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路怎麼走,你自己看著辦。”吳惟安對這人并沒有安排,“但希有一天,你能有機會讓我用上你。”
面男子單腳跪地:“公子放心,屬下一定不辜負公子栽培。”
“嗯,起罷,戴上就別摘了。和我一起去見見夫人。”
吳惟安帶著方遠見了紀云汐。
紀云汐上上下下打量了他好幾眼。
吳惟安靠在一旁,雙手環:“怎麼樣?你這八千兩,花得可值?”
紀云汐頷首:“確實不錯。”
吳惟安一笑,腳尖輕點,心下得意。
紀云汐囑咐了方遠幾句,方遠便了影,按照紀云汐代的,去找了他的‘爹娘’。
方遠離開,臥房的門被關上。
紀云汐還有一些明日的細節,要用吳惟安手里的資源。
比如那日殿試前,幫他在書生圈里給他立人設的‘水軍’。
吳惟安自然雙手奉上。
這些資源,放著也是浪費,能給用,還能幫他賺錢,簡直一箭雙雕。
以前他手里資源再多,可都沒地方賣。
江湖廟堂之中,無人知道他搭建的網,也沒人知道他的份。
他怎麼賣?賣給誰呀?
這次用層層關系,讓他父親的名字出現在吏部紀明喜的眼中,讓父親調任來京,也是吳惟安覺得時機到了。
他原本是想在幾個皇子中選個看上眼的人,大家互利互惠。
沒想到,紀云汐先找上了門。
前頭他還遲疑,但如今,吳惟安覺得紀云汐確實是最佳的人選。
紀家和太子的關系,以及那富可敵國的錢財,就是最佳的倚仗。
而那一家心善簡單的哥哥,就是最大的肋。
有明顯的把柄,這樣的人很適合,比皇子們合適多了。
那些皇室之子,心思太重太多疑,而且心狠,最擅長用過就丟。可紀家不會。
且他在皇子們面前,必得做小伏低,哄著捧著。雖然他是不在意,但能不折腰,當然選擇不折。
公子和夫人的門被關上,不遠做事的圓臉管事,便抬腳離開了。
他剛剛都聽見了。
他就說那日,公子怎麼能拿出七千兩!原來是靠這面賣了夫人八千兩!
方遠背后的人,圓臉管事知道。
這人上背了海深仇,殺了江湖中一個大門派的長老報了仇,可之后一直被追殺。
若不是公子讓他們救下,人怕是早就死了。
當然,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公子前頭向夫人拿了兩千兩,給了他一千兩,那就是還剩一千兩。
現下又靠賣皮賣了八千兩,給了他七千兩,又剩下了一千兩。
公子手里,如今有兩千兩。
這次上京城的兄弟,前幾年欠下的差銀,基本都結清了。
可其他地方的兄弟們,還欠著啊。
圓臉管事心想,就以上京城向外擴,一個一個城的結清罷。
畢竟這些年,大家都來要錢啊。
這些,都是他一個人在擋著,都是他,腆著老臉和大家曉之以之以理,說如今日子過得困難,希大家能等等,能寬限些時日啊。
兩千兩,應該能結七八個城池罷。
一個城一個城的還,總能有還清的一天。
想著想著,圓臉管事的腰桿子都直了一些。
他已經預見了日后債務還清后,上上下下和和的樣子。
第49章 喝醉了
這幾日,上京城無數人馬聯合起來,幾乎將全城搜了好幾遍,但都無人找到那匹“五十兩”。
“要我說,這五十兩定是被那些馬販子找到了,藏了起來!”
“但那五十兩也就尋常馬,而且聽說是探花郎一家剛到上京城,沒錢的時候買得最次的馬,馬販子收走賣也賣不出五十兩,何不直接送還給吳家,拿個五十兩?”
“這你就不懂了罷,探花郎那馬,也許不是跑丟的,而就是被馬販子拐跑的!他們趁著捕快們抓那方管事,把馬牽走了。”
“說起來,那賭坊管事一案如何了?”
“嘿,我先前是真沒看出來,這管事居然是個子!而且還殺了未婚夫,替了未婚夫的舉人份進京趕考!這種人,就該碎尸萬段!”
“我有認識的親友在刑部,據他說,那子咬牙關什麼都不說,不承認人是殺的呢。”
“這事最氣的定然是那三姑娘了,這賭坊管事多三姑娘重視,結果人進了刑部。你們說,那刑部會不會怕得罪三姑娘,得罪紀家,把那管事放了啊?”
“這可是在上京城!天子腳下,紀家敢如此囂張?這事全上京城的百姓都看在眼里,要是刑部敢輕輕放過,我第一個去告狀!”當初春闈放榜之日,在酒樓和‘方遠’起爭執的書生康培氣紅了臉。
這次春闈,康培考得不太好,沒進殿試。
他本來還很傷心,但看到‘方遠’是春闈最后一名,他瞬間就開心了。可沒開心多久,他便得知‘方遠’當了賭坊的管事,攀上了紀家!
按照康培想的,‘方遠’就該收拾包袱滾回老家去,憑什麼還能留在上京城,而且居然過得風生水起!
康培家不在上京,這次沒考好,他應該早就啟程回去繼續讀書,準備下一次的科舉。但他留了下來,就想看看這‘方遠’結果會如何。
這女人,肯定是在裝模作樣變著花樣狐媚子邀寵,還敢拿太後的身體開玩笑,等著皇上發飆被打入冷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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