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大人也沒再和吳惟安多說什麼,而是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起了五皇子。
“近來五皇子流年不利啊,刑部出了件案子,和刑部尚書家兒子有牽扯。”
“刑部尚書想下來,我們可不能輕易讓此事揭過。”
“你們知道罷?黑淳山匪被剿,聽說慶文王大怒,近日正借著給圣上慶生的名頭,在回上京的路上了。我可等著慶文王到,找五皇子茬了。”
“哈哈哈此事想想就有意思得很,這事編修大人做得好啊!到底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我們這些老頭子,都想不出這一石四鳥之計啊!”
“編修大人莫慌,雖太子不管這些事,我們這些為人臣的要多點心。但等太子上位,我們的好日子便來了。只要我們不做有損江山社稷之事,太子不會像其他皇子般忘恩負義,忌憚我們而對我們下手的。禍兮福兮,你細細想想,反而會覺得太子才是最好的人選。”
吳惟安扯著角笑了下。
既然不用裝,他也懶得裝了,和紀云汐一樣,靠在椅背喝著茶,聽著這些大人們想點子坑害五皇子。
事走向確實超出他意料太多,晚間回去后,吳惟安還有些神思恍惚。
照理來說,五皇子那樣的人,才是前頭吳惟安覺得扶持的好人選。
可,從紀云汐找上他開始,事就拐向了完全相反的局面。
而且,吳惟安居然還真覺得太子黨的大人們說著有幾分道理。
太子這種君王,對他們這些幕后僚臣來說,才是好主子啊。
畢竟等他完那件他必須要完的事后,他也只想富富貴貴地過好小日子。
只是還有一事,吳惟安心頭困許久。
他看著好手油,帶著一香味上床的紀云汐。
今天又換了新香,整個房間因為上的味道,被弄得妖氣沖天。
吳惟安輕輕了鼻子,淡淡的語氣中藏著深深的詫異:“你居然是太子黨的人。”
剛躺下的紀云汐更是疑:“我不是一直都是?”
是很明顯的太子黨啊。
吳惟安側過子,單手托著頭看,換了種問法:“你常常和各位大人一起談事?”
紀云汐這才明白他詫異的點:“偶爾,不經常。與你不擅生意一般,我對朝中事也沒什麼興趣。”
吳惟安:“那你還在?”
紀云汐哦了一聲,平平淡淡告訴了他原因:“大人們做事要錢,錢都是我給的。我自然得空去聽聽。”
畢竟錢花到哪里,這些大人有沒有哄抬價格企圖多騙些的錢,總要心中有數罷?
就像現代投資的公司,就算不懂公司的事務,也不妨礙去參加公司會議,聽聽那些公司老總骨干們,都準備把投資的錢用到哪里。
吳惟安瞬間沒話了。
他也瞬間明白,那些大人為何對紀云汐態度如此友善了。
就像他,對著,他也很友善。
吳惟安輕輕了自己的腰,友善和協商:“云娘,若是今晚,我是說若是,我又搶你被子。你可否忍住別踢我?”
那腳,還有力的,而且踢得高,每回都專往他腰那一圈踢。
廢腰的。
第53章 春風滿面的小吳大人
從前幾日暴雨之夜,吳惟安第一次搶被子,紀云汐就知道,這事怕是沒完沒了了。
果然,這幾夜,每晚紀云汐都會被他扯被子的靜吵醒。
分床睡倒是可以解決這件事,但沒有必要。
紀云汐不是個矯的人,他們是夫妻,這種事和掩耳盜鈴沒什麼區別。
從看中吳惟安開始,心里就做好了只要他不踩底線,就一起生活一輩子的打算。
畢竟吳惟安除了紀云汐很看重的腦子外,外形整上也高于男平均值,那材那雙手甚至可以算是上佳,屬于紀云汐愿意睡的范圍。
但半夜被人吵醒,的本能反應就是踢,比腦子反應還快,紀云汐也沒什麼辦法。
紀云汐回他:“我盡量。同樣,請你也忍住別搶我被子。”
吳惟安頷首,手上把被子裹了又裹:“好,我盡力。”
兩人達協商,吳惟安揮滅屋燭火,房間變得幽暗,困意跟著席卷而來。
他背對著,躺在床沿邊,醞釀睡意。
背對著他,著墻,醞釀睡意。
兩人無論做什麼都能很快靜下心并且專心致志完,包括睡覺這件事。
他們心無旁騖,幾乎同時在很短時間便陷了夢鄉。
可到了半夜,紀云汐的被子依舊被吳惟安扯開了。
紀云汐從睡夢中驚醒,但因這幾日天天被吵醒,反應遲鈍了很多,幾乎在吳惟安都要鉆進的被窩里時,睡夢中的才意識到。
的照舊做出踹人的作,就像百米賽跑的運員一般,屈膝蓄力,就往旁邊踢去。
吳惟安也被踢出了條件反,頭和腳都沒怎麼,反而腰靈活地往后一躲。
可等了那麼一小會兒,吳惟安都沒等來那一腳。
他徹底清醒,抬眸看去。
紀云汐也醒了。
不是的子,在家一般躺靠在貴人榻上,出也有馬車,走不了幾步。
在店里,也有歇息的地方,有什麼事讓晚香寶福們喊店里伙計們過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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