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行不行……”
當然不肯,掙扎抗議,但是這人鐵了心要‘教訓’。
別說曲凝兮不是他對手,力氣什麼的完全比不過,眨眼間就為砧板上的魚。
兩手失去自由不說,就連視野都沒了。
人驟然陷黑暗,看不見前面,就會不安心慌,“你別這樣……”
陸訓庭在耳畔“噓”了一聲,“你還記得鶴壁塔麼?我早就想這麼做了……”
鶴壁塔,曲凝兮當然不會忘記。
那次他上中了藥,通過暗道躲避,然后無辜的也被帶暗道,和他共一室。
當時,他面泛紅,艷若桃李,極為昳麗,就是這樣蒙住了的雙眼……
雖說蒙住了,但曲凝兮深刻記著陸訓庭的模樣。
心頭一跳,抿著的角道:“果然那次你就圖謀不軌……”
陸訓庭并不否認,修長的食指探了出去,慢條斯理地撥開的襟。
“你松開我。”曲凝兮晃了晃手臂。
他不答應:“那樣跟平日有何區別?”
他輕笑,把玩著那對隨著的呼吸而起伏的大白雪兔,“當初不能做的,今日都討回來。”
裳松松垮垮掛在臂彎間,褪不下來,曲凝兮輕著強忍著:“你討回去的還麼?”
簡直是個討債鬼!
每天每天不知饜足,習武之人真是可怕。
陸訓庭并不否認,也不反省:“你后悔也晚了。”
可惡,可惡得很,曲凝兮潔白貝齒咬住了瓣。
他欺上前,一點一點啄吻的臉頰:“怎麼,真的后悔了?”
“沒錯,早知道不能招惹你。”癟了癟,故意氣他,“你總是欺負人。”
“世間是沒有后悔藥的,晚瑜。”陸訓庭笑聲愉悅:“我偏要欺負你。”
他主松開了腕間的桎梏,不然這個氣包,又要掉眼淚了。
曲凝兮的雙手得到自由,立即想扯下眼睛上的巾,但是被阻止了。
“這個不許解。”他按住的小手,與之十指相扣。
“別……”搖搖頭:“不要蒙眼。”
知道自己今晚逃不掉了,除了配合還能怎麼樣,但是不許玩花樣!
“晚瑜嫌棄我的東西,不看不的,現在還不樂意蒙眼了。”
陸訓庭的語氣輕飄飄,這件事也不知道翻了多次舊賬。
小氣記仇的子,睚眥必報。
他上不客氣,兩手更不客氣。
曲凝兮可憐的,被圓扁,泛起一片浮紅,還不忘辯解:“我沒有……”
“沒有麼?小騙子?”
沉甸甸的巨充滿了存在,怒ii張ii昂ii揚,虎視眈眈。
“……你到底想怎麼樣?”細聲細氣的:“總是人小騙子……”多失禮。
“為何你小騙子,你自己心里不知道?”
“我……”曲凝兮其實也不是沒有知覺。
最開始那個謊言,口口聲聲慕他,估計沒有騙到任何人。
陸訓庭他果然知道一切,以他的聰慧,怎麼可能瞞得住。
那他為何不揭穿?反而順水推舟,時不時逗弄人……
曲凝兮猶豫著,是否要解釋兩句。
便聽他道:“不許解開巾,這是對你的懲罰。”
陸訓庭低頭,在眉間落下一吻,“今晚聽我的。”
曲凝兮當然不能答應:“我不……”
“若是不聽,就做到懷孕為止。”他笑瞇瞇的輕哼:“你哭也沒用,小騙子。”
“……”
曲凝兮看不見,聽著他一如往日蔫壞的語調,突然知道了。
他的心意喜好,他從來不說。
之前不敢確定,但現在知道了。
而他肯定知道知道了,繾綣暖香籠罩著彼此,兩顆心在相互呼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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