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此時心好沒計較他隨意，“有些人應該已經猜到了，這次的第一名就是陳昭，大家可以多向他學習數學上的技巧啊，當然平時那些什麼上課睡覺就別跟他學了。”

全班哄笑，周歲跟著大家一起看向陳昭。

“真的是你。”恭喜他。

他忽略其他人的目，子略微往后仰，用只有他們倆才能聽見的聲音說：“怎麼樣，你跟著第一名學數學，下一個第一就是你。”

周歲：“那下次我考個英語第一？”

陳昭含著笑，回道：“行啊。”

下了課不人過來向陳昭借閱他的數學答題卡，周歲的座位旁都圍了個水泄不通。

覺得悶，開人群扯著夏瑤出去氣。

夏瑤站在走廊上盯著教室里圍著陳招的一群人，慨：“有些人長得帥就算了，怎麼學習還那麼好。”

“就是。”

“欸！”夏瑤猛地拍了下腦門，“陳昭是不是馬上生日來著？”

周歲被提醒才想起來，還沒給他準備禮。

夏瑤說：“這周末咱們去給他買禮吧！”

周歲點頭答應，心里默默盤算著應該給他買什麼樣的禮。

視線投向教室，想了半天，實在想不到該送什麼樣的禮會顯得特別，才不會在他的禮堆里被埋沒。

屋不知道陳昭跟周圍的人說了什麼，人群漸漸散開，不一會兒周歲的座位旁邊就空了出來。

“進去吧。”扯扯夏瑤。

夏瑤：“哦好。”

周歲落座，男生的視線斜斜的掃過來，“他們吵到你了？”

搖頭，“沒，出去氣。”

陳昭：“哦。”

過了一會又說：“王斌也真是，一下課全都是要來借我卷子看的，好煩。”

周歲睨他一眼，想說“你最好是真的煩”，不過沒敢。

陳昭想到什麼，又問：“你不去問你的績？”

搖頭：“暫時不敢去，等績單出來了我再看吧。”

“要不——”他打趣道：“我替你去問問王斌？”

“不準去！”周歲急了。

“不去不去，逗你玩的。”

“切。”

夏瑤回頭：“你倆是小學生嗎？”

……

直到下午臨近放學時，所有科目的績才統計完畢，由班長朱樂樂拿回來粘在教室后面的公告欄里。

“看績去。”陳昭用胳膊肘撞了撞周歲的桌子。

回頭看了眼后面一擁而上的人群，搖了下頭，不喜歡和一堆人著，想著等大家散的差不多了再去。

過了幾分鐘看見陳昭起出去，沒一會手里捻著一張紙回來，往桌上一放，用食指和中指關節在桌上叩了兩下。

“不客氣。”

周歲拿起來就看見頂上寫的“高二三班績匯總表”，不確定地問：“你把后面的人趕走了？”

“喂，你腦子里一天天想什麼啊！”他覺得好笑，“我去王斌辦公室讓他給我又打了一張。”

“哦。”周歲低下頭，過了幾秒又抬起來，“你看我績了？”

“沒有。”陳昭面無表。

這才滿意地在績單上找自己的名字，從上往下——

第十一個。

皺著眉回想了一下上一次考試的排名，好像是第十三名。

進步了兩名。

但的目挪到年級排名時，發現竟然比上次還后退了幾名。

頓時到一陣沮喪，角也順著耷拉了下來。

陳昭察覺，“考差了？”

“年級排名退步了。”認真回答他，“我看看數學——”

“誒！我數學上110了！112！”剛剛的低氣然無存，激的聲音有點大，引得夏瑤好奇地回頭。

周歲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低了聲音跟陳昭說話。

“我進步了！”

陳昭：“恭喜你啊。”

“還得謝謝你。”周歲毫不吝嗇地謝。

“你自己也很努力，我只是幫了一點小忙。”陳昭看見眼睛閃閃的像有星星在發。

眼可見的開心。

“陳昭，你說照我這個進步的速度，是不是下一次就能上一百二了。”

“說不準，以后學的東西只會越來越難。”

“好吧，但我肯定還會進步的。”的語氣堅定。

轉過頭來，語氣認真又嚴肅，“我保證，我會讓你的英語也和我的數學一樣進步飛速。”

他笑著說：“謝謝周老師。”

結果第二天的英語課陳昭就被英語老師單獨拎出來教育了一番。

理由是太偏科，數學考第一名，英語堪堪一百零幾。

周歲揚言要給他制定一套專屬的英語學習計劃。

陳昭：“拭目以待。”

-

轉眼到了周末。

周歲一早就跟白說了周末要出去買東西，至于買什麼東西，說的是學習資料。

可沒那個膽子說要和夏瑤一起去逛商場。

剛出了門，周歲被頭頂的大太刺得眼睛快睜不開，心下懊惱怎麼沒帶一把太傘出門。

和夏瑤約定在市中心的中央廣場見面，踩著點到了，等了好一會，夏瑤才姍姍來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