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們是夫妻,你想看什麼,何必的?”
孟瑾瑤沒想過會有這種況發生,有過片刻慌就鎮定下來,似笑非笑地看著男人,都已經躺一張床上了,也沒必要做什麼貞潔烈婦。
再說了,顧景熙又不行,看兩眼又不會塊,大不了大家都了,互相瞧瞧,還沒見過一不掛的男人。顧景熙長那麼俊,沒準兒子也好看的,就當養養眼,看個新鮮。
倘若顧景熙一不小心又行了,那正合意,看德行有虧的便宜兒子不順眼,那逆子日后不可能孝順這老母親,能有個屬于自己的孩子正好。
顧景熙不知道小姑娘在轉瞬間的功夫就已經想了那麼多,甚至已經想到給他生孩子,當那雙星眸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看,眼神里帶著揶揄,仿佛早已悉一切。
他忽然有種有口難辨的覺,默默幫把被子蓋好,從容回答:“夫人誤會了,為夫只是幫你蓋被子。”
孟瑾瑤不信他,挑著月眉,似笑非笑地問:“夫君,你覺得你這話可信麼?”能理解的,男人好,有個娘躺在邊,且還是自己的妻子,是個男人都會有點歪心思,只是這的,大可不必,明正大的來,也不會嘲笑。
顧景熙語塞:“……”
若他不是當事人,他也不太相信,可這就是事實。
看著小姑娘一副‘我都懂’的神,他抬手了眉心,無奈道:“夫人又不是不知我的況,你覺得我能對你做什麼?”
孟瑾瑤覺顧景熙在故作鎮定,估計正心虛著,知道對方心虛,就越發淡定,眼里閃過一狡黠的,語不驚人死不休地問了句:“吃不到,看看還是可以的,夫君還想繼續嗎?”
“咳咳——”
顧景熙直接被口水給嗆著,猛咳幾聲,臉上染上淡淡的薄紅,也不知是被嗆著,還是因為窘迫,對上那雙噙著笑意的眼眸,小姑娘一瞬不舜地盯著他看,瞧著膽子大得很,也不知是不是斷定他不會對做什麼,這才敢撥他。
他霎時間也不知該氣還是該笑,直接把被子一拉,蓋過小姑娘的腦袋,阻止小姑娘的壞心眼兒,淡聲道:“夫人,夜深了,我們歇息吧。”
孟瑾瑤將被子拉下來,眼里溢滿真誠:“夫君想的話,也不是不可以,我是愿意的。”
顧景熙氣笑了,拒絕道:“我不愿意。”
“那好吧。”孟瑾瑤也沒再逗他,被子下的手將敞開的襟攏好。
顧景熙哽住,這滿是憾的語氣是怎麼回事?他做君子,這小姑娘還不樂意了?
他想了想,耐心教育一句:“姑娘家得矜持些,有服遮擋的地方都不能輕易讓別人看,主讓別人看更不可取。”
孟瑾瑤噗嗤一笑,笑道:“想不到夫君還道貌岸然的。”說著,略微頓了頓,抬眼看顧景熙,語調輕緩,拖著嗓音慢悠悠地說,“不過,夫君又不是別人,你說是不是?誰家夫妻不是互相看的?”
小姑娘伶牙俐齒,句句在理,顧景熙無從反駁,過了片刻,他看著小姑娘,薄輕啟,幽幽地問了句:“夫人想圓房?”
此言一出,孟瑾瑤就覺鋪天蓋地的罪惡向襲來,看顧景熙問得如此認真,心中愧疚不已,明知道人家有疾,卻還逗人家,這不是變相辱麼?
圓房,顧景熙這樣怎麼圓房?
連連搖頭,真意切道:“不,我不想。夫君,你別胡思想,我也不在意那種事,我們現在這樣就好。”
顧景熙深深地看了一眼,而后輕輕“嗯”了聲,溫聲道:“夫人,睡吧。”
孟瑾瑤點了點頭,眸不由自主的落在那張俊逸的臉上,甚是憾,都說兒容貌似父親,那麼好看的男人,不能生個兒著實可惜,老天爺怎麼能讓那麼俊的男人落下疾?
-
翌日清晨。
孟瑾瑤醒來時,邊的床伴早已起來,睡眼惺忪,慢吞吞坐起來,掀開被子下床榻,移步到窗前,推開窗吹一吹晨風清醒清醒。
早上想來是下過一陣小雨,外頭的地面潤,外頭的綠植被雨水沖刷得青翠綠,空氣中也彌漫著一清新潤的清香,那是夾裹著雨后的清新,以及花的清香的味道。
春日的早上微涼,帶著涼意的春風迎面吹來,一個激靈,睡意全無,徹底清醒過來,隨后喚丫鬟進來侍候。
孟瑾瑤洗漱完,穿戴整齊,出了外間,發現顧景熙已在餐桌前坐著等候多時了,許是聽到腳步聲,男人噙淡笑朝看過來。
四目相接的那一瞬,孟瑾瑤就想起昨晚的事,臉上的笑容有點掛不住了。
顧景熙倒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淡聲吩咐丫鬟:“開始擺膳吧。”
孟瑾瑤微怔,疑問道:“夫君還沒吃早膳?”
顧景熙頷了頷首,以示回應。
一旁的春柳朝笑道:“夫人,侯爺說要等您,讓奴婢們晚點再擺膳。”
等?
孟瑾瑤想起前兩天,他們也是一起用早膳的,不過前兩天起來的比較早,今日起來的晚了些,便道:“夫君下回不必等我,當心壞了子。”
“無礙,我沒怎麼。”顧景熙說著,莞爾笑問,“倒是夫人,你昨晚沒睡好,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聞言,孟瑾瑤怨念頗深地瞪了顧景熙一眼,昨晚的確是沒睡好,眼前這男人就是罪魁禍首。
昨晚盯著顧景熙那張臉看,在為顧景熙有疾,不能有個漂亮的兒而到惋惜,看了許久,覺得對方皮極好,白皙,連細紋都沒有,趁著對方睡著,忍不住手一把,想比較一番,看看是不是比自己的皮還好。
這不還好,一抹就像發什麼機關似的,被反將一軍,男人的聲音冷不丁地響起:“夫人,我們是夫妻,你想什麼,何必的?”
被嚇了一跳,還被抓了個現行,尷尬不已,又無從反駁,因此輾轉反側,一宿沒睡好,恨不得把自己的爪子剁了。
顧景熙尤為心道:“看來夫人還沒休息好,用過早膳再睡會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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