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陸時歡刻意查看過祝謙的字跡,驚覺他的字跡和聞娜收到的書的字跡一模一樣,這件事便也算是有了個結果。
但知道這個結果的人卻只有陸時歡和溫錦寒。
“你說,我要不要告訴聞娜,書是祝謙寫給的?”
陸時歡說這話時,正在食堂吃飯,想到祝謙那神小伙還有這麼浪漫的一面,忍不住笑了笑:“祝謙還有心的,寫書表白這種事雖然法子老舊了一點,但細細想來竟還浪漫的。”
正為挑去菜里面的花椒的溫錦寒作一頓,微微挑眉,“你若是喜歡,我每天可以寫十封。”
從他的語氣里,陸時歡聽出了些微醋意,莫名可。
斂了神思,輕輕了溫錦寒的耳垂,忍俊不:“其實早晚問安也浪漫的,真的。”
溫錦寒一早一晚,不了要給陸時歡發消息,或是親口對說早晚安。
往以來,日日如此,從來沒有間斷過。
陸時歡已經習慣了,并且每次看見男人在早晚安后面加的那句“我你”,那一整天的糖分就已經嚴重超標了。
大概是太甜了,每天都沉浸在幸福、快樂中。
連謝淺都羨慕的好狀態,還夸皮比以前更好,人也比以前漂亮了很多呢。
顯然,溫錦寒很滿意的回答,挑花椒的工作干起來也更得心應手一些。
日子就這麼平淡過去,直到臘月二十八那天。
有個長相清秀的在校大學生帶著錦旗來隊里,指名道姓要當面謝祝謙。
當時隊里好多人都去圍觀了,陸時歡和聞娜也去了。
然后就看見那名大學生當眾擁抱了祝謙,還哭著說,畢業后如果祝謙還是單,就追求他,嫁給他。
那番話震驚了所有圍觀的群眾,連領導都笑得合不攏。
為當事人的祝謙漲紅臉,顯然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手足無措,只在慌張間往聞娜這邊瞥了一眼。
隨后他將小姑娘拉開了,一本正經的讓人家好好學習,毫沒提畢業后的事。
等小姑娘離開后,聞娜牽著陸時歡的手回到了工位,然后自己一句話也不說,直接將臉埋在臂彎里,趴在了桌上。
陸時歡擔心,關心了兩句,聞娜才慢慢抬起頭,眼眶微微有些紅。
“怎麼哭了?”陸時歡皺眉,給遞了紙巾。
聞娜接了,隨便了眼淚,吸了口氣:“沒事,眼睛進沙子了。”
話是這麼說,但說話的語氣卻酸酸的,聽著不像是眼睛進沙子那麼簡單。
后來陸時歡仔細分析,認為聞娜和祝謙應該是雙箭頭,所以找溫錦寒幫忙,把聞娜看見那個小姑娘抱了祝謙對祝謙說了那些話的場面后,回去哭紅了眼眶這件事給祝謙。
結果隔天晚上,聞娜便告訴陸時歡,說祝謙跟表白了,還說之前那些信也都是祝謙寫給的。
說這些話時,臉上染了,如出水的芙蓉。
再后來,陸時歡收到了聞娜和祝謙發的喜糖,隊里所有人都有份,也算是把他們往的事公之于眾了。
晚上溫錦寒接好一切,和陸時歡手牽手順著馬路牙子往回走。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他們也是明天早上的高鐵回綿城。
回去的路上,夜空中又飄起了鹽粒似的雪,一撮撮灑落下來,還沒沾到服就差不多化雪水了。
好在陸時歡帶了傘,撐開后挽著溫錦寒的手臂,與他得極近。
快到風和清居時,溫錦寒接了個電話,陸時歡在旁邊聽著,是他爸打來的。
無非就是打聽一下溫錦寒明天幾點的票,大概幾點到家,能不能趕上午飯。
溫錦寒一一回答了,最后溫爸問了他一句:“上次通電話,你不是說你朋友了嗎?不是還說過年要帶回家來見見?”
溫爸這話讓陸時歡紅了耳,一手舉著傘一手拿手機的溫錦寒低眸看了一眼,聲音溫噙笑:“嗯,我是有這個打算。”
“什麼時候,我再問問的意見。”
“嗯,您放心,是全世界最好的孩子。”
等溫錦寒掛斷了電話,陸時歡白皙的臉蛋已經被紅暈完全侵占了。
紅如胭脂,俏麗可。
溫錦寒忍不住在頰側親了一口,“歡歡,你都聽見了吧。”
陸時歡捂著被他親過的地方,滿含的看了他一眼,含糊應了一聲。
男人笑道:“那你覺得大年三十,正月初一還有初二,哪天見他們比較合適?”
主要是溫錦寒假期有限,只有三天時間,選擇有限。
陸時歡的話卡在了嚨里,半晌才說要先回家跟爸媽商量一下。但不管商量的結果是什麼,都會跟他回去見家長的。
這是陸時歡對溫錦寒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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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上午十點十分,陸時歡和溫錦寒,還有謝淺、謝深兄妹,一起進站檢票上車。
他們一行四人,買了不零食,還帶了撲克牌,在列車上玩得不亦樂乎。
陸時歡全程在睡覺,時而靠在溫錦寒肩膀上,時而干脆枕著溫錦寒的大。
溫錦寒則陪著謝淺和謝深玩斗地主,一直玩到下午三點多,列車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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