了蘇曼夕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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