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嫂抱怨,“這個藥這麽苦,可怎麽喝的下啊!唉,造孽啊!這真的能忘了一個人嗎?”
虞晚蹙眉,忘了一個人?
這是什麽意思?
推開門,陳嫂反倒是被嚇了一跳。
“小姐,您、您怎麽來了?”
虞晚問,“陳嫂,你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忘了一個人是什麽意思?”
陳嫂支支吾吾,“這、這,沒什麽意思,我就是腦子現在特別的不好使,忘事,都把人給忘了。”
虞晚麵沉下幾分,“陳嫂,我不是傻子,你剛才的話分明是再說喝了這個藥能夠忘記一個人。你告訴我,這個藥到底有什麽用!”
陳嫂見實在是瞞不住,便歎了口氣,“那天我經過先生的木屋,他在說著什麽,我以為他是想要吩咐我事,就靠近門口,結果就聽到先生說喝了藥,你就會忘記他,就不會再有痛苦了。就是這些話,他翻來覆去的說,我才意識到先生是在說夢話。對了,我還發現先生有時候會吐。”
虞晚沒有想到一直喝的藥有這樣的功效,最近似乎是忘記了什麽人。
以前看著小以桉,都會想起一個男人的模樣,但是最近已經記不得那人的五是什麽樣了。
裴延想要忘記這個男人嗎?
為什麽?
努力的想著那個男人的樣子,心口揪痛,怎麽會這樣呢?
他是誰?
還有裴延會吐,是病加重了嗎?
虞晚深吸一口氣,“陳嫂,藥你正常煎著,就當我從來都不知道這件事,你也不要告訴先生。”
陳嫂連連點頭,“我知道,知道了。”
自然是不能說的,在這裏每個月會賺十五萬塊,隻要能留在這裏一年,的兒子就能在市中心買一個很大的房子。
虞晚回到自己的木屋,看小以桉還在睡著,便坐在床邊繼續想那個男人的樣子。
隻是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還會心痛頭痛。
想著等裴延哪天不在,去找苗寨的老嫗問一問。
半個月後的某天,裴延說要出門兩天,會盡快回來的。
虞晚點點頭,目送裴延開車離開。
在看不到車影時,快步回了木屋,“陳嫂,我要出去一趟,大概晚上回來。以桉要是了,你就衝吧。”
陳嫂猜出虞晚準備做什麽,便點點頭。
虞晚親了親寶寶的小臉,背著包離開。
兩個小時後,虞晚按照記憶中的方向找到了寨子,來到了老嫗的木屋。
敲響了門,得到應允後進。
說話的正是之前見過的男人,負責給老嫗翻譯。
坐在桌後的老嫗見來人是,便朝招了招手。
男人說,“桑德魯讓你過去。”
虞晚微微頷首後坐在的對麵,將手腕送過去。
老嫗診脈後,說了一些話。
男人翻譯,“你停藥了?”
虞晚點頭,“因為我好像忘記了什麽。”
男人蹙眉,“上次帶你來的先生說你經曆了上的傷痛,想要忘記那個男人,所以才在桑德魯這裏買的訣的藥。”
“訣?”
男人點頭,“忘記曾經的人或是愁人,沒有哪裏會有恨呢?”
虞晚問,“我不想要忘記,還能在記起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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