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懷雪被急送去醫院搶救。
此刻,夜微瀾已經換下了上的婚紗,和戰旭一起在搶救室門口等著。
見他雙眉蹙,神凝重,不由得問道:“你很擔心嗎?”
戰旭聞聲轉頭看向,和四目相對但沒有回答。
他就那樣盯著看。
夜微瀾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只好問道:“你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他還是不回答,過了一會,他抬步走到面前,不由分說抓起的手,接著將一枚戒指套的無名指。
夜微瀾只覺手指一涼,然后是被圈住的覺。
低頭看自己的手,無名指上一只閃著耀眼芒的鉆石戒指。
“這是我們的婚戒,剛才沒有戴上,現在戴。”戰旭話落,將另一枚男士的婚戒遞給。
他的意思不用問了,要給他戴上。
夜微瀾看著那戒指并沒有馬上接過來,而是淡淡挽著角看他:“這里是醫院,你確定要在這里戴上婚戒?”
如此隆重神圣的一件事,卻在醫院里做,他不覺得晦氣嗎?
“你我的婚禮儀式算是辦了,婚戒只需要你我為對方戴上就行,哪里都無所謂。”
夜微瀾聽明白了他的意思,總之就是要戴上。
他不講究,那就戴上吧,反正他們是協議結婚而已。
夜微瀾這次終于接過他手中的男士婚戒,握住他骨節分明的大手,然后將婚戒套他的無名指。
這個過程中,戰旭的目定在臉上。
夜微瀾為他戴好了婚戒,心里冒起了一種說不清的復雜緒。
準備收回手的時候,他的大掌倏然握住的,將的手牢牢包裹在手心里。
心神一震,不解的抬頭看他。
對上幽沉的黑眸,他此刻看的眼神不太一樣。
“怎麼了?”問。
戰旭結一下,審視著的眉眼的樣子,張口要說什麼的時候,搶救室的門這會打開了。
聽到了聲音,他們都看過去。
躺在病床上的池懷雪被推了出來。
夜微瀾看到,的臉上被白紗布纏繞著。
一圈又一圈,就如當年經歷了火災被燒毀容貌后,救治的過程中,也是這樣被白紗布纏繞著。
想起那些痛苦的日子,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說過,要讓池懷雪也嘗試一下這種滋味。
戰旭放開了的手,走過去問醫生:“的傷勢怎麼樣?”
醫生十分嚴肅的道:“上有燒傷的地方,面積不算太大,但也算是嚴重,最嚴重的是的臉……”
說到這里,醫生都忍不住搖搖頭嘆一口氣:“的臉被刀子劃傷,接著又被火炙烤,就算救治好了,的臉也不可能好了。”
“你說的臉被刀子劃傷?”戰旭不敢置信的問。
“對,是毀容級別的傷害,不知道得罪了誰,居然向一個人下那麼狠毒的手。”醫生道。
不知為何,戰旭此時看了眼夜微瀾。
夜微瀾正好對上他這一眼,不暗忖,他在懷疑?
懷疑就懷疑吧,池懷雪這張臉就是毀的。
戰旭隨即問:“有沒有生命危險?”
“目前來看況危急,先送去重癥病房治療觀察,能不能熬過來,還要看個人。”醫生不能給他百分百的答案。
戰旭看向病床上的池懷雪,不再出聲了。
池懷雪接著被推送去了重癥病房,此時的還是昏迷的。
知道了池懷雪的況,夜微瀾便對戰旭道:“我先回去了。”
只是剛轉,他便手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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