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進地下魔窟后,有一個發現,讓刀鋒極其憤怒。
大多數房間里,都已經空空如也。
從現場散落的七八糟的品來看,這里的“游戲”結束得很匆忙。應該是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被突然打斷的。
酒店突然被警察檢查,盡管總經理組織了“強對抗”,畢竟還是存在一定的“風險”,得到消息的嫖客們立馬結束“游戲”,匆匆離去,也在理之中。
但讓刀鋒和其他警察都意想不到的是,在最里邊的一個房間里,居然還有人在“繼續”。
也許是因為事發突然,這個房間被了,沒人及時通知。
又或者,雖然得到了通知,但這個嫖客膽大包天,就沒把警察當回事,還在繼續他的“游戲”。
一個極度變態的施“游戲”。
兩個一不掛的被害,被五花大綁,白皙的皮上,到都是痕,兩人的都被勒住,發不出聲音,臉上呈現出極度痛苦的神。
而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男子,同樣著子,手里拿著一條烏黑的鞭子,正在施。
“特麼的!”
刀鋒二話不說,一腳將房門踹開,直接沖了進去。
“哎,你特麼誰啊?”
那個正玩得起勁的年輕男子猛可里見到沖進來的刀鋒,第一反應既不是犯愣怔,更不是害怕,反倒怒火發,似乎對于有人打斷自己的興致非常惱怒,沖著刀鋒就齜牙!
握著鞭子的手甚至了一下,似乎一言不合,就要一鞭子過來。
“警察!放下武!”
“雙手抱頭,跪下!”
刀鋒暴喝。
“丟雷老母,你神經病吧?”
誰知年輕男子不但不害怕,反而進一步的然大怒,朝著刀鋒狂吼起來。
“什麼狗屁警察敢來管老子的閑事?”
“你哪個分局哪個派出所的?”
“馬上給老子滾出去!”
實話說,刀鋒干了幾十年刑警,各種囂張張狂的犯罪分子見過不,但狂到這種地步的,還真是見得不多。
那麼刀鋒慣不慣病呢?
你用腳指頭都能想得到,那是肯定不慣的。
“曹尼瑪!”
實話說,跑了司空炎,刀警心里也是憋著一火氣,一句怒罵出口,就是一腳踹了過去。
原以為這小子那麼張狂,說不定還有兩把刷子。
誰知就是廢一個。
刀警隨便踹一腳,他竟然都躲不過。
一聲慘,正中小腹,牛嫖客一個趔趄就摔倒在地。
“啊……你特麼的,死撲該,你敢打我,你敢打我?”
年輕男子一邊掙扎著往起爬,一邊怒視刀鋒,里狂喊,滿臉都是那種又是極度狂怒同時又不敢置信的神。
似乎做夢都沒想到,在長海的地盤上,竟然有人敢打他!
而且打他的這個家伙,竟然還自稱是警察!
刀鋒冷笑一聲,就在他快要掙扎起來的時候,又是一腳踹過去。
就說這麼溜溜的一個大活人,在這麼一間不算多大的房子里,以刀鋒的手,那真是一踹一個準,絕不可能落空。
牛年輕人“噢喲”一聲,變滾地葫蘆,在地上轉了兩個圈。
“丟雷老母,丟雷老母,死撲該,你特麼的死定了……”
牛男子暴怒如狂,張狂。
“死撲該,你特麼知道我老豆是誰嗎?”
好吧,果然又到了這種經典橋段。
是誰?
李剛嗎?
刀鋒不由得笑了起來,輕蔑地說道:“咋的,你爹是張曉天啊?”
本來就是一句玩笑話。
誰知牛男子居然微微一愣,隨即更加狂怒地咆哮:“對,就是張曉天!原來你這個王八蛋知道啊?”
一聽這話,刀鋒是真的樂了。
竟然真是張曉天的兒子!
這麼巧的嗎?
直到這時候,刀鋒才突然發現,和他一起過來的長海本地警察,居然都站在外邊,沒有一個人進屋。
合著大伙兒都認識這麼牛到極點的年輕人。
這是不方便進來啊。
話說本地警察進來之后,是幫著刀鋒一起干張衙,還是幫著張衙勸阻刀鋒呢?
貌似都不怎麼合適啊。
從不人眼里那又是解氣又是幸災樂禍的神來看,這位張衙的人緣,真的很一般。
可能大家都不得這混蛋被刀大隊長教訓一頓吧?
“你是哪個分局的?”
“特麼的還翻天了……老子明天就開除你,不,現在就開除你!”
“現在就開除!”
張衙扯著脖子,就是一頓狂喊,因為極度憤怒,脖子上青筋暴綻,連額頭上的青筋都一地綻放開來,讓人不由得有點擔心,下一刻他的管就會裂開來。
刀鋒慢慢走過去。
突然,“唰”地一聲,一條烏黑的皮鞭帶著呼呼風聲,向刀鋒的部掃了過來。
張衙起反擊了。
然后,衙就杯了。
刀鋒讓開了這一鞭,上去就抓住他的手腕,“咔嚓”一聲,也不知是骨折還是臼,反正張衙殺豬般狂起來,得那一個驚天地。
但鞭子,已經到了刀鋒手里。
刀鋒揮舞皮鞭,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頓猛。
鞭影連綿,快得眼都難以看清楚。
如雨點一般在了張衙清潔溜溜的之上。
一道道痕隨即浮現而出。
“丟雷老母,丟雷老母,死撲該,你死定了,啊,啊……”
張衙罵聲不絕。
但這也只是最后的倔強,一分鐘不到,張衙到底明白過來了,自己今天到了一個“瘋子”!
“別,別打了,你,你特麼還打啊……我老豆真是張曉天啊,我沒騙你……”
哥們,認清形勢啊,我這個衙是正牌子的呀,不是假的!
你還打!
刀鋒仿佛沒聽見,皮鞭揮舞,一口氣了幾十鞭子,直得張衙整個人都蜷一團,里帶著哭腔,反反復復只念叨一句話。
“我老豆真的是張曉天啊……”
瞧把張公子委屈得!
都說了我爹真是張曉天,你丫怎麼就是不信呢?
你聾啊?
“你爹真是張曉天是吧?”
“那個王八蛋,老子剛把他抓起來!”
“忘了告訴你,我把你爹的臉都打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