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想一想,司馬懿自從加大魏以后一直是勤勤懇懇。
就算是比之自己,也是差不多了。
曾經弒君一事,那也是自己皇兄命令的,怪不得他。
“丞相都還在,下怎麼能夠先一步離開呢!”
司馬懿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說道。
心中則是忍不住苦:這諸葛亮是個鐵人不?
好好好!
這麼玩!
看誰熬的死誰!
“這時間也不早了,那便一起回去吧!”
諸葛亮想了想,最終是說道。
“好!”
司馬懿點了點頭,心中忍不住松了一口氣。
還得強健才是,否則被熬走的就該是自己了。
兩人一同走出了皇宮,走在了帝城的街道之上。
此時,天早已經是黑了下來,整座帝城卻就如同一座不夜城一般。
一盞盞的燈將帝城照亮!
看著百姓與小孩眼中的笑容,諸葛亮也是忍不住出了笑容來。
所做一切,不就是為了百姓能夠過好日子嗎?
現在雖然還只是帝城的百姓過的不錯,待到神州一統的一天,想必能夠讓所有百姓都免于荒。
想到這些,諸葛亮的力又是足了幾分。
“丞相大人!自己家做的饅頭,吃幾個吧!”
有人注意到了被衛護送著的諸葛亮,拿著幾個饅頭便是想要湊到近前。
然而這一舉,卻是被衛給直接攔了下來。
“丞相邊,不允許生人靠近。”
衛之中領頭的直接是亮出長槍說道。
“我們乃是大魏百姓,怎麼能夠算是生人呢?
你們說是不是?”
被衛拿出長槍指著,這名拿著幾個饅頭的百姓不服氣的說道。
“話也不能這麼說,萬一你的饅頭有毒怎麼辦?.
萬一你帶了兇想要刺殺丞相怎麼辦?
說書先生可是沒有說這一類的故事!”
這百姓話剛剛落下,人群之中就有人反駁說道。
“對啊!評書上不就是說荊軻刺秦王,送上一份地圖給秦王,結果在地圖里面藏了匕首。”
“丞相要是出了什麼事,咱們這些百姓的日子可就沒這麼好了。”
“他也是好心辦了壞事,下次注意就好了。”
“是啊!是啊!”
……
隨著那人拿出評書來說事,立即是有不人附和了起來。
要說識字的,尤其是在年人之中,哪怕是帝城也不多。
畢竟對于大部分百姓來說,想要識字還是很困難的。
哪怕是私塾、學堂,那也是給將士孩子以及錢的。
要想惠及每一個孩子,那必然是不可能。
秦天也就只能著為大魏立下功勞的將士孩子先來。
至于文的孩子,不需要擔心。
都已經是文了,又豈會不認識字。
哪怕是一些小吏,也會竭盡所能讓自己的孩子進學堂。
因為他們看得到上面大人們的風。
年人想要識字,自然是只能是靠花錢找私塾或者學堂的先生了。
這既要花錢又耽誤干活,自然沒有多人愿意了。
倒是聽評書,很多百姓都是樂意的。
對于百姓們來說,只要點上一壺便宜的茶,就能夠聽上一晚上了。
更有甚至,直接是連茶都不點,直接是站著把評書聽完。
這些評書除了大魏與各國的戰爭以外,還包括了前朝甚至更早以前的一些事。
這其中就包括了《荊軻刺秦王》,因此那人一拿評書說事,立即是引起了不百姓的支持。
……
“這麼說丞相不吃百姓做的饅頭了?莫非是看不起我們這些百姓不?”
拿著幾個饅頭的百姓顯似乎是有些惱怒,就連語氣也都變了味。
“這饅頭誰知道有沒有毒,若是丞相吃出了問題怎麼辦?
你能夠擔的起這責任嗎?”
衛頭領厲聲喝道。
“我的饅頭有沒有毒,我能夠不知道嗎?”
說著這名百姓直接是拿起一個饅頭就往里塞去。
“馬統領!這畢竟是百姓的一番好意……”
見到局勢的發展,諸葛亮終于是忍不住開口了。
關于有人刺殺大魏員一事,他在朝堂之上自然也是聽說了。
只是他覺得沒有必要因此就把百姓的善意全當壞的。
“我都已經是吃了這饅頭了,丞相可以吃了吧……嘔嘔嘔……”
這名百姓吃下一個饅頭,便打算將剩下的遞向前去。
這時候,卻是見他口吐白沫,上還說著什麼放多了之類的話語。
“嘶……這還真是下毒啊!”
“丞相這等的好人都想要毒害,真是喪良心了!”
“斷子絕孫!”
“砸死這畜牲!”
“沒錯!砸死他!”
……
隨著百姓的群激憤,一樣樣趁手的東西紛紛是砸向了口吐白沫的這名‘百姓’。
“百姓們請保持冷靜,我六扇門會將人帶走,一定將幕后之人給揪出來。”
幾乎是剛鬧起來,六扇門的人就趕到了,將人給帶走了。
出于對六扇門的畏懼,倒是沒人敢說什麼。
司馬懿全程一言不發的看完了這場戲!
作為旁觀者,他有種怪怪的覺,一切似乎是太快了。
還有就是那人也太傻了吧?
明明就是有毒的饅頭,莫非他自己不知道毒嗎?
倘若如果真的是慢的,還將丞相諸葛亮給毒死了,那是不是說自己也有機會了?
想到這里,司馬懿很快就搖了搖頭。
就算是六部尚書都死絕了,也不到自己吧!
沒辦法!
魏皇對自己一點也不信任!
恐怕也就只有幾十年以后,待到大魏新皇登基,他有那麼一點機會掌握大權。
鍛煉,很有必要!
“仲達,你搖頭做什麼?”
諸葛亮發現了司馬懿的異常,轉過頭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沒想到就在帝城也有這等惡劣的行為發生,真是讓人膽寒啊!”
司馬懿經過了0.1秒的思考后,快速做出了回答。
“……有著衛保護,不與陌生百姓接,就行了。
這些刺客再強,總不能在帝城組織一支軍隊吧。”
聽著司馬懿說惡劣,諸葛亮總有種怪怪的覺。
他這都在皇宮殺皇帝了,這點小場面還能比那一次更惡劣?
不過想到同殿為臣,還是將這怪怪的覺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