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祥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他張了張口,本想要求饒,嚨裏無法發出一點聲音,手指連都無法彈一下。
“服下去。”
帝蒼將一枚丹藥遞到了白振祥的麵前,眉目高傲,聲音帶著不可一世的霸氣。
他的話,不容人拒絕。
白振祥覺手指終於能彈了,他抖的出了手,哆哆嗦嗦的拿住了帝蒼遞到眼前的丹藥。
“蒼王,我能否問一句,這是什麽?”
帝蒼冷笑一聲:“讓你為廢的毒藥。”
這話,讓白振祥聽到了耳中,嚇得他差點將手中的丹藥丟出去。
可是他沒有這個膽子。
咕嚕!
白振祥艱難的吞了口唾沫,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抖抖的把丹藥一點點的送裏。
丹藥一般都是口即化,隻要到唾,就會化為一道流淌五髒六腑,也再也不給人反悔的機會。
“丹藥我已經服下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白振祥強撐著,從地上爬了起來,他臉煞白,毫無。
一日間,原先漆黑的頭發都花白了大半,背也佝僂了起來,麵很是滄桑。
白家,一旦失去了一個天階強者,將會淪落的極慘,更重要的是,在不日之前,白振祥還為了籌集嫁妝打了下屬家族。
“讓他們走。”
白淡淡的揚起角,緩步向著白振祥走去:“讓你死太容易,我要讓你過得是生不如死的日子。”
白振祥子一震,再次閉上了眼,他的聲音帶著抖:“你當真如此恨我?”
不是有一句話做,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他好歹是生養的父親,當真能夠如此狠心?
白冷笑一聲:“從你隻信於蓉,並不信我的那一天開始,你就再也不是我的父親!”
白振祥的著拳頭,良久,他才鬆了開來,有些失魂落魄的向著白家的方向走去,更甚至,從頭到尾都沒有再一眼於蓉。
“姐,這些人怎麽辦?”白瀟走到白旁,看向倒在地上的於飛與於蓉,微微轉頭,問道。
“剛才於飛哪隻手打了你,你就去廢了他的哪隻手!”
“好。”
白瀟的眸劃過一道冷芒,幾步就走到了於飛的麵前。
於飛的那對兒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卷在人群,用一雙怯弱的眸子看著白瀟,已然沒有了當初的趾高氣昂。
“啊!”
白瀟毫不猶豫,拔出劍挑斷了於飛的手筋,他頓時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喊聲,再次暈厥了過去。
見到這一幕,於蓉也被嚇傻了,冷不丁的接到白瀟冷漠的眼神,幹脆兩眼一翻,裝暈。
“花蘿,把他們丟回白家!”
從此之後,一流世家之,再也沒有白家!
……
南宮翼不知道什麽時候離開了,也許,他都沒有臉繼續留在這裏,渾渾噩噩的走向了太子府。
剛到太子府,一名丫鬟匆匆的走來,福了福:“太子,您回來了?太子妃想要見你,可無法起,特意讓奴婢在此等著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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