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盡量躲著,但如果再無中生有肆意誹謗我,我絕對不會再對手下留。”
“你想怎麼做?連霍總都讓三分,你不要沖做出讓自己后悔的事。”
“怎麼做我還沒想到,但我絕不會任由毀壞我的名聲。”
陸清清在中午之前就離開了非凡大廈。
先去看了陸海州,婚禮定在下一個月十五號,看看他還需要什麼。
陸海州看上去不是很高興,陸清清問他怎麼了,他又不說。
“佳慧上班去了?”
“我也不知道。”陸海州像是在賭氣。
“你們兩個吵架了?”
“也沒吵架,就是總嫌這嫌那的,我說就是嫌我是個殘廢,要是這樣的話,這婚干脆別結了,就生氣走了。”
陸清清聞言,嘆可口氣。
“是因為沒給彩禮錢嗎?”前幾天,王佳慧跟要過彩禮,陸清清說再等等。
其實是擔心王佳慧不是真心跟陸海州過日子,到時人財兩空。
“姐。要不這婚別結了,我這樣子確實拖累人家的。”陸海州說道。
陸清清看著這樣的陸海州,很是心疼。
“海州,這可是你一輩子的大事,你要想清楚,有結果了告訴我。”
從陸海州那里出來,已經是下午了。
剛要回家,這時接到了梁菲的電話,讓陪著去相親。
陸清清本想拒絕,架不住梁菲一陣央求,最后兩個人約在一家五星級酒店的門口見面。
陸清清因為不是主角,所以穿的很是隨意,白恤,牛仔,高馬尾,清純得就像是個學生妹,而梁菲卻把自己打扮了一個夜店郎,炸頭,低吊帶,超短,紅長指甲,腳上一雙涼拖。
兩個人形鮮明對比。
“梁菲,你這打扮別把人嚇到?”陸清清擔心地說道。
“嚇到才好呢,我這正愁怎麼擺這門婚事。”梁菲一臉怨恨,“這個人是我那個后媽給我介紹的,一天到晚就想把我嫁出去,怕我跟弟弟妹妹爭財產,我真服了了。”
陸清清一聽,立刻有些同梁菲了,雖然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誰,但好歹和弟弟對都很好,也不會強迫做什麼。
兩個人一進來,兩個大,立刻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
這時一個中等材,長相普通的男人站了起來,對著陸清清笑得牙不見眼,“請問,你是梁菲嗎?”
陸清清搖頭。
“你就是馮超先生?”梁菲很不屑地打量著馮超,材,長相,沒一個達標的。“我是梁菲,是我朋友。”
梁菲往座位上一靠,從包里掏出口香糖放進里,邊嚼邊說話,“讓你久等了,不好意思啊。”
“二位喝什麼?”馮超倒是很有禮貌。
“這有酒嗎?”梁菲問道。
馮超微楞,向服務員招了招手,“有酒嗎?”
服務員看了一眼梁菲,“我們這里不賣酒。”
“那就算了,給我來杯咖啡吧。”
陸清清也點了一杯咖啡。
馮超還算主,“梁小姐,平時都有什麼好啊?”
梁菲想了想,“我平時喜歡逛夜店,買奢侈品,出國旅游,參加派對,我一個月大概的花銷在三百萬左右。”
馮超倒也沒被嚇到,他看向陸清清,“這位也喜歡這些嗎?”
“我比較宅,喜歡呆在家里。”
馮超點頭,“我也比較宅,不喜歡出去玩。”
接著馮超就有意無意地跟陸清清聊起天來,陸清清不想冷場,只能隨口應付著。
一邊的梁菲見馮超故意冷著,大概率沒相中,就直接提出有事先走。
“這位也有事嗎?”馮超有些不舍。
“當然,我和要去逛街。”梁菲說道。
“逛街啊,那我愿意給二位買單怎麼樣?”馮超十分殷勤。
梁菲心里直犯惡心,但也聽后媽說這個馮超家里不差錢,于是就答應下來。
陸清清不想跟他們湊熱鬧,還出酒店的門,就找個借口離開了。
晚上聽梁菲說馮超出手是真闊綽,也沒跟他客氣,逛一圈花了他三十幾萬,臨了馮超還送陸清清一條鉆石項鏈。
陸清清當然不肯要,讓梁菲要麼自己留著,要麼給馮超還回去。
這樣又過了幾天,司琪打電話讓陸清清到公司去。
聽司琪的語氣并不太好,陸清清有種不好的預。
果然,司琪跟說,吳玉又去霍非凡那里打小報告了,霍非凡讓人事部去理這件事,結果人事部直接給了辭退書。
“公司要辭退我?”陸清清無法接這個結果。“我做了什麼了,辭退總有理由吧?”
司琪也很無奈,“他們給出的理由是你私生活混,有損公司形象。”
“我私生活混?這個理由我不能接。”陸清清氣憤道,“我能見到霍總嗎?我想讓他給我評評理,我的私生活哪里混了?”
“你見不到霍總的。”司琪也很同。
“那雷剛呢?他的私生活不混嗎?公司打算怎麼理他?”
“這個沒問,估計又是不了了之,這些年我們已經見怪不怪了,只不過這次沒想到會牽連到你。”
“那你的意思是我只能自認倒霉了?”陸清清很不服氣。
“目前是這樣的,不過我會替你向霍總寫個檢討書,希能有用。”
“檢討書?”陸清清覺得很好笑,“我有什麼錯,為什麼要檢討?”
“陸清清,你是剛畢業的大學生嗎?怎麼想法這麼稚呢?”司琪也有點急了,“職場中沒有什麼非黑即白,有的就只有委曲求全,你想在這個公司干下去,就要有抗能力,這種力不僅來自工作,還有各種人際關系。”
“你知道為什麼這次會是你嗎?”司琪問道。
“因為我是新來的嗎?”
“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你能力太強,績太突出,把他們這些職好多年的老員工都比下去了,而你又沒能很好地協調跟他們的關系,引起了他們的不滿。”
司琪說的這些,陸清清都明白,但是無法做到跟這樣一群人打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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