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雖強,也不是真的無所不能,他只能活躍在網絡上,假如人類沒有發展到網絡時代,強子就沒辦法呼風喚雨撒豆兵,只能為一干涉不到人類活的電波能量,孤魂野鬼。
而阿祖不一樣,他有實,不用像強子那樣借助別人來完某些特定的任務,現在他就是超級強子,地球上最強大的男人。
這個主題過于宏大,以至于易冷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最大也就接過威脅到國家安全的任務,需要付出努力和犧牲,還沒站在全人類的角度觀察過這個世界,而人家阿祖不但一直在觀察,還在試圖改變。
這就是差距。
“你現在不被瘤子所拖累,是不是第一步就是回去當總統?”易冷問道。
阿祖嗤之以鼻:“埭峴鼻屎大的地方,只能作為新手村。”
看看人家這格局,這話也不算吹牛,阿祖二十多歲就發起軍事政變,雖然沒功,但也不丟人,畢竟這麼年輕就把一個國家當玩肆意妄為,就連地表最強的兩位八零后也塵莫及。
“地球才是我的舞臺,我要做一個偉大的人,一個離了低級趣味的圣人。”阿祖嚴肅地說道。
“我大致明白了,今后我不會站在你的對立面,也希你不要與我為敵。”易冷說道,這才是他此行的本目的,解除危機,安安穩穩過日子。
“忠誠不絕對,就是絕對不忠誠,我們比親兄弟還要親,怎麼能限于不對立呢,你應該站在我這邊,并肩作戰。”阿祖顯然對這個表態是不滿意的。
忽然電話響了,是前臺打來的,說是有一個生拿著寫著房號的小紙條找過來的。
“讓上來,再送一瓶xo,要95年的,沒有?那就想辦法去找。”阿祖掛了電話,打個哈欠說不早了該休息了。
易冷和莎拉出去的時候,看到服務員帶著一個材火辣的上來,不想到阿祖剛才的話,離了低級趣味的圣人就是這樣過日子的……
回到自己的房間,其實就是隔壁,易冷坐在沙發上發呆,他要消化一下聽到的奇聞,過了一會兒突發奇想,想趴在墻上傾聽隔壁阿祖的靜,卻聽不到任何聲音,一方面是墻壁隔壁好,一方面是阿祖還在喝酒鋪墊,人家不是那種上來就子的庸俗之輩。
這時窗外傳來野貓的嘶吼,這是兩只年公貓在爭奪地盤和母貓的戰斗,易冷想起早年自家小區也有幾只野貓活,公貓好斗彪悍,母貓機敏靈活,一窩窩的繁育后代,經常能看到貓媽媽帶著兩三只小貓溜達,過一段時間,小貓會一兩只,最終一窩能有一只年就算幸運。
這些活下來的野貓,繼續著上一代的生存模式,公貓搶地盤搶繁育權,戰敗的公貓沒有資格留下自己的dna,而母貓一年三胎不死不休,這就是貓的一生。
如果貓會思考,母貓一定不會讓自己這麼苦這麼累,它會拒絕配,拒絕生育,但它做不到,因為這是刻在它基因里的程序。
而人類又能強到哪里去呢,易冷曾經在建筑工地上和幾個民工老哥聊過天,他們的認知中,掙錢蓋房子娶兒媳婦就是不可忤逆的天條,對,還要生兒子才行,現在標準提高了,要耗盡半生積蓄在縣城買房子買汽車,才能讓兒子備繁育權,生了下一代,兒子還是要出門打工,繼續給他的兒子積攢老婆本。
這也是刻在人類基因中的程序,要生活的好,要吃好的喝好的,要娛樂要旅游,要有朋友一起聚會,要有異(不一定)陪伴,要配要繁,只是比的需求高而已。
只有極部分人會停下來思索,我tm活著究竟為什麼,我為什麼要被支配,是從哪兒產生的,他們試圖通過修煉遏制自己分泌激素產生的,以及憤怒嫉妒悲傷等緒,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這些人大概就是阿祖說的比玩家級別還高的gm了吧。
這樣看來,阿祖顯然級別還不夠高,依舊沉迷于人類初級的樂。
……
次日早餐,阿祖讓酒店準備了標準的英式大全套,還說我知道你好這一口,把易冷嚇得不敢說話,難道阿祖真的能讀心?
“人生于世,不能被激素綁架,也無需排斥,畢竟這是好的東西。”阿祖啜著咖啡,目在餐廳到梭巡,“你看右邊第三張桌子旁那個,應該是法國來的旅游者,如此尤,難道不是造主的恩賜麼,但是在獅子眼里,那就是一大塊行走的而已。”
“我不知道人類如何起源,但我能猜到人類是如何滅絕的了。”易冷說,“就是你這樣開悟的人太多,不想繁衍下一代了。”
阿祖說:“不是開悟,是人類社會發展到了瓶頸階段,越來越卷,生活的力讓人不堪重負而已,反之越苦難的國家地區,生育率越高,因為要通過高生育率對抗生活力。”
“好吧,兩個問題,我失聯超過二十四小時,要和上級聯系了,第二,下一步去哪里?”易冷沒的選擇,加上強烈的好奇心,他真想看看阿祖是怎麼拯救世界的。
“你可以聯系上級,想怎麼說隨便你。”阿祖大手一揮,“下一步去國,去看咱兒。”
易冷心里說一聲臥槽。
在和上級聯系匯報之后,易冷得到許可,可以和吳德祖一起赴。
同時上級也告訴易冷,吳德祖是從301跑掉的,至于一個植人如何蘇醒,又是如何從警衛森嚴的軍醫院里跑出去還能一路綠燈的跑到以列,那不是問題,有本事的人就算在火星上也能想辦法回來。
接下來的行程,阿祖讓易冷徹底見識了什麼做財大氣,他才不坐什麼可憐的小家子氣的灣流或者龐迪,越洋飛行當然越大越安全,越氣派,阿祖的專機是一架伊拉克航空的波音747。
這架年代久遠的飛機還是海灣戰爭時期被突尼斯當局扣押的老貨,不知道通過什麼途徑被阿祖搞來,重新裝修維護保養之后啟用,軍用機場上,阿祖一綠以列軍裝,前掛中校軍銜,戴著墨鏡,不可一世,看著他的私人軍隊登機,這是一支由五十名準軍事人員組的特勤隊,全部都是參加過實戰的前以列特種部隊或者歐特種部隊軍人,他們的時薪是一個很驚人的數字,大約一天就能拿到一枚比特幣。
“有點夸張是不?”阿祖得意洋洋,“大丈夫就得這樣度過每一天。”
上了飛機,飛機部金碧輝煌,甚至帶一個小型流游泳池,果然是奢華無度,在波音474靠近駕駛艙的頂部位置,是貴賓室,阿祖坐在大沙發上,著雪茄煙,向易冷展示一把鑲金的大馬士革刀。
“這是薩達姆的刀,這架飛機也曾經是薩達姆的專機,說起來這位仁兄也算個小玩家了,可惜最后玩崩了。”阿祖嘆息道,收刀鞘。
易冷是真服了,來歷不明的大型飛機境國,還帶著五十名武裝人員,真當國國土安全局是吃素的啊。
人家還就真這麼干了。
航程漫長,但是一點不枯燥,飛機上什麼都有,阿祖甚至客串飛行員,控這架巨大的飛機飛了一會兒,又和雇傭兵打了一會兒紙牌,輸了幾萬金,再和麗的中東空姐來了一發,吃頓飯睡個覺游個泳,就到國了。
但并不是飛往紐約,而是降落到了伊利諾伊州的奧黑爾國際機場,這里距離芝加哥很近,飛機停穩,跑道盡頭是一個由黑凱雷德組的車隊,汽車格柵裝有紅藍閃,一群穿著黑西裝外罩風的特勤人員在車前等待。
“排場吧?”舷窗邊的阿祖向易冷顯擺。
莎拉幫阿祖穿上西裝外套,鄉隨俗,阿祖到了國就是一典型的式執法套裝,布克兄弟的襯衫,湯姆福特的西裝,天時的手表,腋下槍套里裝的是m1911,腳踝上別的是史斯威森的短筒左。
今天cos的大概是fbi吧,他不但自己這樣玩,還要求易冷也這樣穿,兄弟倆尺碼一樣,西裝拿來就穿。
下了飛機上汽車,凱雷德車隊打著雙閃以標準的九十英里勤務速度開出機場,但是在中途又換了一次車,一輛不起眼的田轎車,停在路邊沒人會注意的那種。
阿祖親自駕車,帶著易冷和莎拉來到芝加哥郊區的一別墅斜對面,這里是富人區,房子維護保養的很好,也看不到兜售藥丸子的黑哥們,只有白人兒在玩耍嬉戲。m.166xs.cc
易冷搞不懂阿祖想干啥,只能靜靜地觀察。
別墅的大門打開,一個年跑了出來,灰衛,牛仔耐克鞋,手里拎著雙肩包,走向一輛紅的雪佛蘭卡車,這車年頭比年起碼大三倍,鍍鉻件的锃亮。
“丹尼爾,幾點回來?”房子里追出一個婦人,看著氣度非凡,還有一條狗忙前竄后。
丹尼爾的年最多是個高中生,他告訴媽咪,今晚上可能不回來,要和朋友們一起營。
“是不是和詹妮弗一起?”婦人笑道,“你可要注意安全。”
丹尼爾上車發,一溜煙走了。
阿祖一直觀察著他們,直到小卡車消失在馬路盡頭。
“不去陪他們營麼?”莎拉問道。
“不用了,去新澤西。”阿祖說。
易冷想不明白,這年是典型的國白人面貌,絕對不是混,和阿祖有什麼關系呢,他默默記住了街道和門牌號碼。
阿祖似乎有點唏噓,沉默著開車,開出一段距離,后面響起警笛聲,一輛本地治安的警車閃燈示意前面車靠邊停車。
雖然這輛田轎車規規矩矩,但在國遇到警察就老實聽話,讓干啥干啥,不然遭遇式居合沒地方講理去。
阿祖停車,并沒有乖乖降下車窗,準備好證件,把雙手放在方向盤上等著警察過來盤問,而是主下車走向警察。
警察立刻張起來,把手按在槍柄上,但語言還是相對客氣的,因為這個駕駛人不是黑人穿的也面,理論上不屬于危險目標。
但阿祖可一點不慣著警察,語出挑釁:“嗨,你們想找茬麼?”說著起西裝,出腋下的手槍。
“這大哥沒喝大啊。”易冷暗道不妙,這可是在國,警察到威脅那是真開槍,他也趕下車戒備。
但警察是沒敢拔槍,他們被阿祖的氣勢震到了,而且這一打扮也特別的公務員,最重要的是,車牌也是屬于政府機關的號段。
“想對我開槍麼,要不我們試試拔槍的速度,就算你穿著防彈背心,我的點四五空尖彈一樣能在你口掏個,讓你還有三個月就降生的孩子看不到爸爸,盧卡斯中士!”
阿祖的恫嚇下,被點出名字的盧卡斯中士訕訕地道歉,說長對不起,剛才你轉彎時沒按規矩停車。
“凈扯些謝特。”阿祖罵了一句,回去上車,易冷也回到車上長出一口氣,轎車揚長而去,從后視鏡里還能看到警車在原地閃燈,盧卡斯中士大概在向上級報告。
“老大,怎麼氣這麼大?”易冷問了一句。
“我討厭警察。”阿祖說。
莫名其妙的跑了一趟,又回到機場,繼續飛紐約,易冷問那些黑西裝是什麼人。
“是真正的特勤局人員,來保護我們的。”阿祖說。
“那丹尼爾是?”易冷還是忍不住要問。
“他會是東國總統。”阿祖這個答案讓易冷不著頭腦,難道說再過三五十年,國會分類東西兩個,亦或是更多?
阿祖不愿意多說,易冷也不多問,他的心思已經飛向普林斯頓。
飛機降落在新澤西州紐瓦克機場,阿祖的報顯示,今天周末暖暖不在學校,而是和娜塔莎約了在紐約一起逛街,于是又是陣仗嚇人的車隊浩浩開往紐約。
暖暖和娜塔莎在曼哈頓一家中餐館聚會,來國讀大學,實現了夢想之后,覺也就是那麼回事,學校里有各人種,有來自世界各地的人,真的很多元化,但是想結識朋友并沒有那麼容易,人和人之間似乎有一種無形的隔,見面都客客氣氣,想真心往太難了。
“我曾經很向往紐約。”娜塔莎說,“但是真到了紐約,覺也就是那麼回事。”
“人們總是從自己住膩的地方,到別人住膩的地方旅游,留學也差不多。”暖暖說,“但是故鄉永遠是心里最掛念的地方,哎呀我可想吃中餐了,也不知道這家飯店怎麼樣,網上評分高的。”
正說著,一大盤菜端了上來,是中國式的搪瓷臉盆,還帶雙喜的那種,臉盆里裝的是紅艷艷的辣椒和。
暖暖震驚了,這尼瑪是大紅袍啊,是皮虎叔叔的拿手菜,預到了什麼,左顧右盼,看到了朝思暮想的人,眼淚瞬間滿眶。
易冷瞥了一眼阿祖,穿著白廚師服的阿祖,眼眶中竟然也有晶瑩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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