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一臉驚喜,“真的嗎?父皇你可得說話算話!兒子這就去看書,今日……哦不,明日一定背出來!”
——
陶緹并不知道烤的蛋黃幾經輾轉,最后竟然還落到了皇帝口中。這會兒,正斜倚在枕上,忙著看各府送來的帖子。
作為太子妃,也要維持一定的社活,諸如某某國公家辦壽宴,某某王爺家添了新丁,某某將軍家娘子要出閣……這些場合不一定要去,但請帖一定會收到。
一本本的帖子看過去,陶緹心說,大淵朝王公貴族的宴飲活還是蠻富的嘛。
當拿起一本鑲嵌寶石金繡花,堪比工藝品的拜帖時,咂舌,“這誰家的帖子啊?”
這華麗麗的金,這閃亮亮的珠寶,這撲面而來的土豪氣息……了了!
玲瓏抬眼看了下,道,“回太子妃,這是鎮北侯府許大姑娘的拜帖。”
許大姑娘?陶緹略一思索,腦中瞬間浮現出一個胖乎乎圓鼓鼓的妹子模樣——
許大姑娘許聞蟬,算是原主為數不多的朋友。自小在邊疆長大,前年才回到長安。
鎮北侯與侯夫人一直想要個兒,苦苦耕耘二十年,卻連生了七個兒子。經過老兩口的不懈努力,終于在侯夫人四十二歲那年,老蚌生珠,得了個寶貝明珠。
鎮北侯當即下令:寵,給我使勁寵!!
邊疆民風本就彪悍,再加上鎮北侯一家子如珠如寶的寵著許聞蟬,漸漸將養個只會吃喝玩樂的小胖妞。
不會琴棋書畫,也不會刺繡花,反倒酷舞刀弄槍,逗貓溜狗這些。再加上本朝以纖瘦白皙為,許聞蟬長得胖,皮黑……像這樣的,簡直就是高門貴里的異類。
某次宴會上行酒令,許聞蟬被眾貴取樂著灌酒,心里又難又委屈。就在這個時候,原主出現了——
并沒有打抱不平,原主只是遞了一方帕子給眼淚。
但這麼一個善意的小舉,卻讓許聞蟬激涕零,從此便將原主視為在長安城的第一個好朋友。
至于原主對許聞蟬的態度,陶緹據腦中殘留的記憶,唔,既不親近,也不排斥……勉勉強強稱得上朋友吧?
陶緹將帖子打開,容很簡單:大后日許大姑娘想來找玩。
思忖片刻,陶緹對玲瓏道,“取紙筆來,這封我親自回。至于其他的,你整理一下,要送禮的就按照規制送。”
“是。”玲瓏應下,很快就拿了筆墨紙硯回來。
陶緹咬著筆頭想了想,筆墨落下,歡迎來東宮玩。
很有可能要在這個大淵朝過一輩子,總不能一直孤孤單單。和離后雖不一定再嫁,但知己好友可以幾個。
覺得這位許大姑娘就不錯的,熱、真摯,比勇威候府那一堆塑料姐妹好多了。
玲瓏見太子妃親自回帖,心中微詫,“太子妃與許大姑娘關系很好?”
陶緹輕輕的“嗯”了一聲,將寫好的回帖仔細給玲瓏,讓一并送出去。
——
是夜,天空是一片濃稠的墨,無月也無星。
紫霄殿。
付喜瑞伺候裴延用完藥,剛端著碗出來,就見昭康帝跟前的總管李貴踏著夜而來。
付喜瑞忙上前問好,“李大總管,這個時辰,什麼風將您老吹來了?”
李貴抱著拂塵道,“殿下歇下了?”
付喜瑞道,“剛喝過藥,這會子還在里頭看書。”
“殿下真是刻苦。不過你也該多勸著他,讀書重要,子更重要。”
“是是是。”付喜瑞一疊聲應下,又問道,“李大總管您這是……?”
李貴嗐了一聲,道,“昨兒個五皇子得了份你們東宮廚子做的餅,很是喜歡。但那餅量不多,五皇子吃不夠。陛下見五皇子這般饞,便說五皇子若能把書背出來,就讓東宮的廚子再給他做一份。你猜怎麼著,五皇子他真就窩在房里背了一天的書。雖說背的磕磕絆絆吧,陛下卻很是歡喜……這不,連忙讓我過來請廚子了。”
說到這,李貴笑瞇瞇看向付喜瑞,“也不知道那位廚是誰?做的點心能讓主子們這麼滿意,這回他要發達了!”
付喜瑞卻是懵了,廚子?什麼廚子?五皇子就沒來東宮啊,哪里得的東宮糕餅?
“不知那糕點什麼名字?是何樣式?”
“圓圓的,這麼小一塊,金燦燦的漂亮極了。嘖嘖,那味道真是香吶,我在一旁嗅到那香味都饞。”
付喜瑞的表一僵,聽這描述,莫不是……太子妃昨兒個做的蛋黃?
殿,裴延穿著一件單薄的袍子,寬闊的肩膀上披著件淺青繡竹葉紋的長衫,一頭黑發束起,暖黃燭下,他那張過分俊的臉龐,的仿佛不是凡人。
見到李貴來了,他輕咳兩聲,出一個溫和的笑來,“李總管,是父皇有何吩咐麼?”
李貴忙將來此的目的說了一遍,末了還不忘關心道,“雖說已是春日里,但夜里還是有些涼的,殿下還是得多穿一些。”
裴延應了聲,付喜瑞小心翼翼道,“殿下,奴才覺著……五皇子想吃的餅,應該是太子妃做的蛋黃。”
李貴大驚,“那竟是太子妃做的?”
裴延淺淺一笑,“閑來無事做些小點心,昨日定是送了盒給小六,卻不知小六怎麼給了五弟。”
重生後的虞清歡覺得,埋頭苦幹不如抱人大腿,第一次見到長孫燾,她就擲地有聲地宣誓:“我要做你心尖尖上的人。” 大秦最有權勢的王不屑:“做本王的女人,要配得上本王才行。” 結果,虞清歡還沒勾勾小指頭,某人就把她寵成京城裏最囂張的王妃,連皇後都要忌憚三分。 虞清歡:夫君,虞家的人欺負我。 長孫燾:虞相,我們談談。 虞清歡:夫君,皇後娘娘兇我。 長孫燾:皇嫂,你放肆了。 虞清歡:夫君,有人覬覦你的美色。 長孫燾:小歡歡乖,讓本王進屋給你跪釘子。
馮玉貞爹孃不疼,丈夫早逝,唯唯諾諾、逆來順受過了一輩子,在個性冷淡的小叔子問她願不願意跟他住的時候,也因爲怯懦拒絕了。 在崔氏老宅寄人籬下,被任勞任怨使喚七八年,卻被他們污衊不守婦道,捆住手腳沉了塘。 死後才得知原來他們都活在話本里,而話本里的主角正是她的小叔子,崔淨空。 崔淨空外表光風霽月,實則多智近妖,本性暴虐恣睢,是個徹頭徹尾的僞君子。 沒人會預料到,自第二次科舉下場後他連中三元,一朝金榜題名,步步高昇,而立之年便登堂拜相,位極人臣。 在其權傾朝野十餘年間,崔淨空徇私枉法,大肆追捕清流,滿朝文武噤若寒蟬,時人私下無不唾其爲“奸相”。 馮玉貞再睜開眼,卻發現自己居然回到了夫君的喪禮上。 此時的崔淨空尚還衣衫破舊,只是個秀才。他面無波瀾,眼珠黑沉,像是攝人心魄的黑珍珠,還看不出日後的嗜血本性,啓脣正問她:“不知嫂嫂可願隨我而居?” 這一回,馮玉貞攥緊了袖口,咬脣點了點頭。 後來在數不清的春情浮動、無力招架的時刻,她都無比悔恨這個無異於引狼入室的決定。 對方步步緊逼,而她退無可退,哪怕逃出萬水千山也無法擺脫他的桎梏,最後只能任由他饜足地全數佔有。 崔淨空是個缺乏情感、感受不到喜怒哀樂的怪物。 讀書也好、爲官也罷,對他而言,一切難關都輕鬆地宛若飲水吃飯,所有的變數無不在掌控之內,所以他漠視生死,只貪圖嗜血的快感。 除了當他理所應當地以爲寡嫂會乖乖等在家裏,待他高中狀元后順理成章地接她去京城成親—— 然後,她逃跑了。 這是頭一次,崔淨空嚐到了痛苦的滋味。 怯懦、弱小的寡嫂,同絕大多數世人一般別無二致,愚昧不堪的貞娘,卻最終成了一條拴在他脖頸上的繩子。 她輕輕扯一下,崔淨空就只能俯首稱臣。
喜棺開,百鬼散,地府判官青嫵一睜眼,重回人間! 上輩子歷劫早早夭折,父母兄長戰死沙場,忠骨被冤,魂魄無蹤。她借尸還魂回來,棺蓋掀開,嫁的竟是上輩子的青梅竹馬。 蕭沉硯發現,自家王妃表面嬌花一朵,實則心狠手辣,每每搶在他前面送人投胎。 青嫵判官筆一動,判因果,審善惡,上輩子的仇人,殺!背叛者,殺! 滿京城上下提起厭王府無不色變,直到某一日,她身份曝光,滿朝嘩然,所有人都知道鎮國侯府那位小小姐竟是從地獄爬出來了! 青嫵禍禍完人間,紅裙一甩,準備回地府繼續當自己的判官。 卻被人鎖住腰,大雍最驚才絕艷的厭王殿下將她抵在墻上,紅了雙眼:“阿嫵騙了我許久,現在又準備拋夫棄子嗎?” 青嫵:”拋夫我承認,棄子怎麼說!咱們還沒孩子呢!” 蕭沉硯:“馬上就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