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我不信。”陸司宴的眼神變得有些玩味,“人跟男人不一樣,有天然的母。寶寶出生后,不用想也知道我的家庭地位要下降了。”
許流蘇笑容擴大,“沒關系,比公爵高就行。”
陸司宴,“……”
好的,至他還沒排到最末,好歹比家里的狗地位高一點。
…
到了后期,胎越來越頻繁了,許流蘇能覺到寶寶有時候會突然踢,那種覺總會讓頭皮一陣發麻,肚子還能看到明顯的鼓包。
雖然不太好,但這說明寶寶健康活潑,只能輕輕地肚子,對寶寶說話,讓寶寶乖乖的,偶爾踢一下就好,不要一直。
晚上睡覺之前,陸司宴照例拿著一本話書,一邊放胎教音樂,一邊給寶寶念故事。
念到一半,許流蘇忽然“唔”了一聲,皺眉捂住肚子。
他嚇了一跳,連忙問:“怎麼了?”
許流蘇了肚子,舒了口氣,然后笑了,“沒什麼,就是寶寶剛才又踢我了,勁兒還大。”
陸司宴看著高高隆起的肚子,大手輕上去,然后警告道:“小家伙,給我安分點兒,不許欺負媽媽知道麼?不然,等你出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雖然是警告,但他明顯放輕了語氣,以至于沒有一點威懾力。
許流蘇忍俊不,“你為爸爸,怎麼能這麼威脅寶寶?”
陸司宴哼了聲,“我見不得你被欺負,寶寶也不行。”
許流蘇笑了起來,也手再次上肚子,聲說:“寶寶,你聽到了吧?要是不乖,看爸爸怎麼收拾你。”
聽到對著寶寶說“爸爸”這兩個字,陸司宴一怔,心底陡然涌出一滾燙的熱流。
而許流蘇說完,忽然又驚呼了聲。
陸司宴頓時又張起來,正想問,就聽到說:“寶寶剛才又踢我了。”
陸司宴角一,隨即有些頭疼,“看來是個頑皮的小家伙,該不會是個小子?”
“那也不一定,誰說頑皮就是男孩子了,說不是個活潑可的小丫頭。”
陸司宴挑眉,“那最好了,我往死里寵。”
什麼往死里寵,聽起來怎麼有點兒嚇人呢?
許流蘇哭笑不得,不過想到他肯定會是個好爸爸,心里一陣溫熱,手摟住他,“老公,你真好。”
“嘖,你才知道,第一天認識我?”
許流蘇往他旁靠了靠,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臉龐,跟他深邃的眸子對視著,突然覺得有些口干舌燥。
自懷孕以來,和他似乎很久沒有親過了。這對于之前只要不用忙于工作,就幾乎每晚都要纏著來幾次的男人來說,無疑是一種折磨。
但他一直記得醫生的叮囑,就算很想,也是忍著,忍不了就去洗冷水澡。
有時候看不過去,覺得他怪難的,但無能為力,只能他自己解決。不過現在……突然也有點兒想了。
許流蘇心跳加速,騰出一只手把陸司宴手里的書走,放回床頭柜上,而后低低地喊他,“老公……”
聲音格外糯,陸司宴的心猛地一跳,而后也覺得嚨陡然干起來,眼底也浮現出一抹炙熱,“嗯?”
她愛他,愛入骨髓。但他於她除了陰謀就是欺騙。原來,在他心裡,最重要的那個人,並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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