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非寒覺得,這里變數太多了,未知的危險也太多了。
最好的選擇就是盡快離開這里。
然而,他們進來的目的是找向雪緣,總不能無功而返。
所以,他們必須用最快的速度找到向雪緣,然后離開這里。
蕭嫣深以為然,微微點頭,開口說:“這周圍都沒有藏的地方,看來向雪緣并不在這里,我們繼續往前走吧!”
他們繼續往前,看到前面還有三個墓室。
而這些墓室之中,擺放的都是一樣的石棺。那些石棺之中,無一例外,全部都裝著同樣的東西。
看到最后,蕭嫣和慕非寒都驚住了。
他們兩人都沒有想到,這里竟然藏著這麼多的石棺和被冰封的人。
若是這些都是可以被喚醒的蠱人,那會很麻煩。
來到第六個墓室的時候,蕭嫣看著慕非寒,低聲問了一句:“你覺得,這些人當真可以被喚醒嗎?”
慕非寒沉默片刻,才開口說:“我不知道能不能,但是我希他們不能被喚醒!”
這些人,看起來被冰封了很久了,就算是被喚醒,也不可能作為正常人一樣活著了。
他們能活過來的唯一可能,就是作為蠱人了。
這麼多蠱人被喚醒,絕對是一件駭人聽聞的事。
蕭嫣聽了這話,沉默了片刻,開口說:“我也不希他們被喚醒,但是,我們必須早做準備。”
慕非寒點了點頭,他也覺得,他們有必要有應對方案。
然而,當務之急是要離開這里。
想著,慕非寒仔細查看周圍,卻并未發現周圍有任何機關和通道。
也就是說,這里是這一座陵墓的盡頭了。
慕非寒微微皺起眉頭,低聲說:“你說,向雪緣到底藏在哪里呢?”
邱瑯琊他們說,向雪緣走進了這里,那向雪緣肯定就是進了這里的。
一路走來,他們搜索得很仔細,卻始終沒有找到向雪緣。
慕非寒覺得,很奇怪。這人能去哪里?
蕭嫣目在周圍流轉,緩緩開口說:“既然這里是向雪緣他們挖的地方,那麼有室和道,都是有可能的!我們找起來,或許不會那麼順利。看來,只能仔仔細細地再找一遍了!”
蕭嫣說著,開始慢慢在墓室之中慢慢地踱步。
行走的速度很慢,但是作卻用力。
仔細地聆聽著自己的腳砸在地板上的聲音,打算通過回聲來判斷下面是不是有室。
慕非寒則仔細觀察著那些石棺,看看有沒有哪個石棺有被移的痕跡。
然而,他們將墓室走遍了,依然沒有任何收獲。
最后,蕭嫣來到墻壁旁邊,開始用手指敲那上面的墻壁。
慕非寒見狀,也來到另一面的墻壁,開始敲墻壁。
兩人將四面墻壁都敲過了一遍,卻依然沒有找到任何室和道。
蕭嫣眉頭鎖:“看來,沒有藏在這里!”
“那我們是不是要回頭去看看?”慕非寒問了一句。
興許,他們一路走來有的地方也未可知。
蕭嫣稍稍點頭:“回去看看吧!”
說著,他們攜手往回走。
很快,他們回到了第五個墓室之中。
蕭嫣開口說了一句:“我們分開找一找吧!”
說完,開始敲墻壁。
然而,慕非寒卻一不,他總覺有些不對勁。
蕭嫣發現了慕非寒的異常,低聲問了一句:“你怎麼了?”
慕非寒看向蕭嫣,神認真:“你有沒有覺到,有哪里不對勁?似乎,跟我們剛才來的時候,不太一樣!”
蕭嫣停住了手上的作,面對著慕非寒思索了片刻,忽然開口說:“這里似乎變得比剛才更冷了!為何會這樣?”
那種冷,跟之前覺到的冷不太一樣。
此時的冷意襲人,覺森森的,給人一種脊背發涼的覺。
蕭嫣說出這話之后,慕非寒忽然看到了什麼,開口說:“我們得離開這里!”
說完,他出手,抓住了蕭嫣的手,拉著蕭嫣往外走。
蕭嫣一百年跟著他往外走,一邊開口問:“你發現了什麼?”
慕非寒低聲回答:“那石棺里的冰在融化!或許,他們要被喚醒了!”
若是這些東西當真被喚醒了,會很麻煩。
蕭嫣聞言,目掃過那些石棺。
仔細看,確實可以發現,那石棺里邊的冰確實是在融化。
蕭嫣本想查看一下,到底是什麼原因,但是慕非寒并未給機會,拉著離開了那個墓室。
張張,想要說些什麼,最終沒有說出口。
慕非寒似乎知道想要說什麼,開口道:“你若是想要看,等到了第三個墓室你再看。那里距離出口比較近!”
蕭嫣聽了這話,笑了笑,開口答應道:“好,聽你的!”
當他們穿過第三個墓室,來到墓室出口的時候,慕非寒果然松開了手,給了蕭嫣去查看石棺的機會。
蕭嫣拿出了劍,向了最近的那一個石棺。
那個石棺里邊的冰已經完全融化了,用劍就可以攪里邊的那些。
那石棺里邊的人,就像睡著了一樣,安靜地躺在里。
蕭嫣覺,里邊的并不完全是水。
想要研究一下那里邊的,忽然,那躺著的人睜開了眼睛。
蕭嫣冷不防,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后退了兩步。
慕非寒也看到了這個畫面。
他出手,將蕭嫣的手包裹在手心之中,開口道:“走!”
一個人忽然睜開眼睛,不是什麼可怕的事。
到那時,如果所有人都睜開了眼睛,那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了。
接下來,這些人或許還會爬起來,攻擊他們。
到時候,只怕他們無法應對。
現在他們最應該做的,是先離開這里。
一切等離開這里之后,再從長計議。
慕非寒說完,帶著蕭嫣匆匆往外走。
蕭嫣也知道這時候應該先離開,所以,乖乖地跟著慕非寒往外走。
但是,又忍不住回頭去看。
想知道,里邊的人,最后怎麼樣了。
就在即將轉過甬道,看不清楚那些石棺的時候,忽然看到那人從石棺之中站了起來。
不止一個,是所有的人都從石棺中站了起來。
他們渾淋淋的,頭發糊在臉上,從頭發一路落,畫面有些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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