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探視室裏兩人一句話也沒說,一直到探視時間結束,霍聿深才出聲打破了此時的沉默:“溫淺兩年前就失蹤了。”
那是他第一次主提起這個名字,緒無波無瀾,語氣平靜漠然。
陸遠珩先是沉默,良久之後,他才淡淡的說:“也好,總算能為自己活上一次。”
霍聿深沒再說話,轉走出探視室。
又至深秋,滿目的蒼涼之。
剛出事的早些時日,他以為那個人或許真的是死了,沒人知道為何會和宋蘊知在一起出了車禍,卻好巧不巧的那天顧庭東逃婚。
再過一陣子,他又希活著,哪怕真的是個顧庭東私奔了那也無所謂。
半年前,無意間他知曉了一些顧庭東的隻言片語,他出現在雲城,離著青城不遠的那個城市,隻是偶然麵,並非在雲城久住。而到至今仍舊孤家寡人一個,並未在他邊見到什麽人。
霍聿深初聽這些消息之時神是輕蔑的不屑的,甚至他潛意識裏拒絕聽到關於顧庭東的任何事,可當天晚上,他便親自去了雲城。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找什麽,去詢問監獄裏有無人來探監,結果是沒有。
後來,時間久而久之,自然也就沒有人在他麵前提起溫淺這兩個字。
也就隻有不知死活的榮竟何,或者是他那個討債來的兒子才會偶爾的提及那個人。
而每每提起那個人,霍聿深總是會翻臉,有時候他自己也在想,如果這輩子有機會再見到,他會做些什麽……
可想到這,他便覺得荒謬的很,這個假設並不立。
錦城那個家他很回,瑜苑那幢小樓也原封不的留著,他亦是一次也沒有踏過。
南方的冬天冷的很快,年複一年的冷,連同著這座城市好似也沒什麽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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