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微微點頭:「甚至有幾個人的家族和我們傅家之間是有生意上麵的往來的,和小認識很多年了,所以關係很好,小聽到這些訊息的時候,很是驚訝,也很悲傷。
沒過多久,就病倒了,至於你說的惠,我還真沒聽說過,我前麵也說過了,小不喜歡在家裡說和學校裡麵的事。」
鄭韜注意到了傅夫人在聽到惠這個名字的時候,臉陡然一變,鄭韜就知道傅夫人是知道惠這個人的。
「傅夫人是不是知道什麼?」
傅夫人見鄭韜突然問了自己,頓時張了張,輕聲說道:「這個名字我曾經聽婕兒說起過,說是男朋友的前友,總是過來糾纏婕兒的男朋友,讓很是煩躁。」
傅先生沒想到傅夫人知道這些,大驚失:「夫人,你怎麼知道的?」
「你忙於工作,對於兒也不甚關心,我平時在家裡也沒事,想著兒也大了,說不定會找男朋友,擔心兒被人騙,所以關心地多了一點。
當時婕兒很不願意提起惠的名字,也隻說了這麼一次,說是惠一直糾纏婕兒的男朋友,也就是夏航一,婕兒說明明夏航一已經和惠說清楚了,但是惠還是一直糾纏不清,讓婕兒很是生氣。
甚至心裏麵懷疑是不是夏航一和惠藕斷連,我聽了婕兒說話,對夏航一併不是很滿意,之後婕兒生病,一定要夏航一過來傅家,我沒辦法隻好同意。」
傅夫人輕聲解釋道,傅先生默然無語,的確是這樣,因為家裡的公司太忙了,所以本沒時間照顧家庭,也沒時間關心兒。
「怎麼還往家裡麵帶?」傅先生很是生氣,覺得再怎麼樣也不能往家裡麵帶啊。
傅夫人也是滿腹委屈,「婕兒一定要求夏航一在傅家住下,我能怎麼辦?婕兒生病了,我想著還是別和婕兒對著幹了,省得讓婕兒生氣,所以最後就答應了。
不過夏航一來了傅家之後,在傅家很是規矩,平時也不出來,一門心思照顧婕兒,隻是沒多久,夏航一的子好像也不太好了,和婕兒一樣莫名其妙就生病了。」
傅先生看著傅夫人,不知道說什麼好,「......」
「莫名其妙?」鄭韜敏銳地抓住了重點,重複地問道。
「是啊,就是莫名其妙,婕兒生病了之後,我就派人把醫生找過來了,可是醫生看了婕兒,說是婕兒很好,本就沒有事,我不相信,後來做了全檢查,婕兒的確是沒事。
我又去找了中醫,中醫也說婕兒的脈象有力,不像是生病的樣子,夏航一也是一樣的說法,這不是莫名其妙是什麼?」
傅夫人說起這些來,也覺得萬分奇怪,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夏航一和兒都是一樣的病,而且醫生也檢查不出來,像是中邪了一樣。
「夫人,你怎麼不說啊?」
「說了不是讓你也跟著一起著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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