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訓庭的手已經不老實了,大掌一把扣住細白皓腕,直接按到了關鍵。
“你它,你別討厭它。”
“……”曲凝兮先是一愣,繼而紅了耳朵,了爪子,沒。
想不到他竟然這樣在意,這茬不是已經揭過了麼?
“回答我,晚瑜。”陸訓庭又彎著腰弓著,把自己健碩的軀往懷里‘小鳥依人’。
曲凝兮勉強摟住了他,道:“我……沒有討厭。”
“你說謊。”他湊過來,用鼻尖輕蹭乎的臉頰。
“我沒有說謊。”復述一遍:“沒有討厭。”只是不大喜歡罷了。
“那你要歡迎它的到來麼?”陸訓庭更加往下躺了,兩手抱著的腰背,把自己全然納的懷中。
曲凝兮言又止,不歡迎還能怎麼樣,它還不是要闖進來?
著的家伙還在控訴:“因為你的抵,它一直在忍耐……”
“忍什麼?”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很是荒謬,它何時忍耐了?
陸訓庭自下而上,緩緩起眼皮:“那你敢允許麼,允許它為所為。”
“什麼意思……”好像懂了,又似乎沒懂。
陸訓庭蹭開了的襟,小狗一樣出舌尖輕,“你是個騙子,今天我不聽你的了……”
曲凝兮一陣,全然不知道眼前這個狀若無害的男人,實際上有多麼不知饜足。
之前四五次就要半條命了,醉酒后失去節制的陸訓庭告訴,還能更多。
第69章 69
趁著酒意, 陸訓庭摒棄了克制,狠狠胡鬧了一場。
從寢殿到凈室,一片狼藉, 曲凝兮的嗓音都哭啞了。
而罪魁禍首, 伴隨著的小哭音,逐漸清醒過來。
“抱歉……”陸訓庭低頭親吻懷中的小姑娘。
“……別再……”曲凝兮哼哼唧唧, 全都紅了, 栗著說不出話來。
他的懷抱炙熱灼人, 卻像是鐵籠一般牢固, 片刻都別想逃離,無可退,一直不間斷地承猛烈沖擊。
人難耐的觀, 仿佛無限漫長, 要把的每一寸融化態。
曲凝兮咬他肩膀,簡直想罵一句蠻武夫了。
雖說陸訓庭四肢修長, 與蠻二字絕不沾邊, 可他上蘊含的力量, 毫不遜于那群武夫。
使力時青筋蓬, 勁瘦強韌,不知疲倦。
好累, 太累了……
到最后直接兩眼一翻, 昏睡了過去。
醒來時竟然已經過了午時。
曲凝兮就在床上梳洗, 打水的艾蘭一臉不落忍:“娘娘細皮的,哪能這般折騰?”
以往覺不適,還能強忍著爬起來, 今天卻是不行了。
兩個眼睛腫得像金魚眼泡,上斑駁痕跡, 頗為凄慘。
曲凝兮倒是不疼,就是酸麻得很,覺骨頭都要散架了。
就像是以前,有一回放風箏,平日不怎麼跑,突然扯著線跑了一下午,而后三天累壞了。
這會兒的癥狀,比放風箏還嚴重些。
腰側都要被掐出左右對稱的淤青了,昨晚陸訓庭的大掌大半時間鉗在腰上。
更別說其他位置……
曲凝兮悄悄掀起薄被一看,渾圓的雪峰赫然掛著一個淺淺的牙印,都不知道自己何時被咬了。
而底下更嚴重,磨損過度,必須上藥。
曲凝兮這會兒只覺匪夷所思,所以,陸訓庭先前當真是在忍耐麼?
倘若他每次都放開手腳做個盡興,就會是這般下場?
這也太可怕了……
一旁的艾蘭是過來人,兒子都上私塾了。
曲凝兮不好拿話去詢問太醫,便啞著嗓子問:“艾蘭,你覺得……陛下這樣正常麼?”
艾蘭替把外裳披上,回道:“陛下天賦異稟,這才疼娘娘,不過年輕人總不能縱著他,需得適可而止。”
曲凝兮略帶愁苦:“我有點難,現在懷疑他上有疾?”
“這怎麼能算病呢,”艾蘭想了想,低聲道:“實則是有這般的男子,夜數不問題,不過很。”
曲凝兮聞言一驚,那陸訓庭豈不是最適合做皇帝,因為他會擁有三宮六院。
到時候子息繁茂,兒孫群。
艾蘭也是考慮到這一點,輕嘆道:“有時奴婢希娘娘勸阻,有時又怕娘娘開口。”
怕把陛下推開了,他就去找旁人了。
“那他不能稍微忍著麼?”曲凝兮抿,靠坐在床頭:“一個人喜歡吃,就不知節制暴飲暴食?遲早長個大胖子。”
那孩子們喜歡玩,誰要做功課學才藝呢?
人總不能事事由著自己的ii支配。
曲凝兮的午飯是在榻上用的,矮腳的小圓桌抬上來,上面好幾碟吃的菜,分量都不多,以免鋪張浪費。
正吃著,陸訓庭從外頭進來了。
他手里托著一個小木盒,緩步,將它放在手邊。
陸訓庭輕咳一聲道:“朕酒后輕狂,來給皇后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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