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那木日一死,跟著他來的其他人,立馬沒了士氣,開始往後逃跑。
阿拉古帶著將士們,“大家快點隨我回城,我們回塔卡去!”
但是士兵們早已了隊形,哪裏還聽得到阿拉古的話。
而方洪帶著士兵們,從側方突擊,直阿拉古。
隻是阿拉古這人,逃跑的功夫厲害,不然也不會這一路過來,都沒被李長安抓到。
待到天黑時,方洪和聽書他們也從戰場上回來。
今日聽書斬殺昭那木日,立了大功,李長安犒賞三軍,待聽書回來,就邀聽書喝酒。
聽書是角翹得高高的,這一晚,喝了個大醉。主子誇他,就是對他最好的獎賞,什麽不的,那都不重要。
李長安也沒攔著聽書喝酒,今日昭那木日已死,塔卡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給阿拉古一百個膽子,阿拉古也不敢在今晚出城襲。
回到營帳時,方洪端來熱湯,李長安喝完一碗,人也舒服不,“今日也辛苦你了,擊退昭那木日的部隊,如今的塔卡損傷嚴重,不出三日,塔卡裏的阿拉古就會崩潰。”
“王爺英明,我們切斷了塔卡的水源,這裏又井水,可能不用三日,阿拉古就不了了。”方洪頓了頓,“不過塔卡是漠北最重要的城池之一,漠北國主肯定不會輕易放棄,隻怕是得知我們繼續出兵時,就派了援兵過來。”
雖說漠北大部分兵力都在對抗西北的白家軍,但這是因為漠北沒想到李長安能打到塔卡。
就是調出國都所有的兵力,漠北也不能看著塔卡失守。
故而李長安必須在漠北援軍到達塔卡之前,先一步拿下塔卡。
李長安:“你說得對,漠北的援兵肯定在路上,我也正要說這個事。塔卡的城牆高且厚,易守難攻,最好是從部擊破塔卡。等我們去守城時,就比攻城容易多了。所以我打算,讓清帶著一萬士兵,前去埋伏漠北援軍,不用打贏,隻要拖延時間。”
時間久了,塔卡裏的百姓喝不到水,也會產生暴,丟出阿拉古投誠。
李長安等的就是塔卡主投降,不然強行攻城,他廢了好大力氣挖的河道就白費了,還會損失不兵力,之後再麵對漠北援軍時,便會很艱難。
方洪沒有意見,他去來清。
清聽到李長安給他這麽重要的任務,當即保證會多拖延幾日。
赫蘭圖雅聽說清要帶兵去打埋伏,也收拾了東西一塊跟著去。
安排好這一切之後,李長安就等著塔卡裏的人不了。
第一日過去,塔卡城裏還毫無靜。
但到了第二日,城門就有了,隻是百姓們沒能出城門。
等第三日時,李長安就帶著士兵到了城牆下,但他們並不攻城,而是在城牆下搭起了爐灶,開始煮煮麵。
“城牆上的人聽著,隻要你們能開城投降,我們王爺保證放你們一馬。但如果你們還負隅頑抗,後果很可能就是被死在塔卡城裏。”
“大家想一想家中的父母親人,沒有必要浪費自己的命。往後歸順晉朝,王爺也允諾,城中免稅一年,第二年隻要一半的稅金。”
“我們王爺仁慈,再看看你們的國主,不僅連親生兒子都不要,更何況是你們這些平民百姓。”
“已經三日過去了,援軍卻還沒有來,你們等不到援軍的!”
……
慶格爾泰的囚車也被放在城外,經過這段日子的關押,他的狀態並不好。
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絕對不會在那個時候去找吳興旺,更不會去咒罵李長安。
想到昨日昭那木日戰死的事,慶格爾泰越發覺得此生沒有希。
他恨李長安,又恨阿拉古。
明明在虞山關的時候,李長安給了阿拉古機會,隻要出薑雲升,他就能活。但阿拉古選擇了薑雲升,反而不要他這個三王子。
此時此刻,慶格爾泰已經管不了太多,他隻想看著阿拉古被塔卡城中的百姓後,綁著丟出來,
慶格爾泰要看到阿拉古和他一樣被關,一樣的盡折磨。
就在慶格爾泰這麽想的時候,塔卡的城門突然發出厚重的一聲。
他立即轉頭看去。
先是出來幾個兵,再是被五花大綁,捆著抬出來的阿拉古。
“哈哈!”看到這一幕,阿拉古瘋狂大笑。
這是他最近這段日子,唯一的一次大笑。
“阿拉古,你也有今日!”慶格爾泰激地跪坐在囚車裏,看著被抬出來的阿拉古,扯著已經沙啞的嗓子,“阿拉古,你活該!”
邊上的晉朝將士聽到這話,都有些意外。
不過他們沒空管慶格爾泰說什麽,眼下塔卡城的人出來投降,才是最關鍵的事。
阿拉古被堵住,臉上有明顯的淤青,想來是發生過激烈的打鬥。
為首的幾個人,要求和李長安談話。
李長安自然願意出來講和,不過也沒什麽好說的,既然塔卡投誠,他又不是以殺戮為快活的人,自然不會背棄許諾。
就這樣,李長安帶著大軍駐紮進塔卡。
同時,他讓聽書去找赫蘭圖雅和清,讓他們先撤退回來。
隻是聽書騎馬往北走了大半日,看到了被鮮染紅的土地,還有不的。
他心裏咯噔一下,心想可別出事了,趕忙繼續往北而去。
在聽書去找赫蘭圖雅他們時,塔卡城裏的李長安,並沒有殺阿拉古。
阿拉古作為漠北國主跟前得眼的謀臣,在漠北也是有些分量的。
廳外的圓月高高懸掛,阿拉古被帶進來時,就看到李長安坐在桌邊,麵上沒有什麽表,卻又沒有殺氣,反而讓他心裏突突的。
“坐吧。”李長安道了一聲,看阿拉古不敢坐,他放下了手中的酒盞,“都到了這會,是死是活都由不得你,又何必要站著。”
這話說完,阿拉古才遲疑地坐下,“你找我來,到底所為何事?”
“自然是好事。”李長安說話時,邊上的侍從給他們兩個都倒滿了酒,“聽聞你是漠北國主邊的紅人,自然很了解漠北國主的脾,不如我們來談個生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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