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當年的事,一時間所有人都沉默了,氣氛瞬間凝滯,五年前的事,不管對誰來說,都是一道坎。
滕苑廷沉默過後,笑了笑說道:「不說這個了。」
「蔓蔓,你有沒有興趣加調查局?」溫謙昊冷不丁地問起厲姝蔓日後的打算。
厲姝蔓一怔:「溫大哥,你怎麼突然問起這件事來?」
「伯父伯母都是調查局的員,阿璟同樣也是,蔓蔓你有沒有類似的想法?」
「以前是有的,我從小就知道父母是英雄,想要向父母學習,可惜還沒等我長大,父母都已經過世了,我也沒辦法跟著父母學習了。」
說起這件事來,厲姝蔓就有點泄氣,知道父母是什麼人,甚至曾經還想過和父母一起去辦案。
可後來......
「那麼現在呢?還有沒有想要去調查局的想法?」
厲姝蔓遲疑:「還是等過幾年再說吧,現在我這樣也不適合去調查局,再說了我還要補大學課程,我可不像哥哥那麼聰明,早就修完了所有的課程。」
聽厲姝蔓這麼一說,溫謙昊也沒再追問下去,和厲姝蔓一起繼續看綜藝了。
......
莊園別墅。
男人正在書房裡理公務,這時,一名黑人走了進來。
「主子。」
男人聲音冷冷地問道:「你回來了?可有打聽到什麼訊息?」
「我們安進學校的人都被找出來了,恐怕這些人都用不了了。」
男人聽到這話,並不奇怪,當初他就覺得可能會暴,這裡畢竟是他們的地盤,想要調查一個人是輕而易舉的事。
所以他當機立斷就讓他們從眾人麵前消失,居然還是被找出來了。
「這點我猜到了,下次還是用收買的方式吧,這樣轉學進去太過明顯了。」
「是,主子。」黑人說完這件事之後,遲疑著說起了另外一件事,「主子,我還打聽到,家族裡麵似乎派了人出來打聽我們的下落?」
「哦?派人出來打聽我們?難道是家裡出什麼事了嗎?」
黑人沒有聽到風聲,要知道主子在家族裡麵也是安了眼線的,可現在眼線什麼風聲都沒有啊?
「主子,那邊的人沒有傳來訊息,想來應該是沒有什麼事,會不會是老爺子那邊知道了表小姐的下落?」
男人沉半晌,「這也有可能,這樣吧,待會你個風聲,看看會不會有人找上門來。」
「是,主子,那位一直在找你。」
男人挑了挑眉,一雙眼睛冷漠如冰:「讓安分一點,現在人都被發現了,重新安人需要時間,還有之前安排的事沒有一件事是做好了的,實在是太讓我失了!」
「主子,屬下一定把話帶到。」
黑人退下之後,男人不在想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才會讓他們派人出來打探?難不是真的知道了的訊息?
可是既然知道了,應該是要去認親的,為什麼卻在打聽他的訊息?
這也太奇怪了?還是說自己有什麼地方出了破綻以至於招人懷疑?
男人對這個方麵很是自信,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地方出了破綻,那麼就應該是秦亭言這個小子了。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所有人都相信他了,可偏偏就是這個小子不相信自己,每次見麵都排斥自己,這讓男人百思不得其解。
......
海城一家酒店總統套房。
艷人在房間裡麵走來走去,似乎很是焦慮,不時地看向門口,似乎是想第一時間看到來人。
等門鈴聲響起之後,艷人立刻就上前去開門,看到外麵是個黑人,頓時大失所。
但也知道,這個黑人是男人的得力下屬,輕易不能得罪。
「是不是他讓我過去?」
「主子讓我過來是想讓你最近安分一點,安進學校的人全被發現了,重新安人需要時間,不要著急,主子最近有別的事,如果不是有急事,不要頻繁聯絡主子。」
黑人麵無表地說著男人的囑咐。
艷人聽了這話之後,雙手握,指甲都陷進裡了都不自知。
「全都被發現了?」
艷人不甘心地重複問道。
「不錯,全都被發現了,之前一個人下手太明顯了,而且全都是轉學過去的,一查就查出來了,主子說了下次試試看收買的方法,不要用轉學的手段。」
艷人低聲下氣地說道:「是,我知道了。」
見艷人保證了之後,黑人也不多待,立刻就轉離開了。
等黑人離開之後,艷人頓時把桌上的東西都掃了下去。
「好不容易找到那麼多人安進去,現在全都被發現了!到底是誰自作主張?!還連累我也被訓斥?!」
艷人咬牙切齒地說道,眼裡出了刻骨的恨意和滔天的怒火。
這些人選都是親自擬定的,沒想到居然會出了岔子,也不知道男人有沒有對自己失。
本來自己做的那些事沒有做好,男人已經不滿了,現在又出了這種事,真可謂是雪上加霜啊。
想到這裡,艷人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冷,看來下次一定得讓男人滿意才行了。
......
寧城。
主任權衡之下決定讓鄧紹聰過來和自己一起收服鬼。
桑雨萌在後麵問道:「主任的本事不是很大嗎?怎麼還要鄧紹聰的幫忙?」
「主任在這裡人生地不的,估計也是擔心鬼會逃吧?而且能夠對癥下藥也是最好不過的了,鄧紹聰在寧城數年,知道的也多。」
「主任是想要消除鬼上的怨氣?」
「不錯,雖說鬼作惡多端,但要是薛隊長說的屬實,鬼的遭遇讓人憐惜,沒必要非要趕盡殺絕,如果能夠讓鬼的怨氣消除,最後讓鬼贖罪,或許等將來還會有投胎轉世的機會。」
厲瀚璟明白主任的心思,主任還是想要給鬼一個重新來過的機會,鬼變這樣也是有原因的。
桑雨萌頓時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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