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走向了完全對立的局麵。
桑雨萌見厲瀚璟很鬱悶,輕聲安道:「放心吧,一定會能夠找到證據的,隻要做過的事,一定會有痕跡。」
「隻是,我很好奇,他到底還想不想要爭奪家主的位子了?」
厲瀚璟也頗為疑:「按照之前的況來說,對方一定是想要爭奪家主的這個位子的,可這麼多年一直都在邊緣化,即便當初有支援的人,現在都跑了吧?」
厲瀚璟的困同樣是桑雨萌的,「我也是覺得這一點很奇怪,若是說他想要爭奪家主的位子,那麼一定想要進權力中心,這樣才能更好地拉攏族人。」
「當然了,外公當初因為他的過錯,不願意讓他理家族部事務,而是讓他理俗世事務,把他邊緣化,可到底是嫡係一脈。」
「而且我能夠覺到,外公後來還是心了,覺得對於二舅舅不太公平。」
厲瀚璟沉著問道:「怎麼不公平?秦老爺子是不是和萌萌你說了什麼?」
「外公倒是沒和我說什麼,可能是因為母親的關係,外公也不好意思多說,而且現在雖然認親了,但並沒有很,這是我聽二表哥說的。」
桑雨萌一臉淡然:「二表哥說,外公之前和大舅舅說了二舅舅的事,外公覺得因為自己的不信任,因為當初的緣故,或者是一些懷疑,就讓二舅舅邊緣化......」
「老爺子後悔了?」
厲瀚璟明白了桑雨萌的意思,老爺子年紀大了,不想要追究當年的事,想要一家人和和的過日子。
「應該是有點後悔吧?外公覺得二舅舅都已經認錯了,而自己卻因為當初的事,並不相信二舅舅,有點說不過去,這麼多年二舅舅被邊緣化,也是毫無怨言。」
「外公覺得,或許二舅舅是真的知道錯了,是真的想要改過自新,他作為父親,應該相信自己的兒子,但他卻沒有這樣做。」
「另外就是二房的原因,因為二舅舅理俗世的事務,導致很多時候都要待在俗世,並不能回到家族中,和妻子兒更是聚離多。」
「雖說二舅舅做錯了事,可孩子是無辜的,老爺子有些心疼。」
厲瀚璟對於二房聚離多,一直很是不解,「就算是要待在俗世,那麼可以一起去俗世啊?這樣就不會聚離多了吧?」
桑雨萌嘆氣:「最開始的時候,外公並不相信二舅舅,擔心二舅舅會繼續搞事,所以把二房其他人留了下來,等於說是一個製衡。」
「那後來呢?後來總不是想著製衡了吧?」
「這是自然,可是世家族到底比俗世要好,可以事半功倍,二舅母為了孩子,不願意離開,再加上二舅母的子......」
桑雨萌想到之前表哥跟自己說的話,無奈搖頭:「二舅母一向爭強好勝,很喜歡和大房攀比,大房有孫子,二房也有孫子,而且二房還有外公唯一的孫。」
「外公頗為喜。」
「在我沒有出現之前,二房的兒是秦家嫡係第三代唯一的孩,自然寵,二舅母想要通過這一點和大房爭。」
厲瀚璟聽了這些話之後,不知道要怎麼說纔好,二房到底是什麼況?
先是丈夫爭,現在又是妻子爭,連帶著孩子也開始爭?
「老爺子知道嗎?」
「外公知道,二舅母的子掐尖要強,很不討喜,最開始二舅舅說想要娶二舅母的時候,外公就不同意,奈何二舅舅堅持,隻能妥協。」
「當年二舅母進門的時候,還沒,那個時候就和大舅母相比,比男人,比容貌,比孩子,什麼都比,大舅母其實一點都不想要和二舅母攀比,可二舅母......」
厲瀚璟一臉無語:「......」
「二房如果去俗世的話,那麼就不能在外公麵前刷好了,二房本來就因為二舅舅的邊緣化,地位一落千丈,二舅母怎麼可能帶著孩子們去俗世?」
「按照二舅母的子,自然是更加要留下來了,讓外公心裏麵有二房的一席之地。」
「這也太......」
桑雨萌忽然低了聲音,神神地說道:「還有一個原因,當初二舅舅是喜歡二舅母的,二舅母年輕時候也是個人,可婚前婚後不一樣。」
「二舅母的子不討喜,讓二舅舅逐漸厭煩,甚至聽說沒過兩年,二舅舅就在外麵找了別的人,這件事被二舅母知道了,鬧得很大,最後還是外公外婆出麵解決的。」
「那之後呢?」
桑雨萌心有點複雜:「後來,聽說因為這件事,本來就不怎麼好了,現在更是明麵上撕破臉了,二舅舅甚至還有和二舅母離婚的想法。」
「外公當時並不答應,當時孩子還小,二舅舅因為二舅母的關係,一點都不著家,更不用說照顧孩子了,這是其中一個原因。」
「另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件事錯在二舅舅,當初是二舅舅堅持要娶二舅母,現在厭煩的也是二舅舅,怎麼都有點說不過去。」
「雖說二舅母也有錯,但二舅舅的錯誤更大,因此外公怎麼也不同意二舅舅離婚的要求,這件事最終不了了之,二舅舅更是常年不回家。」
「可以說,在當初二舅舅還沒邊緣化的時候,兩人的婚姻就已經是名存實亡了。」
「在這樣的況下,二舅母選擇不和二舅舅去俗世,很正常吧?」
「名存實亡,怎麼還有兒的誕生?」
厲瀚璟很是疑,如果說是名存實亡,本就不回家,那麼兒是怎麼出生的?
桑雨萌搖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或許是二舅母當初想要挽回這段婚姻?二舅母的家世不怎麼好,嫁秦家是高嫁,自然不願意離婚收場。」
「後來兒出生沒多久,發,整個世家族都是糟糟的,後來二舅舅做的事暴出來,於是就被邊緣化,這段婚姻徹底的名不副實了。」
「二舅母一心撲在了孩子上,想要取代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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