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三店的人,到底放下武沒有呢?
并沒有!
因為三店的總經理,也是個“小機靈鬼”。
在他給司空炎打電話,而對方電話又關機的時候,他就已經意識到,況不妙了。又急急忙忙給兔子打電話。
結果,兔子的電話也是關機。
這下,總經理終于意識到,出大事了。
炎總那邊,肯定是出了問題。
那麼,正常人會怎麼做呢?
其實也沒得選擇,那就是立即停止抵抗,放下武,配合警方辦案,爭取寬大理。
但三店總經理不是一般人,他是二班的。
此時此刻,他的思維,和司空炎是一樣的。
那就是:死道友不死貧道!
真要是乖乖配合警方辦案,別人或許還有狡辯的余地,他是一點余地都沒有的。說到底他也是三店的總經理,地下魔窟那些個況,他不但知道,而且直接參與了。
這種事,要麼警方不管,一旦來管,那就是要掉腦袋的。
就算不挨槍斃,也得將牢底坐穿。
所以這個時候,總經理認為,“正確”的做法,就是讓小弟拼命頂住,給自己逃跑爭取時間。
馬仔嘛,不就是拿來出賣的嗎?
要不怎麼炮灰呢?
“給老子頂住,誰敢進來,就往里打!”
“一切都有炎總兜著,不要怕……”
嚎完這兩句話,總經理便及時玩起了大消失。
乘人不備,消失得無影無蹤。
“吳局,看來都是一幫死分子,我建議,不要和他們浪費時間了,強行突破吧!”
刀鋒也一點都不耐煩跟他們磨皮子,直截了當地提出了建議。
吳輝正有此意。
當此之時,必須要爭取立功,而且是立大功,才有可能在接下來的“大清理”中獲得一定的主權。
事明擺著:張曉天出事了,長海市局的高層,真有幾個是完全無辜的?
就算他們不曾與張曉天同流合污,最起碼也沒有和張曉天做堅決的斗爭,由得張曉天為非作歹,橫行不法這麼多年,長海市局黨委班子員,每個人都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雖然說,為了保證長海市局的整穩定,市委市政府以及省廳不會將長海市局黨委班子員“一網打盡”,但理其中一部分,卻是必然的。
這中間最關鍵的是:理誰不理誰,現在誰都說不好啊!
如果吳輝能夠功解救出數十名被害,那他就能爭取到主權。
吳輝當即將幾個負責人召集過來,開了個簡單的現場會議,確定了基本的行方案,隨后便指揮大隊警察和武警戰士,開始對頑固不化的三店進行強攻突破。
事實上,這樣的強攻,是沒有任何懸念的。
目前聚集在三店門口的警察和武警戰士,加起來已經超過一百人,都是全副武裝。
酒店那邊,臨時召集起來的保安和男員工,只不過是六七十人而已。
夏日酒店規模雖然不小,但酒店員工,男占比并不太大。
客房服務員大多數都是。
這還是因為三店有一個地下魔窟,增加了不男看守人員的緣故,否則,他們還糾集不了這麼多人。
加上酒店總經理“臨陣逃”,酒店這邊,事實上已經于“群蟲無首”的狀態,基本上是一盤散沙了。
只不過是相互壯膽,才沒有立即崩潰。
警方一開始沖鋒,除了幾個最死的家伙勉強抵抗了一下,其他人發一聲喊,丟掉手里七八糟的家伙,當場做鳥散。
這幫警察,他們玩真的!
橡皮子當頭就砸。
死死的微型沖鋒槍槍管,照著肋和腰眼子就直接捅過來。
這誰能扛得住?
警方迅速控制了局面。
除了七八個被打倒在地的死分子被銬了起來,對于其他那些落荒而逃的家伙,警方連正眼都沒看一下。
完全不值得為他們浪費時間。
當務之急,是立即找到關押被害的地下魔窟。
這一點,并不困難。
被打倒在地的那幾個死分子,湊巧就是犯罪團伙的骨干員。也只有他們才會這麼死,普通的酒店員工,才沒有那麼傻,會和警察拼命。
幾百塊錢的工資而已,不值當啊!
很快,就從幾名被打得七葷八素,頭破流的死分子里審問出了地下魔窟的地址,在他們的帶領下,吳輝一馬當先,帶著大隊警察和武警戰士,直撲地下魔窟而去。
一時間,酒店里邊飛狗跳,群魔舞。
無數衫不整,神慌的嫖客和小姐們,四下竄。
除非正好撞在警方的槍口上,才會被抓起來,其他機靈一點的,警方懶得理會。
和公子酒店一樣,夏日酒店三店也是占地廣闊,酒店部環境如同迷宮一般,沒有悉地形的人帶路,想要快速找到地下魔窟,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饒是有人帶路,警察們也在這九曲十八彎的迷宮中,花了十來分鐘,才終于找到了地下魔窟的口。
地下室門口,還有七八名馬仔混混在守著。
這幫馬仔混混,也是死分子,眼見警方大兵境,居然沒有選擇第一時間投降,在一個紋兇惡男子的率領之下,還試圖頑抗一下。
甚至亮出了明晃晃的匕首。
這倒是正對刀鋒的胃口。
刀警捋起袖子,就要打頭陣。
被吳輝一把拉住了。
開什麼玩笑?
這會兒,吳輝還敢讓他去冒險?
這要是混戰中挨上一刀,吳局長想要立的大功,立馬化為泡影。
那麼吳局長是怎麼置這種警的呢?
倒也干脆利落!
直接開槍!
別看吳局長是領導,槍法居然很不錯。
瞄都不瞄,抬手一槍,紋兇惡男子就大聲慘著,捂住大,摔倒在地。
這一下,其他馬仔都犯起了愣怔,彼此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驚慌畏懼之意。
真開槍呀?
“放下武!”
“雙手抱頭,跪下!”
“誰敢反抗,當場擊斃!”
吳局長扯開嗓子暴喝。
“當啷!”
匕首丟在地上。
不用開第二槍,所有馬仔都乖乖的雙手抱頭,老老實實跪下了。
就是這麼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