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跪在地上,咬了咬牙。
“父皇你現在怎麼變了這樣!難道不符合你心意的人,你都要殺掉嗎?”
小公主吳玉姣跪在了慕悠悠的面前,用自己瘦弱小的軀,企圖把護住。
“父皇,您什麼都還沒查,就直接要把人死了嗎!”
皇帝看著跪在地上的小兒,神一陣恍惚。
他……剛剛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大皇子吳楓懸也跪下來:“父皇,還請您明鑒!”
接著是林莢兒,李穆楠,吳瑞昂,然后是溫北。
這些人跪了一地,寧愿賭上自己的命,也希事能夠水落石出!
大公主吳玉凝臉一怔,隨即神難看的向了皇后。
皇后也心緒不寧。
是萬萬沒想到,事會發展到這個程度。
這些人到底為什麼非要拼盡全力,保住一個慕悠悠呢?
皇帝也遲疑了許久,最終面郁的點頭:“既然如此……”
話都沒說完,大公主吳玉凝再次開口。
“父皇,您就準備這麼放棄了嗎?”
現在也顧不上別的了,一心想要致慕悠悠于死地。
說著,咬了咬牙:“父皇,對于當年的案子,您不是一直都很愧疚,覺得自己聽信了別人的話,才會讓皇弟慘死嗎?”
“如今這就是最好的機會!慕悠悠殘害了北裕國的皇子,難道事不是一樣的嗎?”
皇后雖然沒有說話,但手拍了拍皇帝的肩膀。
皇帝的臉變了又變,從最開始的猶豫遲疑,到態度化,最后又變了狠憤怒。
“說的沒錯!”
皇帝開口:“就算不罰你氣運這件事,但北裕國皇子的那條人命,也是需要你債償的!”
南國皇帝一直站在臺階底下看熱鬧。
如今事已經鬧到不可收場的程度,他自然也想要坐收漁翁之利。
于是他笑瞇瞇的,慢悠悠的背著雙手走到了大殿。
“是啊慕悠悠,你現在就該好好地贖罪。”
他斯條慢理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李穆楠,忽然冷笑。
“慕悠悠你可真是好手段,李穆楠這麼倔的人,都想要替你去送死。嘖嘖嘖……你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吞并我們南國了?”
他說的冷,一雙眼眸更是恐怖的可怕。
“東華國皇帝,你這個不行啊,這些人都不聽你的。”
他繼續添油加醋。
“要朕說,把這些人拉出去一個當眾砍頭,朕就不信,他們還跪在地上不起!”
他顯然沒把人命當好東西。
甚至,還輕飄飄的指著李穆楠:“就從這個南國的叛徒開始吧,直接在大殿里殺了,才更有沖擊力。”
他猖狂的笑起來,又看向東華國皇帝:“你覺得呢?”
慕悠悠皺皺眉。
南國最近的東西,就連北裕國皇帝也探查不到了。
難道是憋著壞,準備把他們幾個全都弄死,然后再行?
慕悠悠想著,李穆楠卻已經站起來了。
“你一定要這樣麼?”
他的瞳仁幽深漆黑,盯著南國皇帝的時候,有種要殺人的覺。
皇帝被嚇了一跳,接著又冷哼一聲:“不然呢?就你這個小畜生,朕留著要做什麼?”
他說著,又看向東華國皇帝。
“你要是下不了這個決心,我幫你殺也行。”
說著,他出腰間的佩劍,就要往李穆楠的上招呼。
不帶有半點憐憫。
李穆楠眼眸沉,迅速躲過去,接著開口:“北裕國皇子分明就是你派人去殺的!”
聲音很大,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來。
就連北裕國皇帝,也猛地回神,連忙走過來:“你說什麼?”
李穆楠看著南國皇帝丑陋的臉,這才朝著北裕國皇帝拱拱手行禮。
“陛下,這些日子我一直都在調查真相,多虧了逸王殿下和瑞王殿下他們的幫忙,如今,證據就在南國皇帝的院子里!”
他沒有半點同,甚至還冷笑兩聲。
“南國皇帝為了陷害給我,可算是出了一番力氣呢。”
南國皇帝死死的盯著李穆楠,好像完全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發現。
而北裕國皇帝,已經派人去搜查了。
這些人的作很快,事關人的命,他們很快就在南國皇帝的院子里,搜查到了一套沾的黑袍,還有一點點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枯草。
以及……殺人用的兇。
這些東西,南國皇帝其實早早的理掉了,但這里可是東華國,有什麼事兒是大皇子、逸王和瑞王聯合起來辦不到的?
更何況,這些東西還沾了。
“南國皇帝,這就是你口口聲聲說的,想要死李穆楠的原因?”
北裕國皇帝氣的雙目通紅,整個人都在抖。
他猛地將長劍扔在地上,干涸的漬還散發出淡淡的腥氣。
南國皇帝咬牙切齒:“不可能,這不可能,我沒有做過,這不是我……”
話都沒說完,汀島就押著一個黑人進來。
“找到了。”
他將人五花大綁,直接扔在地上:“這就是殺人的那個人。”
南國皇帝的臉,猛地變了!
他死死的盯著地上的人,簡直不敢相信!
他不是已經把人給送回……南國了嗎!
溫北好像察覺了他的心思,冷笑兩聲:“南國也有我們的勢力。”
一句話,徹底將南國皇帝所有的狡辯,全都打碎了。
被五花大綁的人一路上被汀島折磨的快要死了,如今被扔在大殿上,直接就嚇破了膽子,什麼都說了。
南國皇帝怎麼代的他,又是怎麼看李穆楠不爽的,然后是怎麼栽贓陷害的。
一連串的事,代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原本還將矛頭對準慕悠悠的人,這下全都傻了。
所以……慕悠悠真的沒殺人?
意識到這點之后,百姓們忽然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東華國皇帝也在這個時候恢復了那麼一點點的理智,皺著眉:“你說……你們南國有一種可以控人心智的藥?”
他終于還是抓住了重點。
皇后和大公主吳玉凝,以及二皇子吳凌,悄悄的對視幾眼,手心都出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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