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哥哥誤會自己,著急、委屈、再加上從未敢出的恐懼混在一,眼淚吧嗒往下落,顧遠蕭心疼地搖頭,,又將摟進懷里道:“我只是問一句,何須怕這副模樣。”
雙華在他懷里可憐兮兮:“你不知道,這兩日我有多擔心你,可你一回來,就問我同信王相見的事。”
顧遠蕭了的頭發,嘆了口氣道:“我派人傳出消息,說讓你好好呆在府里,就是怕他會趁虛而,我不想你見他,不是因為不信你,是怕你會他蠱,被他利用。”
他想著當時聽見暗衛回報的心,想著信王同說的那些話,心里還是難掩妒意,下在額頭上蹭了蹭道:“可你偏偏還是要同他見面,你說,我該怎麼罰你。”
雙華想了想:哥哥原來是吃醋了,于是抬頭聲道:“那就打我手心好不好。我記得八歲的時候,爹爹讓哥哥檢查我的課業,我背書背不出,哥哥就曾打過我的手心,說讓我長記。”
故意把語氣說的楚楚可憐,知道哥哥必定不舍得打,果然,顧遠蕭眼眸微沉,用意味深長的表看著,手到腰上道:“你都這般大了,自然不能再打手心。”
雙華正要笑得逞,卻聽他低頭在耳邊,用氣聲道:“不過,可以打些別的地方……”
顧遠蕭輕輕勾起角,生怕人給嚇跑了,將摟一些,手指沿著背脊往下,挲著圓翹的弧度,語氣越發曖昧道:“這里。”
雙華怔怔瞪著他,張地咽了下口水:“用……用什麼打?”
顧遠蕭手上用了把力:“自然是用手。”
雙華總算明白過來,臉騰地紅了,連忙往外扭著道:“不要,你方才還說我不是小孩子,哪有被打那里的道理!”
顧遠蕭將牢牢按住,“是你自己說的要認罰。”
雙華一陣無語,哪知道這人會有這麼多七八糟的心思,早知道就不同他撒賣乖了,忙用手抵住他求道:“那罰別的好不好。”
可顧遠蕭素來是說到做到的子,也不再多言,直接將抱住往床上一放,雙華努力住腰帶,可那點力氣那反抗的了,被翻了個,聽著悉悉索索扯下布料的聲音,最后認命地聽他在耳邊吐著氣道:“放心,不讓你疼。”
然后他抬手輕輕往下一拍,的雙華“哼哼”兩聲,隨即恥地捂住臉,確實不疼,倒是有些麻……
可這還沒完,顧遠蕭又打了兩下,道“告訴哥哥,以后還同不同他單獨見面?”
雙華快哭出來,得耳子都紅了,乖乖道:“不見,再也不見了。”
顧遠蕭這才滿意,手掌上下了,慢條斯理下外袍道:“乖,剛才是罰,下面……就是獎。”
雙華在心中詛咒了他許多遍,最后被折騰的不行,索哭著罵出聲,可顧遠蕭心里憋著氣,比以往那次都狠,最后連罵的力氣都沒了,趴在他口大口氣,迷糊間聽見他在自己耳邊說:“祖母告訴我,你昨晚整晚沒睡。”
雙華皺起鼻子,憤憤在他脖子上咬了口,啞聲道:“那你還這麼欺負我。”
顧遠蕭著的頭發,承諾般地道:“我以后,不會再讓你擔心。”
雙華將下擱在他肩上,著他的眼睛,道:“你有你要做的事,我不怕擔心,可你一定要平安回來,我會等你,一直等著你。”
作者有話要說: 盡力了……
還是解釋幾句吧,信王的籌謀在后面,這里就是想給他們添點堵,沒啥智商上線下線的,作者就想寫個甜文,放松點看吧。
另外,因為容全部改了,為了怕后面的讀者混,我會把昨天的評論刪掉,抱歉了。
第97章
轉眼到了臘月, 剛過完初一, 雙華便病倒了。
起初以為是年關時管著府里的大小事宜, 太過勞累,日日都想昏睡, 直到后來飯都吃不下去,顧遠蕭堅持不讓再做任何事,又專程請來大夫給調理子,誰知那大夫為雙華診脈后,笑得眼尾都皺起,連聲恭喜道:“夫人是有了孕。”
恰逢辭舊迎新之時,街道上、宅院里……張燈結彩、笙歌鼎沸,人人臉上都帶著新年的喜慶, 這個孩子也為侯府更添了份喜氣,好像連檐下的紅燈籠都更亮上幾分。
公主聽見這個消息,特地來了趟侯府, 想將雙華接回公主府休養, 理由也十分充足:這京城里除了皇宮, 還有比公主府藥材補品更齊全的地方嗎?
顧遠蕭自然是不愿, 護犢一般將媳婦摟進懷里,語氣不善地道:“公主莫非是看不上我侯府,只要雙華想要的, 我都能給買回來。”
公主十分不屑的模樣:“公主府的藥材,可是我夫君這些年,從關關外搜羅回來的, 還有不獨有稀罕之,哪里是你想買就買的到。”
顧遠蕭被激到,道:“公主若不放心,可以開一份清單,只要公主府有的,我自有法子弄回啦。”
雙華無奈地將他的袖一扯,小聲道:“無需如此鋪張!”
顧遠蕭按住的手道:“你初次有孕,自然要好好養著,哪怕要天山雪蓮我也給你找回來,何需在乎什麼開銷。”
可雙華現在是管帳之人,雖然侯府的產業幾輩子也用不完,但想著白花花的銀子用,還是覺得疼,連忙瞪了眼自己敗家的夫君,又對公主道:“兒在侯府住的很好,等胎相穩定了,再回府去陪娘親住幾日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