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錘了下桌子,“我們白家,還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屈辱!”
白寒霜意味頗深地看著謝庸,“如果今天不是我拿出了這段視頻,謝醫生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們白家,是那種不把人命當回事的惡人?”
“當時聽說有新藥研制功,我們都很高興,由于對崔鈺的信任,很快便投了使用,而且這些使用的藥,我們也送要給一定的利益提給的。”
“倒是打得好算盤,什麼風險都不用擔就把錢賺了!難怪無論如何都不愿意行蹤呢!”
謝庸一言不發的聽著白寒霜把話說完,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去消化。
這個結果,是他無論如何都接不了的,他寧愿是白家利用了他!也不愿意相信崔鈺變了這樣的人!
可是淋淋的現實就擺在眼前!他連欺騙自己都做不到!
難怪白寒霜給他的藥,和封夜北拿去的藥,看起來完全不一樣,可是檢測出來的分卻幾乎一致。
原來只不過是障眼法罷了……
白寒霜看謝庸的反應,就知道他已經完全相信視頻里的容了。
似是而非道:“謝醫生,這件事,的況我們還在調查中,也許……崔鈺有什麼苦衷也說不定呢。”
謝庸閉了閉眼,角扯出一自嘲地苦笑,“你不用說這些來安我,我還沒瞎。”
“這個視頻資料,我需要拷貝一份帶走。”
白寒霜欣然同意,“沒問題。”
轉頭朝梁佑使了個眼,“梁醫生,麻煩你幫謝醫生拷貝一份新的。”
梁佑停下手里的活,低著頭走過去,眼里的緒有些復雜,可面上卻什麼都沒表現出來。
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個新的u盤,到電腦上,開始拷貝副本。
謝庸還在消化著剛剛的信息,本就沒有意識到,梁佑的準備,充分地像是早就預料好了一切。
拷貝完視頻之后,梁佑把那個u盤遞給了謝庸,“謝醫生,你要資料。”
謝庸接過u盤,手指微微抖,仿佛是握著一把扎人的刀。
白寒霜滿意的勾了下角,又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慕簡單既然去找過你說藥的事,那會不會也是被媽媽蒙在鼓里,本不知道這件事?”
謝庸皺著眉,“這件事,還請你們先不要太過聲張,最好是能找到崔鈺本人,和當面對峙!”
“謝醫生放心,”白寒霜善解人意的點頭,“雖然這件事,已經嚴重損害到了白家的聲譽,但是我們白家做事,向來講究分寸。”
“更何況,這個項目里,還有一半是你心,在沒有找到崔鈺之前,我們不會大肆張揚的。”
謝庸深深吸了一口氣,“謝謝。”
他把u盤收好,轉離開,“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白寒霜十分客氣地送他到門口,“謝醫生慢走,如果事有進展的話,我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謝庸的影剛剛消失在走廊轉角,白寒霜眸一暗,關上了門。
梁佑站看著謝庸離開的影,轉頭就和白寒霜狠的眼神對上了。
梁佑嚇得趕收回目,走到試驗臺前繼續干活。
白寒霜卻冷笑了一聲,抱臂看著他,“怎麼了梁醫生?你該不會是良心發現了吧?”
梁佑趕忙搖頭,“沒有沒有!我只是白家的一個員工,自然白小姐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了,這都是我的工作。”
白寒霜寒氣森森地瞥他一眼,“你知道就好,不該說的話,一個字都不準說,否則,我保證你會后悔一輩子。”
梁佑嚇得咽了口口水,連連應道:“這我當然知道,您放心,今天的所有事,我都會忘得一干二凈。”
白寒霜冷冷道:“最好是這樣。”
提起桌上的包,走出去撥了個電話,語氣里全然是掩飾不住的恨意,“從現在開始,給我盯慕簡單,每小時都要向我匯報的所有細節!”
梁佑蹙著眉,目重新回到面前的實驗材。
他搖了搖頭,自嘲地笑了一聲,“不知道會不會有報應啊。”
慕簡單從謝庸那兒回來,就一直惴惴不安。
現在,已經很明確地知道了母親就在白家。
可是究竟被白家關在什麼地方,本一點線索都沒有。
&nbbsp; 查了這麼多年,竟然一無所獲,這本就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究竟什麼地方,居然能夠讓連一點蛛馬跡都查不到?!
慕簡單的臉難看到了極點,可能最大的,就是白家的總部!
可要想查到哪里,即便是,也不是件容易事。
而且那個時候,慕簡單并不確定,母親的失蹤就一定與白家有關,因此便沒有執著于此。
現在看來,必須再另想辦法打探消息了。
滿懷心事地走進書房。
封夜北剛剛吃完了藥,這會兒神還算好,見到進來,心也瞬間變好了許多。
“簡單,”他笑著迎上去,關切道:“怎麼樣?謝庸跟你說什麼了嗎?”
慕簡單看他氣不錯,不自覺地也勾了勾角,“他確實就是我母親那個項目的合伙人。”
“但是他也不知道母親的下落。”
慕簡單的語氣滿是失,“他說白家人請他一起合作,繼續進行這個項目的研究,可是卻告訴他,并不知道這個項目研究人的行蹤。”
狠狠咬了下,“他們一定是把我媽媽藏起來了!謝庸也是被他們騙了!”
“而且他們還把半品的藥投使用,之前白寒霜給你用的藥,還有白家給裴嶼母親用的藥,其實都是這個項目的半品!”
“這個項目一定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所以,白寒霜才會突然找謝庸合作,我必須盡快找到我媽媽!”
封夜北的雙眸漸漸變寒,“白寒霜,竟然敢拿我當試驗品?!”
這也是慕簡單最憤怒的一件事,“我不會放過的。”
封夜北極在上到這樣強烈的,抑不住的緒。m.
雖然他現在很想把白寒霜除之而后快,可仍舊調整了思緒,將人輕輕按進懷里,“不用生氣,我會讓付出代價。”