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泓輕笑,走到邊:“熱,懶得穿了。”
熱?
怎麼可能?
如今已是深秋,房中雖然燒了炭盆,但也只是暖和而已,絕沒到熱的程度。
姚清低著頭不說話,魏泓著的下強迫把頭抬起:“給我頭發。”
說著將手上干凈的布巾塞到手里。
姚清接過,仍舊不敢看他,閉著眼索著胡地,幾次不小心扯到魏泓的頭發。
魏泓嘖了一聲,索又把布拿了回來。
“我自己來吧,等你完我都禿了。”
姚清訕訕垂眸:“對不起……”
魏泓自然不是責怪的意思,只是隨口說說罷了,見一直紅著臉轉著頭不敢看他,問道:“為什麼不看我?很丑?”
他的長相隨了高宗,十分俊朗,自然是不會丑的,現在問的也不是長相,而是上。
姚清怔了一下,下意識抬頭,這才發現他肩背上遍布各種各樣的傷痕,有新有舊,深淺不同,跟他俊朗的相貌大相徑庭。
這些傷痕錯,雖不在自己上,但是看到都覺得疼,更不用說真正傷的人。
“這是……戰場上的傷嗎?”
喃喃問道。
魏泓點頭,又問:“很難看吧?”
他剛才只是找個借口讓孩睜眼看他而已,現在真的睜眼了,他又忽然在意起是不是真的覺得這副樣子很難看。
姚清神怔怔地看著那些傷痕,沒再赧的收回視線,反而手輕輕了,指尖在一道一道傷痕上輕輕過。
之前不小心用鎧甲砸了魏泓的腳,留了許多,魏泓卻毫不在意,告訴他是小傷,不疼。
那時覺得怎麼會是小傷呢?做針線的時候不小心被扎一下都會覺得很痛啊。
現在知道了,那對他來說真的是小傷。
因為跟他上這些傷比起來,那太不值一提了。
所以他是已經痛的麻木了,才覺得那點小傷本不用在意嗎?
姚清不知為什麼紅了眼眶,搖了搖頭。
“不丑,一點都不丑。這是英雄的印記,怎麼會丑呢?”
魏泓一怔,頭發的作停了下來。
英雄的印記……
他這些年了這麼多傷,有輕有重,有些留下了疤痕,有些諸如跌打損傷一類隨著傷愈便消弭無蹤了。
他覺得只要不死不殘就不是大事,所以并未放在心上,也只有剛才問的時候才有那麼一點點在意而已,但沒想到卻得到了這樣的回答。
十余年風雨中爬滾打,來自敵國或者朝中人的明槍暗箭,在這一刻仿佛都無足輕重。
魏泓眼眶微熱,似乎有什麼東西要不控制的涌出來。
他掩飾般的手將孩往懷中一拉,看著那雙清亮的眼眸說道:“你剛剛我了。”
姚清哪想到他忽然冒出這麼一句,趕忙把放在他膛的手了回來。
“我……我沒有,不是……”
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魏泓也不需要解釋,啞聲道:“我要回來。”
說著便低頭吻了上去,放在腰間的手靈活地鉆單薄的裳,像上攀去。
姚清陡然繃,腦海里一片空白,眼前只余男人近在眼前閉的雙眼。
在路上魏泓不是沒有過,但都是隔著裳適可而止,從來沒有這麼直接。
察覺到他想做什麼,扭開頭息著道:“王爺,我……我沒有親你。”
魏泓含糊的嗯了一聲:“我親你了,你親回來?”
姚清并不是這個意思,擰著眉頭在他懷里還想說什麼,沒來得及開口就被他直接倒在了床上。
眼看著男人放下了床幔,姚清急紅了眼。
“王爺,等……等晚上好不好?這般白日宣……怕是不妥。”
“白日宣?”
魏泓挑眉,勾一笑:“我喜歡這個說法。”
說著就再次封住了的。
姚清拗不過他,只能被迫承,任由男人剝開了的裳。
魏泓看著孩白如凝脂的,手指隨著視線一起在上掃過,時輕時重,間或忍不住輕輕啃咬。
他的呼吸聲越來越重,息著再度去尋的的時候卻被逗笑了。
“眼睛閉這麼,害怕?”
姚清點頭,又搖頭:“不怕,周媽媽說眼一閉就完了。”
魏泓:“……沒這麼快。”
姚清當然知道不會真的這麼快,那只是個說法罷了,但魏泓的話還是讓一陣張,睜開了眼。
“要很久嗎?”
魏泓笑了笑,蹭著的面頰低聲道:“你若能主些……說不定會快點。”
可姚清哪里做得出來,這話說了等于跟沒說一樣。
魏泓低笑:“睜眼看著我就好,不許再閉上了。”
他喜歡看的眼睛,尤其喜歡被他欺負時眼中水盈盈茫然無措的樣子。
可是沒一會,他就后悔自己說的這句話了。
因為他剛下子,孩就變了臉,剛剛還只是繃的子抖起來。
他以為只是對于即將到來的事到害怕,過去想安幾句,誰知孩眼圈一紅,眼淚說流就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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