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像往常一樣送小六上學。
在這段時間裏又重新找了工作,還是以前那份工作,一直帶的教授起初就弄不懂好好地為什麽說辭職就辭職,一直到重新回來才忍不住調侃幾句,對工作單位要是有什麽意見,是可以提的,也不用這樣說走就走了。
溫淺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什麽也沒解釋,但是到後來有眼尖的同事看到手指上的婚戒時候,才一個個驚訝的問,難不辭職的這一段時間是去結婚了?
當時溫淺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單但在別人眼裏,這就已經是默認了。
溫淺一向是那種低調不張揚的子,至於自己的幸福是什麽樣子的,當然隻會牢牢地抓在自己手裏,一一毫也不願意被外人看到。
在看來,這樣是最好的。
當天下午,答應了小六等他放學以後會帶他去遊樂場,所以提早了一個小時下班,早早地就等在小六的兒園門口。
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是溫淺送小六去的學校,對上學放學的時間點捉的還算清楚,隻不過等到了放學的時間,左等右等也沒等到小六的影,不免有些著急。
兒園門口都是等待的家人,等人群散的差不多也沒看到小六,這下才忍不住趕去找到老師詢問。
而得知的答案是,已經有人把他接走了……
“是誰來接他的?”溫淺的心跳一下子了半拍,說話聲音都帶著些著急。
年輕的老師笑了笑,回應道:“太太,是霍先生親自把孩子接走的。”
這下溫淺有些不知所以然,道了聲謝之後轉回到車裏,拿起手機就準備給霍聿深打電話。
若是按照以往,小六放學要不就是來接,要不就是周衍正來接,一般來說周衍正來接他的幾率會大一些,畢竟也不是每次都可以提前下班的。
隻是不知道為何今天是霍聿深親自過來接小六?
以往這個時間點溫淺知道他應該還在工作,一般也不會在這個時間點給他打電話打擾他,隻不過今天這況實在特殊。
隻要有關小六,就迫不及待一定要證明他是安全的。
一遍不通,兩遍依舊不通。
一直打到第三遍仍然不通的時候,溫淺心裏就難免急躁了,把手機一丟,直接開車去了霍聿深的公司。
說真的還從來沒有來過這裏,位於黃金路段的商貿大廈,等到了公司樓下也依舊有些遲疑,還是打了電話給他,和剛才一樣,依舊沒有人接聽。
這時候溫淺心裏就是真的著急,該死的偏偏在這時候不接電話!
在這一路上也安自己,兒園老師畢竟是認識人的,不可能說隨隨便便就把小孩子給別人接回去,肯定也是確定了來人是霍聿深才讓他把小六帶走的。
可是為什麽他現在就是不接電話?
到了公司裏麵不出意外的被工作人員攔下來,溫淺也沒多解釋,報了許小姐的名字,之後就在這裏靜靜地等著。
很快,許小姐下來找,見到真的是的時候,許青臉上還明顯有著些不可思議。
“您上去坐著等一會兒吧。”
許青當然不同於這些沒見過溫淺的人,雖然溫淺平日裏低調,可卻也掩飾不住是霍太太的份,自然得好言好語伺候著來。
溫淺麵上帶著焦急之,開門見山問:“霍先生在嗎?”
“霍先生今天中午就離開了。”許青如實說。
溫淺蹙了蹙眉,又繼續問:“周書呢?”
“是跟著霍先生一塊出去的。”
“那今天是誰去兒園把小六接走的?是霍先生還是周書?”急切地問著,隻要是有關小六的事就沒辦法做到不在乎。
隻是許青看著這幹著急的樣子自己也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抱歉,我真的不清楚這點,如果老師說是霍先生接走的那應該就是他。”
當然溫淺心裏也是這麽想的,隻是覺得事發生的太突然,讓懷疑事的真實。
“能不能幫我一個忙?”看著許青,麵仍是不佳。
“您說。”
“幫我聯係一下霍先生,我本打不通他的電話。”
霍聿深平時一般都是工作和生活是分開的,聯係他一般都是打的私人號碼,的電話不接,那別人的電話肯定是要接的。
溫淺在一旁焦急等著。
許青連著打了三次電話均是未接通,這才抱歉地對搖了搖頭。
“或許今天霍先生真的有事被耽擱了。”
“謝謝,麻煩你了。”
說完之後,溫淺心煩意的走出去,早早地回了家,這等待的時間也算是煎熬,隻要一有時間空閑下來就打霍聿深的手機號碼,通話記錄上滿滿的都是那同一個電話號碼。
等到天漸漸黑沉下去,溫淺又給他發了兩條信息,這才心煩意的丟了手機。
怎麽回事,去哪裏也不告訴一聲?
而這種張的緒一直持續到外麵有車子悉的引擎聲傳來,彼時還在廚房裏麵,遠遠地一聽到這聲音就立刻關了火跑出去。
當看到男人神如常的走進來,心裏稍稍鬆了口氣,隨後走上前問:“兒園老師說今天是你提前把小六接走的,是帶他出去玩了嗎?”
說話間溫淺往門外瞅了瞅,以為會不會是周衍正帶著小六在後麵,可是左等右等也沒見到人影子。
這時候才有些發愣的把視線又重新落在他上,目裏帶著質問,而後又說:“我今天給你打了好多電話,你怎麽一個都沒接?”
男人深邃的眸落在稍顯張的麵容上,他啟,語氣清淡道:“我把小六接回錦城了。”
很是輕描淡寫地一句話,溫淺卻有些不知所以然。
疑的看著他,“今天家裏是有什麽日子嗎,所以把小六接回去?那你什麽時候把他再回來呢,學校裏都沒給他請假。”
“溫淺,我說的是把小六接回錦城生活,那邊的兒園也已經幫他找好了。”
男人的說話聲音很輕很淡,就隻是像在說著無關要的事那般。
卻一時間有些難以接。
“你怎麽說把他送回錦城就送?你在做這個決定之前能不能好歹也和我商量一下,我原本今天都答應了小六是要陪他出去玩的,你……”
溫淺對著他這不聲的臉也有點氣不打一來,尤其是見他這番雲淡風輕的臉,心裏更是堵得慌。
又問:“你好好的為什麽就要把小六送回錦城去生活,他在這裏不也是好好的嗎?小六又沒給你添麻煩,他一向都是跟著我的。”
而從頭至尾,他甚至都不屑於解釋一句。
麵對接踵而來的問題,霍聿深隻是平淡的說了句:“他在錦城各方麵都要比在這裏好。”
這話溫淺就不願意聽了,“霍聿深,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是說小六跟著我不好嗎,還是說我把小六教壞了?”
“我沒有這個意思。”他依舊不願做回答。
溫淺怒從心來,他怎麽能……怎麽能這麽自說自話?
溫淺真的生氣的時候就不會想要理人,兩人吃晚飯的時候甚至一句話也沒和他講。
在生氣,很明顯霍聿深也看出來了。
晚上甚至睡在小六房間裏表達自己的不滿,這是他們結婚以來第一次起爭執。
溫淺實在是想不明白,他為什麽突然之間要這麽做?但凡提前和商量一下,若是真的有必須要的理由,不會不同意,隻不過這事發生的太突然,都沒有給緩衝的時間。
說到底,不過是因為在他看來,小六隻不過是的繼子,自然他做什麽事就都不用和商量。
可是偏偏,小六對來說是這麽重要。
溫淺趟在床上卻是心煩意的翻來覆去睡不著,想了想,還是坐起掀開被子下床。
主臥裏沒有人,便往書房的方向走去,卻見書房的門隙裏出燈,知道他在裏麵。
溫淺連門也沒敲就直接開門進去,的第一覺是空氣裏若有若無的煙味,窗戶開著明顯是把屋子裏的香煙味散去。
看著坐在書桌前的男人,道:“我們好好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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