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客很明顯不想聽很多話,直接打斷了男人的講述:「那就簡單明瞭的說吧。」
「好的,我們在這邊的基不深,再加上之前安進去的人惹了子,自作主張引起了他們的注意,我擔心繼續下去會讓他們順藤瓜,因此決定暫時中止行。」
貴客沉默許久,這才嘶啞著嗓子問道:「那些人全都被發現了?」
男人點頭:「全都被發現了,我們不瞭解那邊的況,也不好隨意收買,隻能先安排轉學生進去,但是這樣的話太過明顯了。」
「那個自作主張的人呢?做了什麼讓人發現了?」
「已經理了,是學校的英語課代表,幫忙收作業的時候故意沒有收那個人的作業,以至於被老師質問,沒想到那個人有備份,就直接暴了。」
說起來這件事,男人也是滿心鬱悶,沒想到會安進去一個蠢貨,真是讓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知道了,下次你們安人進去的時候一定要仔細挑選,安的方法也要注意了。」
「是,我明白。」
「你心裡有數就好,你辦事我一向放心。」
貴客對於男人還是很滿意的,這麼多年合作下來,他清楚的知道麵前的男人的本事和能力,哪怕這次辦的並不好,但偶爾一次出錯,也是可以被理解的。
男人了眉心:「......」
「有件事還想讓您幫忙,就是我家族那邊,似乎已經對我起疑了,我擔心他們會查到我的頭上。」
「這點不用擔心,還沒那麼快的,不過既然這樣,你中止計劃也剛剛好。」
男人慾言又止:「這麼多年以來,他們還是防備著我,看上去似乎給我很多事,實際上都是些蒜皮的小事,大頭是在大房那裡。」
貴客有些不耐:「我說了不用擔心就是不用擔心。」
男人一噎,「......」
行吧,你有本事你說了算。
......
秦家。
秦亦清收拾好行李之後,便和父母告別,轉離開。
黃佩看著大兒子離開的影,心裡很是擔憂,大兒子很去那邊,也不知道習不習慣。
等送走大兒子之後,黃佩和秦毅輝回了自己的房間。
關上房門,黃佩便輕聲對秦毅輝說道:「老公,我剛剛看到弟妹在房間門口探頭探腦的,不知道在看什麼。」
「也許是在看亦清吧,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哪次不是注意著我們的靜的?」
「倒也是,老公,昨天老爺子又來找我了,問我們在做什麼,總是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老爺子現在實在是有點多疑。」
「這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老爺子自從多年前的事過後,就一直多疑,也就是我們大房當年沒做什麼,老爺子才對我們多了一份信任。
看看二弟就知道了,二弟這些年來說是說得到了重用,但實際上手裡本就沒有權力。」
秦毅輝毫不懷疑老爺子的訊息靈通與否,老爺子當了那麼多年的家主,怎麼可能手下沒人?
隻怕是家裡發生的一切都逃不過老爺子的耳朵。
「老爺子總是時不時地過來試探也不是個事兒,我昨天看到老爺子,臉似乎格外凝重,我琢磨著不會老爺子以為我們大房想要做什麼別的吧?」
黃佩越想心裏麵就越是不放心。
秦毅輝知道黃佩的心思,也知道黃佩對老爺子一向敬畏,讓妻子去和老爺子打道,也的確是難為了。
「佩,你放心,和老爺子說實話的時間不久了,等亦清和亭言這邊的訊息傳過來,我們就和老爺子說實話。」
黃佩見秦毅輝心意已決,也隻好答應。
「那就按照老公你說的辦。」
......
秦亦清離開秦家以後,就去找秦亭言,秦亭言知道自己大哥要過來很是意外。
「大哥,你怎麼也過來了?爸媽知道嗎?」
「就是爸媽讓我過來的,這是你的住?」
秦亦清打量了一番秦亭言的酒店房間,環境還不錯,設施也很完善。
「爸媽讓你來的?爸媽知道表妹的事了?爺爺呢?爺爺知道嗎?」
「還沒跟爺爺說呢,爸的意思是等表妹回來之後一起說,爺爺年紀大了,爸擔心爺爺會打擊。」
秦亦清進去房間之後便坐在了椅子上,秦亭言隨其後,也拿了一個椅子坐在了秦亦清的對麵。
「爺爺風風雨雨都經歷了,怎麼可能會不住?」
「爺爺這麼多年一直都覺得小姑還活著,冷不丁地知道小姑早已過世,恐怕難以接。」
秦亦清想得更多,心思也更加細膩,考慮的自然更為周全。
秦亭言撇了撇:「好吧,你們說了算,隻是我們都出來了,那麼爸媽怎麼辦?尤其是媽,二嬸和媽一向不對盤,媽的子又......」
「這不是還有爸呢嗎?爸不會坐視不管的。」
秦亦清早就和秦毅輝商量過了,秦亭言見秦亦清似乎已經有了決斷,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我這段時間一直在想要怎麼才能接近表妹,後來我想著要麼去學校,但是我也查過了,表妹因為工作行程的原因在學校的時間並不長,要麼就是錄節目。」
秦亭言頓了一下,說道:「我還是更加傾向於錄節目,畢竟那麼多人,一起在偏遠地區,彼此之間很容易悉起來。」
「那就按照你說的辦吧,就想辦法讓電視臺弄兩個名額出來,你和我一起參加。」
秦亦清見秦亭言已經想好了,方法也是可行的,便讓秦亭言去聯絡。
秦亭言在這邊的時間更久一點,而且在那邊的時候就時不時地關注這邊的訊息,比他要清楚的多。
「好的。」
......
於是,厲瀚璟就接到了節目組導演的電話,說是有人投資,想要弄兩個名額,詢問他的意見。
厲瀚璟和厲氏集團是大投資商,節目組沒道理越過厲瀚璟擅自安排。
「哦?什麼人?」
厲瀚璟心裡有一個猜測。
「是兩兄弟,秦亦清和秦亭言,出手很是大方。」
導演的回答印證了厲瀚璟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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