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媽媽在旁說道。
姚清雖也覺得如此,但想到那畢竟是魏泓的客人,還是讓進來了。
……
季云婉從前院進來時發現這里正在修繕,忍不住勾起角笑了笑。
說讓修繕前院,王爺立刻就工了,可見是把的話聽進去了的。
看了一會收回視線,走到院門口,這次等在這里的是赤珠。
前院下人見到有些納悶,問道:“赤珠姐姐,今兒個怎麼是你來的?那些個小丫頭都跑到哪去了?”
赤珠笑了笑:“我這不是有空嗎,就剛好過來搭把手,反正最近我也閑得很。”
周媽媽為人謹慎,王府的老人之前一直不得的重用,直到現在能去正院伺候的也只有寒青一人而已,其余皆在院外。
而赤珠在王妃嫁來的第二天就出言不遜犯了錯,還被周媽媽罰了月例,之后雖然礙于是王府老人沒趕走,但也把當做不存在一般,無論大小事從不使喚,這也是王府人盡皆知的事。
下人只當是攀不上王妃就把心思打到了季二小姐上,心中嗤笑一聲,但也沒多說什麼,點點頭說了句“有勞”,就轉離開了。
等他走了,季云婉的臉便沉了下來,邊跟赤珠往里走邊道:“不是讓你除了那個姓楚的就給我傳信嗎?怎麼到現在都沒消息?難不還活著?”
之前讓人去飯莊給赤珠留了話,讓想辦法除掉楚嬿,但是直到今日登門,赤珠也沒給傳過消息。
赤珠趕來就是想跟說這件事,低聲道:“我試過了,沒,被綰兒那小妮子壞了事!”
“不過原本就算沒要了的命,也能毀了的臉,偏偏王妃多管閑事給那姓楚的準備了上好的面脂,現在臉上的傷已經基本看不出來了。”
季云婉斜睨一眼:“所以呢?你就沒辦法了?”
“不是沒辦法,”赤珠道,“但現在一時半會不能再有作了,不然一次可以說是巧合,兩次三次還能嗎?”
“如今也就是王爺把院全部給王妃打理了,我才能找到可趁之機,不然若像以前那般到都是王爺的人,我是萬萬不敢手的!”
“可即便是王妃,也沒那麼好糊弄,尤其邊還跟著個周媽媽。”
“何況近日王爺也搬到院跟王妃住在了一起,我就更不敢……”
“你說什麼?”
季云婉忽然站住腳步,不可置信地看向。
赤珠道:“前院重新修繕,王爺就暫時搬回正院了,不過很快就會搬回去的。”
這話卻糊弄不了季云婉,面鷙地道:“就算前院重新修繕,王府這麼大難道沒地方住了嗎?王爺為什麼要跟王妃住在一起?”
赤珠見失態,扯了扯的袖,拉著往前走,示意不要讓人看出不對來。
“王爺畢竟是個大男人,就算一時心來搬去跟王妃住那也是正常的,王妃畢竟是他的正妻。”
“不過你放心,就王妃那個子,肯定討不了他的歡心!”
“我剛才剛打聽到昨晚給王爺更的時候不小心把王爺的鎧甲掉在地上,砸傷了王爺的腳,流了好多,大半夜的急急忙忙請了大夫。”
“所以你再安心等一陣,等……”
赤珠話沒說完,就見旁子一陣風般從旁越了過去,直奔正院。
嚇了一跳,回過神明白想做什麼,趕忙阻攔,卻被季云婉沉著臉推開。
“季二小姐!季二小姐!”
赤珠拉也拉不住攔也攔不了,眼見這邊的靜已經引起旁人的注意,只能跺跺腳看著進了正院。
……
姚清正與周媽媽說話,就聽院中傳來“季二小姐”的呼聲,跟著季云婉就怒氣沖沖地闖了進來。
雖然的確是讓人將帶進來的,但這般直接貿然沖進房中,不經下人引領,也未免失禮了。
姚清皺眉,正問什麼,就聽率先發問:“聽說你砸傷了王爺的腳?”
一句話之后,房中立刻安靜下來,落針可聞。
縱然姚清脾氣好,輕易不怒,這個時候也忍不住抿了抿,面繃。
“你怎麼知道?”
“你不用管我怎麼知道的,”季云婉道,“我只是好心提醒你,王爺不僅是大梁的藩王,更是駐守邊關的重將,是絕不能有半點閃失的!”
“你為他的王妃,理應好好侍奉他,而不是今日占了他的院子,明日砸傷他的腳!”
季云婉在京城時與姚清沒怎麼打過道,僅有的幾次見面也只是在一些聚會上,但彼此并沒有什麼集。
印象里的姚清弱膽怯,總是躲在人后輕易不顯頭角,若非當年的太子如今的陛下看上了,京城許多人只怕本就不認識。
來到胡城后與姚清見過的那幾面更加深了這個印象,覺得這個人一無是,連自己的丈夫當著的面把宮里賞賜給的東西送給別人都不敢吭聲,注定只是個擺設而已。
這樣的人就算邊的下人再如何得力又怎樣?自己立不起來也一樣還是個廢!
哪怕王爺一時新鮮不介意是姚鈺芝的兒了,以的子也不了什麼大事。
就像剛才闖進來質問,也只是弱弱地問一句“你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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