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聲勢浩大,就是為了讓達也和他組織的所有人聽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如果那些人敢傷他們總裁和總裁夫人的命,他們絕對不會讓對方活著離開中國。
蔣楠和翟剛帶著其它人,退出五百米外。
而薄北城義無反顧地走進山里。
山里是經過一番打鑿的,薄北城繞過了一道又一道的門,走至深。
壁燈“剎”地一下突然全暗了,后沖出幾個人,顧沛霆正想跟對方手,可一想到星落現在還在他們的手上,他放棄了手的機會。
一個人往他的背后狠狠地砸了一下,他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顧沛霆是被一盆冰冷的水潑醒的。
意識一蘇醒,他便猛地睜開眸,幽眸迅速地往周圍掃了一圈。
這里似乎是一個小黑屋里,屋里站了一圈的黑男人,全部都是東南亞人的臉孔,長相猙獰恐怖,目殘暴狠戾,手背上都紋著當年他呆在那個黑暗基地里時負責看守著他們的那些組織員一樣的圖騰。
想不到當年放走了達也這條網之魚,多年后這個家伙竟然又造就出來了同樣甚至更加殘暴不仁的人間煉獄!
他早就應該把達也揪出來,把這個全人類的禍害給除掉!
“你們主子呢??讓他滾出來!”薄北城的嗓音很沉很沉。
黑人一個個目不斜視地瞪住他,卻誰都不吭聲。
沒有達也的準許,他們甚至連一句話都不敢說,他們都是達也手下行尸走般的“死士”。
“達也,你出來!你把星落出來!”薄北城怒吼道。
在他面前不遠的黑人突然前面,掄起拳頭揮向他,對方出拳很快,但還是被薄北城攔下來了。
他的手背抵擋住這一拳,抬起另一只手,握拳頭,正要落在對方的臉上。
“在我的地方我的人,薄北城,你是真的不想留沈星落的命了?”
門口,傳來一把低沉沙啞的嗓音。
這把聲音跟剛才電話里經過理的聲音不同,但那抹戾的覺卻完全一樣。
穿著黑斗篷的男人,走了進來,后還跟著幾個材彪悍的黑人,是他在組織里的得力助手。
這一次,達也幾乎傾巢而出,為的就是要報當年的“滅門之仇”。
薄北城盯住這個戴著銀面的男人,怎麼也無法跟當年那個跟他差不多大,材特別瘦小的孩子聯想起來。
“你就是達也?”他問。
達也惻惻地說:“怎麼,你不記得我了?我可很記得你,你可是我父親那幾年收到過最得意的門徒,當時我父親把你帶回基地,我只看了你一眼,便記得你的模樣了,因為你的眼神,是我見過所有人里最堅毅冷靜的,我知道你一定能夠為我父親基地里培養出來最出的雇傭兵。”
“哧”地,薄北城冷笑出聲。
“門徒?雇傭兵?你現在說得好聽,你父親有把我們當過人去看待嗎?他只把我們當畜牲一樣圈養在一起,看著我們互相殘殺,我們相信什麼‘競天擇、適者生者’那一套!他只不過想挑出一批批最強的沒有思想的俘虜,然后高價賣出去,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而已!”
“這樣的組織存在一天,就是整個世界的禍害,人人都得而誅之!”
達也聽得咬牙切齒的,寬大袖底下的雙手,握了拳頭:“薄北城,你就不怕我現在就要你的命嗎?”
薄北城卻嗤之以鼻:“我來到這里,就沒有打算活著回去,達也,放過星落,我留下,任憑你怎樣置。”
達也仿佛聽見一個笑話:“你和現在都在我的手上,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這樣的條件上!?”
“就憑我在葉城的影響力,你覺得你殺了我,你和你的人能安然無恙地離開葉城嗎?”
“我一旦死在你的手上,你也會麻煩不斷,這輩子都會淪為過街老鼠,過著見不得的生活,我知道你在那邊有妻有,你真的希當年你父母的悲劇、你的不幸,再一次重演嗎?”
達也目一震,眼里迸出可怕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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