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夫人提攜,小人必不會讓夫人失!”
阿福懂眼的上前,一百五十兩銀子遞到了彭年的面前。
“夫人,這太多了。”彭年不敢去接。
趙明若淡然道,“拿著吧,吩咐你去辦的事并不簡單,需要用銀子的時候別心疼,一百兩銀子你可以自由支配,另外,等著你為管家之后你的例銀翻倍,現在不行,剩下的五十兩帶你娘去治病吧。”
現在翻倍是會府上其他的人懷疑,也會暴他們的關系的。
彭年微微抖,“夫人……”
二十歲出頭正是年輕氣盛的年紀,分明有本事,卻比不得人家有關系的。
心中不服氣,卻被打兌,看人臉才能生活,就連老娘病重也沒錢醫治。
他是故意攀附二夫人不錯,可人往高走,誰會甘心這一輩子都被踩在腳下呢,可沒想到,二夫人卻對他的母親這般上心,便不為了別的,只為了對他母親的雪中送炭,他也發誓這輩子都會好好效忠二夫人。
“多謝。”彭年也沒故意客套,他接過銀子侄說了兩個字,這兩個字就代表了足夠的忠心了。
“夫人,奴婢去廚房替您做些飯菜過來。”
趙明若這一日忙碌,連飯都來不及,也沒什麼胃口,但明白,子才是最要的,上一輩子之所以輸了,是輸在上,要不然縱然老了也不會輕易放過那對渣男賤的,得好好保重。
“好。”
阿福廚藝極好,趙明若胃口不好,但也盡量多吃了一些,這一夜睡得很是不安穩。
而同樣難的還有老夫人一家。
客棧。
云歲晚眼眶微紅,珍珠般的淚珠不控制的掉落,看著楚楚可憐,顧長恒心疼的都要化了。
“晚晚,你放心,夫君一定會籌集銀子來幫你買回來那塊地皮的,到時候咱們再重新建造一間大房子,重新摘上杏樹,別哭了,你的子要。”
云歲晚小聲啜泣,“夫君,妾不是貪心,妾知道能陪伴在夫君的邊已是天賜,只是那里是妾同夫君拜堂親的地方,有著咱們許多好的回憶妾真的是好舍不得啊。”
“我知道,我知道,是夫君不好。”顧長恒連連應下,“都是我不好,我事先不知道侯府的那位要賣了這塊地皮,否則我一定會阻攔的。”
老夫人也跟著寶貝自己的孫子,“晚晚,你放心,母親一定會替你做主的。”
“侯府的那個不識好歹,等著母親回去就狠狠的責罰給你出氣,快別哭了,我的大孫兒都要跟著傷心了。”
老侯爺子本就不好,謀逆案了牽連,子了拖了,如今也管不得侯府的事,只將養著,遲早都要仙逝。
爵位自然了侯府的孩子所爭的目標。
老夫人雖然是老侯爺的正妻,但大房庶長子卻是姨娘郭氏所出,很是得老侯爺的喜,所生的是二爺,三爺和五小姐,而著兩個兒子中,老二要聰穎能干,也是襲爵最有利的競爭人選。
老夫人這是把所有的寶都在了顧長恒的上,只盼著承襲爵位,自己后半輩子好能善終,這也是非要他去娶趙明若的原因之一。
長寧公府的助力,就算老大得老侯爺偏心喜歡,那也要忌憚著的!!
“恒哥兒,你就留在這里好好安晚晚吧,娘想辦法回去侯府替你籌錢。”
“多謝娘親。”
“時間不早了,我要先回去了免得侯府的那個懷疑。”老夫人不再耽誤兒子和外甥花前月下,識趣兒的離開了。
紅燭微晃。
房間中便只剩下了兩人。
“晚晚……”顧長恒結滾,看著云歲晚的目十分癡迷。
云歲晚滴滴的低著頭,臉頰紅,“夫君,大夫說了,現在才兩個月的孕,胎還不穩,不能太過激烈的……”
顧長恒張含著的纖纖玉手,壞笑道,“夫君輕一點。”
云歲晚不再推辭。
一夜睡到了天亮,趙明若剛起床收拾,阿福便已經替準備好了早飯。
“夫人,奴婢做了您最喜歡的桂花糕,還煮了蓮子粥,您去好好吃飯,余下的東西奴婢幫您收拾。”
這些日子,阿福也改變了很多,從前只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跟在趙明若的旁僅照顧著的食起居而已,自從知曉了侯府真面目,便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做夫人的左右手,幫夫人報仇!
“天剛亮的時候彭年便過來回話了,說是您吩咐的人選都找好了,等著晌午便把新姨娘的下人給送來,府上原有的丫鬟和奴仆也做了安排。”
“他倒是作麻利。”
趙明若喝了口粥,吃著糕點,阿福的手藝極好,尤其是做的桂花糕,每次看見胃口便好了起來,一連吃了兩塊。
顧長恒大步而來,看見這樣怡然自得的趙明若心中微微泛起怒意。
晚晚懷著孕從家里被趕走了,四顛簸才在客棧落了腳,傷心的連覺都睡不好,趙明若倒是好了,在侯府清福。
“夫君,你回來了,用早飯了嗎?”趙明若一如既往的親和討好,“阿福,快去給夫君添一雙碗筷過來。”
“不用了。”
顧長恒決定要好好的給趙明若點臉看,一直以來侯府敬著長寧公府小姐的份,一直都對和善,竟沒了分寸,忘記出嫁從夫,連私自販賣家中產業也不同他和母親一聲。
當真是沒規矩。
顧長恒冷著臉坐在了趙明若的面前,“阿若,陳管家說你把侯府賬上的錢都支走了,你又賣了西郊的山林,這麼一大筆錢,你到底要干什麼?”
“母親把侯府給你打理,連大嫂都不信任就是信任你,可你也不能這般踩著母親的信任去做事吧?你這是想要侯府都跟著喝西北風嗎?”
趙明若臉上笑意一點點的褪去,眸中也一閃而過的寒意,什麼不信任大嫂,是覺得大嫂的份不如,做起來冤大頭沒有得力吧。
“夫君,您這是什麼話,妾一心為了侯府,您怎麼能這麼說呢?”
她本是現代女神醫,一手金針起死人肉白骨,卻意外穿越到一個女尊王朝。一貧如洗的家,還有如仇人一般夫郎們,水玲瓏表麵笑嘻嘻,心裡。沒辦法,隻能賺錢養家,順便護夫郎。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嫡姐嫁到衛國公府,一連三年無所出,鬱郁成疾。 庶出的阿縈低眉順眼,隨着幾位嫡出的姊妹入府爲嫡姐侍疾。 嫡姐溫柔可親,勸說阿縈給丈夫做妾,姊妹共侍一夫,並許以重利。 爲了弟弟前程,阿縈咬牙應了。 哪知夜裏飲下嫡姐賞的果子酒,卻倒在床上神志不清,渾身似火燒灼。 恍惚間瞧見高大俊朗的姐夫負手立於床榻邊,神色淡漠而譏諷地看着她,擡手揮落了帳子。 …… 當晚阿縈便做了個夢。 夢中嫡姐面善心毒,將親妹妹送上了丈夫的床榻——大周朝最年輕的權臣衛國公來借腹生子,在嫡姐的哄騙與脅迫下,阿縈答應幫她生下國公府世子來固寵。 不久之後她果真成功懷有身孕,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嫡姐抱着懷中的男娃終於露出了猙獰的真面目。 可憐的阿縈孩子被奪,鬱鬱而終,衛國公卻很快又納美妾,不光鬥倒了嫡姐被扶正,還圖謀要將她的一雙寶貝兒女養廢…… 倏然自夢中驚醒,一切不該發生的都已發生了,看着身邊沉睡着的成熟俊美的男人,阿縈面色慘白。 不甘心就這般不明不白地死去,待男人穿好衣衫漠然離去時,阿縈一咬牙,柔若無骨的小手勾住了男人的衣帶。 “姐夫……” 嗓音沙啞綿軟,梨花帶雨地小聲嗚咽,“你,你別走,阿縈怕。” 後來嫡姐飲鴆自盡,嫡母罪行昭彰天下,已成爲衛國公夫人的阿縈再也不必刻意討好誰,哄好了剛出生的兒子哄女兒。 形單影隻的丈夫立在軒窗下看着母慈子孝的三人,幽幽嘆道:“阿縈,今夜你還要趕我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