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瀚璟和桑振祺對視一眼,「這隻是你的猜測罷了,你有沒有其他證據能夠證明這一點?」
說到證據,鄧紹聰瞬間就萎靡了:「並沒有證據,事過去多年,就算有證據也早就已經清除的乾乾淨淨的了,本找不到相應的證據。」
「沒有證據,你就報不了警,所以你選擇自己復仇?」
「不錯,我一開始就覺得我家破人亡和他們不了乾係,但並沒有證據能夠表明這一點,再說了,我爸的公司也確實是資金鏈斷裂,因此我隻是心生疑慮而已。」
鄧紹聰早就有所懷疑,但是警方查了那麼久,也沒有查到任何線索,也就證明和他們無關。
可惜他年紀太小了,不然的話一定能夠找到證據。
想到這裡,鄧紹聰便雙手握拳頭。
「後來,你去了茅山,為了方便以後下山,哪怕你天賦很高,你也還是選擇了為俗家弟子。」
「不錯,茅山這邊正式弟子很難下山,我還有父母的事要去查,我必須要能夠自由下山,我特地問過了,正式弟子如果沒有掌門或者是師父的同意,是不可能隨便下山的。
後來長老曾經勸過我,說希我放下,說我父母在天之靈也不會希我一直活在仇恨之中,當時其實是有點的,但是我家家破人亡,這筆賬遲早是要算的。」
說起當時勸說的長老,鄧紹聰忍不住嘆氣。
長老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而且也很通,但是長老畢竟不是他,不能同。
「我拒絕了長老的建議,我還是想要為俗家弟子,長老無奈,也知道我執意選擇報仇,擔心我會被欺負,特意收了我為記名弟子,教會了我很多本事。」
對於鄧紹聰來說,長老亦師亦父。
......
鄧紹聰說了那麼多話,一直都是站著的,而且也是被圍在中間的,眾人知道了鄧紹聰的事之後,便覺得這樣不合適。
於是,眾人坐了下來,麵前開始生火,一邊生火一邊聽鄧紹聰說話。
「我也是後來調查的時候才知道,原來是妹妹被調換了,我就說當時產檢的時候妹妹那麼健康,怎麼會生出來就夭折?不過這件事和邪師的沒有關係。」
桑雨萌有些好奇:「你怎麼知道和邪師沒有關係?也許就是他做的呢?」
「我後來查的時候發現,那個時候邪師和他們還沒認識,所以應該是他們做的,就是想要打擊我父母,進而影響我家的生意。」
桑雨萌微微點頭:「原來是這樣,那你前麵為什麼要翻找證件?是在找你妹妹嗎?」
「就是這樣,我後來碾轉打聽到我妹妹被放在了孤兒院門口,後來我找孤兒院,院長跟我說妹妹被人領養了,但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個時候程式也不完善,收養手續很簡單。
院長也隻是依稀記得,我無奈之下隻好去打聽,就聽到了這邊有案子,我擔心可能會有我妹妹,才過來翻找的。」
「原來是這樣,你妹妹是被這裡的人收養,你才過來找的?」
「還有就是我在這邊發現了我追查的邪師的痕跡,所以一路追了過來,正好趕上這個案子。」
鄧紹聰也沒想到自己那麼湊巧。
「那麼你找到你的妹妹了嗎?」
「我還沒打聽,就來這邊了,不過我剛剛看了一下,並沒有我妹妹。」
姚天浩笑著湊過來說道:「你怎麼肯定你妹妹不在這裡?你妹妹被抱走的時候還是個小嬰兒,長大以後會變什麼樣子,你怎麼知道?」
「首先是年齡不符合,其次我親妹妹總會和我或者父母長相相似吧?」
鄧紹聰的眼神好像著「你是不是傻」的意思,氣得姚天浩直接翻白眼。
「這點倒是。」
桑雨萌同意了鄧紹聰的看法。
「我還有些疑問想要問問你,鄧紹聰,你說你是被長老教的那些本事?」
「不錯,長老的本事很大,他地教了我很多。」
「但是,我曾經查你的時候,聽說你後來下山之後修鍊邪,來達到修為快速增長的目的?」
厲瀚璟挑了挑眉,示意鄧紹聰可以解釋了。
鄧紹聰滿臉無語:「我當時剛剛下山,我知道我的本事不大,本很難報仇,我承認我確實想過想要通過邪來增加自己的實力,但是我也明白,這是沒用的。
而且我好歹也是茅山弟子,茅山養了我那麼多年,長老對我那麼好,我總不能讓他失吧?因此我也隻是想了想,並沒有付諸實踐。」
「那為什麼會有這種傳言?」
「你們也知道,如果是在街頭算命的話,掙不了多錢,這一行也有不人,都是沖著有錢人去的,但有錢人一共就這麼點,競爭激烈,難免有些人會在背後放冷箭。」
桑振祺玩味地看著鄧紹聰:「你的意思是說那些人在汙衊你?」
「是啊,更何況我後來查出來我父母的死是和邪修有關,我更不會這樣做了。」
鄧紹聰態度很是誠懇,讓人不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麼為什麼你不出來澄清?而且當時在蔣家的時候,我們發現了邪修的蹤跡。」
鄧紹聰更加無奈:「我也澄清過,但是沒人肯相信啊,還是有人不斷在背後說我怎麼怎麼樣,我能怎麼辦?久而久之,我就置之不理了。
至於蔣家那邊況複雜,我隻能跟你們說小心蔣家爺。」
桑雨萌聽到這話,心中一咯噔,「蔣子航嗎?他怎麼了?」
「我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蔣家爺給我的覺怪怪的,讓我覺得不舒服,我本來想要好好觀察一番的,但是據說蔣家爺是娛樂圈的人,工作很忙,很回家。」
鄧紹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無法描述見麵時的真實心,「當時我和蔣家爺見麵,明明他是笑著的,我就覺好像森森的,就好像是在假笑一樣。」
桑雨萌想起之前見麵時候的場景,其實也覺得蔣子航似乎變化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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